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還是您精明。”許大茂朝著劉海中丟了一個馬屁,第一個站出來說傻柱的那些惡事情,“我許大茂第一個來,傻柱攛掇棒梗偷雞,這個咱們都知道,我就說傻柱不管心情好壞,見我許大茂就打,這是不把我許大茂當他的階級兄弟。”
有第一個。
就有第二個。
主要是傻柱在四合院忒不得人心。
“我也說幾句,傻柱這個人見色忘友,食堂打飯,秦淮茹是一份錢打兩份菜,我們這些人是一份錢打半份菜。”
秦淮茹臉色一寒,她突然發現自己吸血傻柱這件事好像有點不對頭。
貌似撇不開跟傻柱的關係了。
甭管誰。
隻要聲討傻柱,一準帶著秦淮茹。
賈張氏陰沉著一張臉,兒媳婦被彆的男人照顧,這個男人還是一個光棍,賈家的臉也就是臉了,她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自己發火跟秦淮茹撕逼的時候。
傻柱被送學習班,要是不撇清與傻柱的關係,下一個被送學習班的極有可能是秦淮茹。
賈家可就靠著秦淮茹活。
這要是秦淮茹也去了學習班,是她賈張氏去軋鋼廠上班,還是棒梗這個孩子去軋鋼廠上班?
問題是這個工作還能不能保得住。
槍口對外。
“傻柱這個人壞的很。”賈張氏一邊拍著大腿,一邊罵著傻柱,“我之前說過,傻柱對我兒媳婦心有不軌,看看,拿小恩小惠在收買我兒媳婦,得虧我兒媳婦正直。”
棒梗插話了。
“奶奶,我們老師說吃水不忘挖井人。”
賈張氏瞪了一眼棒梗。
這倒黴孩子。
這是想去學習班了?
“你們老師說的不對,聽奶奶的,咱們沒有吃過傻柱帶回來的飯菜,傻柱帶回來的飯菜我們都喂了狗了。”
“咱家沒狗啊。”
“咱家有狗。”
眾人都笑了。
還有人在搖頭。
賈張氏這教育。
不過說的也對。
賈家真有狗,好幾條狗,一條老狗賈張氏,三條小狗棒梗、槐花和小鐺,一條母狗秦淮茹。
可不是狗嗎。
狗的不能在狗了。
“剛才小六子說傻柱給秦淮茹打飯,一份錢兩份菜,這就是挖軋鋼廠牆角的行為。”
秦淮茹骨頭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現在可有這個罪名。
挖什麼什麼牆角。
傻柱給她多打菜這件事,真要是上綱上線,還就是挖軋鋼廠牆角、貪圖軋鋼廠公有財產的行為。
這是要坐牢的。
“我給錢了。”
秦淮茹這理由秦淮茹自己都不信,不管信不信,她都必須編這麼一個理由。
挖軋鋼廠牆角、貪圖軋鋼廠公有財產的罪名。
太大了。
不是秦淮茹這個小身板所能抗的住的。
“對對對,我們兒媳婦給錢了。”賈張氏趁著秦淮茹的話茬子道“要不然我們賈家的生活不可能這麼艱苦。”
“我怎麼沒見?”
“你一個放電影的,啥時候操心人家財務的事情了?咱們繼續,二大爺記著點,一會兒就把這個送街道辦,這也是咱們四合院住戶們與傻柱這個壞分子劃清界線的證明。”
“一大爺英明。”
不說不知道。
一寫嚇一跳。
四合院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傻柱的那些壞蛋行為,這些行為事跡足足寫滿了五張信紙。
秦淮茹編製的理由,甚至還給傻柱鬨了一個貪汙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