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急的有點直跺腳。
就在剛才那麼一瞬間的工夫。
傻柱回過了味。
曉得自己不能在待下了。
必須解釋。
這還沒有開始正席,大帽子就一頂接著一頂的給他扣,傻柱的小身板吃不消啊。
“十月六日上午九點,你何雨柱闖入郭主任辦公室,破壞了郭主任對秦淮茹的正常的工作談話,有沒有這件事?”
“有!”
“郭主任對這個有異議嘛?”
“沒有。”
“十五分鐘後,郭主任電話通知保衛科科員賈貴、黃金標,讓他們將影響郭主任正常工作的何雨柱帶離辦公室,有沒有這件事?”
“有!”
“在賈貴和黃金標帶離你何雨柱的過程中,你何雨柱是不是說過這麼一句話,說賈貴和黃金標兩個人是狗漢奸,是這個漏網之魚?”
“同誌,我就是氣急了,說了一點難聽的話,我剛才已經朝著賈貴和黃金標兩人道了歉。”
“何雨柱,請回答有還是沒有,不要說其他的話,我們不想聽你的解釋,有沒有?”
“有。”
“這麼說,何雨柱對我計審司的工作表示了不滿?”
傻柱的頭皮猛地就是一麻。
整個軋鋼廠,上上下下誰不知道計審司的特殊工作性質。
人家是直接對軋鋼廠一把手書記負責。
他一個食堂做飯的廚子,屁都不是的玩意,質疑計審司工作,否認計審司工作,不是嫌自己命長嗎?
好死不如賴活著。
這要是承認了。
這麼也得十年起步。
“沒有,我就是一個做飯的廚子,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質疑咱們計審司的工作呀,誤會,真是誤會。”
“那你為什麼說賈貴和黃金標兩人是漏網之魚,你是不是有什麼可以證明兩人是漏網之魚的證據?”
郭大撇子心一動。
這件事並不是沒有活路。
如那位同誌剛才所言語的那樣,隻要傻柱證明賈貴和黃金標兩人是漏網之魚,傻柱非但無錯,還有功勞。
借用賈貴賈隊長的一句名言來形容,就可以請賞了。
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
十天前發生的事情,為什麼在十天後爆發?
郭大撇子可聽說了,計審司的這些人又把賈貴和黃金標兩人過了一遍,有問題,兩人就不會出現在這裡。出現在這裡,就證明兩人沒有問題。
“有嗎?”
傻柱犯愁,他就是嘴臭的說了一句沒過腦子的話。
“這麼說沒有了?”
傻柱將頭耷拉了下來,算是默認了自己沒有證據。
“何雨柱,你聽好了,賈貴在安丘擔任了八年的偵緝隊隊長,但是經過我們審查,賈貴擔任偵緝隊隊長的這八年時間內,一次都沒有完成過小鬼子交付的任務,一次都沒有抓住過我們的同誌,反倒是間接或者直接的破壞了小鬼子數百次軍事行動計劃,還把黑騰歸三給氣在了醫院。”
賈貴高傲的抬起了頭。
當漢奸當成他這樣的,小鬼子也是倒黴,要是個個漢奸都像賈貴這麼忠心耿耿的坑小鬼子。
真用不了八年。
“本著無錯無功的原則,我們對賈貴進行了五年的思想教育工作,確認賈貴真心改過,將其安排在了軋鋼廠保衛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