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長剛才接的那個電話,就是有人舉報傻柱偷了許大茂老母雞的舉報電話。
是誰舉報了傻柱?
許大茂?
亦或者四合院裡麵其他看傻柱不順眼的人?
郭大撇子猜測是許大茂搞的鬼,易中海和秦淮茹及傻柱,心裡認為將偷雞事件彙報到保衛科的人是郭大撇子。
事情那發生那了。
傻柱都已經賠付了許大茂三塊錢的老母雞錢。
按理說這件事已經是過去式了,不應該在提了。
“令科長,我是跟許大茂鬨著玩,我們經常開玩笑,事後一大爺,就九車間的易師傅,他狠狠的批判了我傻柱一頓,說我不該這麼跟許大茂開玩笑,這要是被許大茂誤會偷雞,可就壞事了,我當著我們四合院街坊們的麵給了許大茂三塊錢,相當於我買了許大茂一隻老母雞。”
傻柱很精明的用開玩笑等詞彙為自己偷雞行為進行著解釋。
局麵很壞。
前有狼。
後有虎。
惡心了計審司,人家商量著要處罰,這要是在坐實了報複同事、偷了同事老母雞的惡行,怎麼也得三年起步。
傻柱今年二十七,在裡麵待幾年,出來的時候三十出頭,頂著因報複同事被抓的帽子,根本沒有單位會要傻柱,甭管是為了眼前,還是為了今後,傻柱都必須為自己解釋。
“開玩笑?”令科長正了正自己的身體,朝著傻柱道“但是彙報這件事的聾老太太卻不是這麼說的。”
聾老太太!
怎麼是聾老太太彙報了這件事!
郭大撇子等人都驚詫了,包括傻柱在內。
四合院裡麵的那些人,那個不知道聾老太太將傻柱當親孫子對待,將易中海當親兒子看。
聾老太太舉報傻柱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
這是太陽從西麵升了上來。
當然不是。
這是許大茂的功勞。
也歸功於許大茂不知道傻柱被帶到了計審司,許大茂僅僅知道傻柱被賈貴和黃金標兩人架著滿軋鋼廠轉。
賈貴和黃金標是軋鋼廠保衛科的人,他們兩人架著死狗一樣的傻柱,自然是將傻柱架到了保衛科。
依著這樣的邏輯分析,許大茂回到四合院,就大聲的嚷嚷,說傻柱今天上午被軋鋼廠保衛科的人抓了。
聽到這件事的聾老太太,錯以為傻柱被抓是因為昨天晚上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
唯恐遲了。
傻柱落個被開除及坐牢的下場。
在一大媽的攙扶著,顫巍巍的跑到了軋鋼廠,找到了軋鋼廠的書記,開始為傻柱求情,說了傻柱偷許大茂老母雞的事情。
這就是誤會產生效果。
許大茂誤會傻柱被抓到了保衛科。
聾老太太誤會軋鋼廠的那些人都知道了傻柱偷許大茂老母雞的事情,便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傻柱攛掇棒梗偷雞,給棒梗做叫花雞等事情交代了一個清楚。
本意是爭取寬大。
能不坐牢儘量不坐牢。
至於開除。
看看能不能變成主動離職。
最起碼名聲好聽一點,傻柱也可以找個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