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我們家真的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秦淮茹還被扣了一個月工資,我老婆子總不能將棒梗的嘴巴給縫上吧。”
“賈張氏,既然你們家裡窮的一分錢沒有,那你為什麼天天坐著不乾營生?”
賈張氏一時語塞。
不知道怎麼說了。
“掏廁所,是給你賈張氏的營生,你賈張氏必須要去做,可沒有讓你兒媳婦白天上班晚上加班掏廁所的道理,這要是軋鋼廠有任務,你兒媳婦晚上加班,第二天廁所滿了,出事了,我負責?還是你負責?”
“王主任。”
“賈張氏,彆給臉不要臉,就一句話,你做不做這個營生!”
賈張氏臉色一僵。
做?
還是不做?
貌似要做。
“王主任,掃大街行嗎?”
掃大街總比掏廁所強。
最起碼不臭。
“你腿腳不好,走不了道,我把清潔廁所的工作交給你,賈張氏,老人家說過這麼一句話,工作沒有高貴低賤之分,你問我有沒有掃大街的營生,合著你看不起這個掏糞的唄?”
“賈張氏,你真是沒腦子,時傳祥也是掏糞的,人家還受到了老人家的接見。”
劉海中也站了出來。
閆阜貴不說這句話,他也得說。
四合院就沒有賈家不參與的。
“二大爺說的在理,掃大街是工作,掏廁所就不是工作了?甭管掃大街,還是掏廁所,都是為大家夥服務嘛。”
賈張氏恨恨的瞪了一眼閆阜貴和劉海中,要不是估計王主任在旁,早潑婦一般的撒潑了。
“賈張氏!”
賈張氏渾身一哆嗦。
劉海中、閆阜貴等人也是大懵逼。
公安怎麼來了?
不會是因為棒梗偷傻柱家裡東西吧。
傻柱告公安了?
“幾位同誌,我是街道王主任。”王主任指著賈張氏道“她是賈張氏,你們找賈張氏有什麼事情嘛?”
一雙手銬拷在了賈張氏的手腕上。
接著兩個公安像拖死豬一樣的拖走了賈張氏。
原因隻有一個。
狗咬狗的下場。
易中海和許大茂因為小冊子的事情被保衛科抓走,兩個人為了減輕罪名,就把賈張氏給咬了出來。
說賈張氏在醫院當著無數人的麵質疑小冊子裡麵的內容。
四合院的這些人。
個個都把心提在了嗓子眼,就連秦淮茹也沒有了把賈張氏嫁出去的想法。
事情有些大。
鬨不好賈張氏得去搞地下工作了。
質疑小冊子裡麵的內容是比用腳踩小冊子及朝著小冊子吐口水更加惡心的一種行為。
人都要死了。
還有什麼可算計的。
目的勉強達到了。
唯一可惜的事情,是沒有把賈張氏嫁出去,鬨的秦淮茹不能收這個彩禮錢,也不能收四合院這些人的份子錢。
“哪個說幾句,王主任當麵,咱們表表態度,以後可不能做這個偷雞摸狗的事情,賈張氏就是下場,散會。”
秦淮茹傻眼了。
她還指望劉海中給她組織一次捐款大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