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
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輕描淡寫的一句玩笑,就把這件事給岔到了一邊。
“對不起郭主任,我錯了,我上場前還好好的,上場後,腦子裡麵不知道怎麼了,有點疼,又想著不能給軋鋼廠丟臉,尤其不能給郭主任您丟臉。”
馬屁無處不在。
秦淮茹的馬屁,郭大撇子還真的有點享受不起。
典型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腦袋疼,我為了軋鋼廠,我忍痛參加比賽。
依著秦淮茹的意思,她這次非但沒有過錯,還應該有功。
不愧是四合院裡麵的心機婊。
腦袋就是活泛的厲害。
“我咬牙參加了比賽,我以為自己能夠堅持下來,上去後,腦袋疼,手也疼,渾身提不起力氣。”
易中海在旁邊敲邊鼓,為秦淮茹說話。
“郭主任,秦淮茹也不是有心的,她今天病了,昨天下午我們還複習了一遍,秦淮茹閉著眼睛加工了一個合格產品出來,今天的大比誰也不能怨,就怨這個病。”
“易師傅,你彆說了。”郭大撇子懶得廢話,將收到的考核通知單遞交給了易中海和秦淮茹,“這是廠辦下發的文件,你們進來前十分鐘我剛剛收到,幾個領導的意思,沒法改。”
易中海看了看。
遞給了旁邊的秦淮茹。
下個月工資的三分之二被考核了。
她現在一個月二十七塊五,去掉三分之二就是九塊一毛七分錢。
九塊一毛七分錢養活三孩子兩大人。
不夠。
傻柱學習班學習回來,徹底的變成了一個鐵麵無私的人,秦淮茹再也無法享受半份菜錢打一份半菜的待遇。
雪上加霜。
家裡還有一個惡婆婆。
“秦淮茹。”郭大撇子看著秦淮茹,微微考慮了片刻工夫,下定決心道“軋鋼廠一百多車間,你跟我說,你喜歡那個車間,你隻要今天跟我開口,我保證你明天上午就換車間,你選?”
秦淮茹臉色一變。
易中海臉上也有點不好看。
大家都不是傻子。
都聽出郭大撇子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無非看到秦淮茹爛泥扶不上牆,不想要秦淮茹了。
假如易中海。
一百多車間怎麼也得搶破頭。
秦淮茹。
算逑了。
名聲都臭了。
郭大撇子認為她是爛泥,其他車間主任也將秦淮茹當爛泥。
好好的一個紅旗第一車間,就因為加了一個秦淮茹,從排名第一變成倒數第一。
“郭主任,我覺得怎麼九車間就挺好的。”
秦淮茹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就自己這個本事,那個車間也是吃訓麵的主,九車間好賴還有易中海,工人們看在易中海的麵子上,心裡有氣但嘴上不說,去了彆的車間,沒有易中海關照,秦淮茹也就隻剩下吃狗屎一條路可走。
“郭主任,給她一次機會。”
易中海趕緊幫腔。
傻柱那頭出現了岔子。
秦淮茹這頭要是在出現了變故。
他易中海的養老問題就徹底的便黑洞了。
養老為大。
“我保證好好的教秦淮茹技術,爭取下個月的學徒工轉正考試中轉正。”
“易師傅,秦淮茹,你們兩人先出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忙。”
郭大撇子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臉色蒼白。
易中海開口求情,郭大撇子卻沒有表態。
諾大的軋鋼廠卻沒有我秦淮茹的容身之處。
“一大爺。”
秦淮茹可憐巴巴的看著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