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聲音有些刺耳。
秦淮茹仿佛想到了什麼,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珠子驚恐的朝著玻璃後麵的院子掃了一眼。
似乎擔心下一刻就有保衛科的人來抓自己。
“傻柱怎麼有外國糖?”
“你問我,我問誰?”賈張氏道“你真以為我老糊塗了,不知道傻柱對咱們家的重要性?我不傻,我知道傻柱攛掇棒梗偷雞,給棒梗做叫花雞的本意,就是想要讓棒梗幫著扛雷,棒梗是個孩子,偷雞無非就是淘氣,咱們棒梗扛雷,能讓傻柱多給咱們帶飯,還的給咱們家錢。”
秦淮茹釋然了賈張氏戳破傻柱伎倆的行為。
自保。
換成她秦淮茹處在賈張氏的角度,也會如賈張氏這麼做,無非想要表達一種賈家和傻柱關係不怎麼好的感官給四合院眾人。
甚至還能在傻柱由於有外國糖被抓一事中及時的抽身。
聰明人的做法。
“這洋碼子的糖一看就是外國糖,事情鬨大了,咱們都得交代,一想到這,我才出去跟許大茂他們說了那一番話,給許大茂三塊錢的雞錢,也是想要在四合院眾人麵前表明咱們的態度,萬一傻柱出事,也不連累到咱們頭上。”
秦淮茹仿佛被嚇到了。
賈張氏怎麼說,她怎麼做,一個勁的點著頭。
“淮茹,這幾天你稍微離傻柱遠點,省的傻柱挨雷劈的時候將咱們給連累了。”
叮囑完秦淮茹。
又開始囑咐三個孩子。
大人懂事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孩子不懂事。
他們眼睛中隻有糖。
“棒梗,小鐺,槐花,今後你們離傻柱遠點。”
“奶奶,我們肯定離傻柱遠點。”
賈張氏慈祥的用手摸了摸棒梗的小腦袋,“棒梗,奶奶的大孫子,你這個傻柱叫的太好了,從今往後,見到傻柱就叫傻柱。”
“不是叫傻叔嘛?”小鐺睜著大眼睛,特無辜的看著賈張氏。
“叫傻柱。”賈張氏嚇唬小鐺,“你要是叫傻叔,等哪天公安叔叔抓傻柱的時候順帶手的將你小鐺抓走,小鐺,你得跟你哥哥一樣,叫傻柱,不能叫傻叔。”
內中的那些門道。
小鐺這個六歲的孩子壓根不懂,她將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當初叫傻柱傻叔的時候,就是秦淮茹叮囑的。
“小鐺,名字就是一個稱呼,在你傻叔的心中,你稱呼他傻柱跟稱呼他傻叔是一樣的,聽你奶奶的話,叫傻柱。”
秦淮茹有些心痛。
傻柱可是秦淮茹的長期飯票,賈家能有現在的生活,賈張氏能吃的白白胖胖,都是傻柱的功勞。
這要是沒有了這張飯票。
賈家的日子怎麼活呀。
“淮茹,我聽說許大茂讓傻柱賠了三塊錢的雞錢,雞是咱們家孩子吃的,你過去把錢還給傻柱。”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還錢給傻柱的用意。
還是想要儘可能的撇清與傻柱的關係。
一想到那個罪名。
秦淮茹便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她扭身出了家門,朝著傻柱家走去。
作為一個心機婊。
秦淮茹知道此時要怎麼做,但凡遇到秦淮茹的人,秦淮茹都會將她還錢給傻柱的事情說一遍。
“二大爺,柱子在不在?我還雞錢給他。”
“三大爺,我還柱子老母雞錢,他不在家。”
聽著秦淮茹的聲音。
屋內的賈張氏眼珠子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