“柱子,彆瞎說,偷雞事情跟彆的事情不一樣,你可不能為了呈英雄胡亂承認,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易中海隱晦的點醒著傻柱。
改口的話貌似還可以。
隻不過傻柱依然沒有了彆的想法。
就一個承認了又能如何的構思。
“一大爺,我知道您這是好意,我傻柱一人做事一人當,許大茂的雞就是我吃的,也怨我嘴饞了,看到許大茂兩隻老母雞嘴裡一個勁的溜哈喇子,三下兩下把許大茂的雞做成了叫花雞,這件事是我不對,我跟許大茂道歉。”
傻柱自己想了一個饞嘴的理由出來。
孔乙己說過,讀書人竊書不算偷。
廚師嘴饞了偷雞也不是偷。
“傻柱,你天天食堂後廚待著,你嘴饞什麼?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許大茂冷笑一聲,“傻柱,你不是男人,你現在敢做不敢當了。”
作為一生之敵。
許大茂太了解傻柱了。
見傻柱左言右語的不承認,當下拿話戳傻柱心窩子。
“我嘴饞了也好,不嘴饞也罷,許大茂,不就是老鄉送了兩隻老母雞嗎,有什麼呀?天天顯擺,見了一大爺顯擺一下,見了二大爺也顯擺一下,見了三大爺還顯擺,我說許大茂,你煩不煩呀?兩隻老母雞你至於天天顯擺,我也是看到大家夥都煩了,琢磨著好好的讓許大茂受受教育,人不能太嘚瑟。”
易中海臉上緊張的表情一下子釋然了。
傻柱這番話聽著像是在承認他偷雞。
細細品味一下。
處處都是為傻柱偷雞進行辯解的陷阱。
傻柱將他偷許大茂雞的行為強行解釋成了為四合院眾人出氣。
進步了。
就算傳出去。
也不是傻柱偷雞,而是傻柱為四合院眾人出頭偷得許大茂老母雞。
偷雞歸偷雞。
但是偷雞的性質一下子轉變了。
“傻柱,我許大茂是那種觸犯軋鋼廠廠規的人?老母雞是我買的,我臨走的時候偷偷給老鄉塞了五塊錢,幾位大爺,傻柱背著我偷雞,把雞做成了叫花雞,還給秦淮茹的三個孩子吃了,這件事具體怎麼處理,您三位大爺看,要是實在不行,我許大茂找公安。”
傻柱沒說話。
找公安。
嚇唬誰?
人情社會。
處處人情。
許大茂真要是因為自己攛掇棒梗偷雞就把公安找來,四合院、胡同、軋鋼廠裡麵的那些人都會戳許大茂後脊梁骨。
在很多人心中。
家醜不外揚。
不管什麼事情,通常都是內部解決,隻有在內部不能解決的情況下,才可以尋求外部手段。
否則這些人真將你隔離成孤家寡人。
一幫老娘們天天沒事乾,儘可能的給你造謠言。
三人成虎。
不相信你不怕。
這是傻柱的依仗。
隻不過他沒有料到賈張氏會插話。
“許大茂,我們家孩子吃你的雞,也是被傻柱蒙蔽後才吃了你許大茂的雞,我老婆子向你說聲對不起,這是兩塊錢,我老婆子賠你的雞錢。”
賈張氏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個布手帕折疊在一塊的布包包,打開後裡麵是一疊毛票,賈張氏沾著口水的數了兩塊錢,塞在了許大茂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