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張建國大聲的訓斥道“董大海,你瘋什麼瘋?誰允許你上這兒來撒野?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指導員。”
“叫我參謀長。”
“參謀長。”
“董大海,你就這樣跟上級說話?”
董大海立正敬禮,“報告參謀長同誌,連長他被這個家夥給治壞了。”
“胡鬨。”張建國瞪了一眼董大海,“還不把槍收起來?郭子住院誰不著急?你看看周圍,那個不著急?就你急?還掏槍?想乾什麼?聽說你是偷偷跑出來的,反了你啦?回去給我寫份檢查,認識不深刻我撤你的職,看什麼看,給我滾!”
那年月。
上級對下級,張嘴就罵,罵完才批評。
像董大海這樣的老兵,要是一般人罵他,耳光早上去了,可老上級一罵,立刻沒了脾氣,心裡還怪舒坦的。
老首長嘛,罵幾句還不是天經地義。
隻不過。
連長還躺在急救室裡麵至今沒有醒來,董大海這條命是郭大撇子給的,他想等郭大撇子醒來,故一臉為難。
“參謀長,連長他,我不放心連長,四年前打熊人,是連長帶著我打的,也是連長把我齊齊整整帶回來的,連長。”
“我相信郭子會醒來的。”
張建國用手拍了拍董大海的肩膀,又給董大海整理了一下衣服,沉聲道“我在這裡守著,你先回去,有消息了,我通知你,第一時間通知你。”
董大海“啪”的一個立正,向張建國敬了禮,揉著屁股走了。
“同誌,裡麵那個人是我搭檔,他怎麼樣?”
向洪喜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張建國心一疼。
為郭大撇子。
又是熊人。
該死。
他砰的一拳砸在了牆壁上。
熊人逼債,熊人耍小動作,熊人呈兵。
“有什麼辦法沒有?”
向洪喜頓了頓。
“沒關係,放心大膽的說。”
“我在熊國留學的時候,研究了一個課題,叫做如何喚醒一個深度昏迷的人,甭管是事故昏迷,還是醉酒昏迷,實際上就是神經、大腦與肢體不在共鳴,比如舉手,神經或者大腦給出了舉手的指令,但肢體卻拒絕執行,我們現在所要做的事情,是通過患者熟悉的事情或者人,來喚醒患者的潛意識。”
張建國聽完向洪喜的彙報,扭身進了特護病房,轉移到這裡的郭大撇子,仍然昏迷不醒,張建國揮手示意所有人出去,他想單獨和老戰友待一會兒。
張建國坐在郭大撇子身旁,默默地看著。
突然。
他抽泣起來,眼淚不斷地滾落下來,和郭大撇子相處的一幕幕回憶湧上心頭。
郭大撇子是連長,他張建國是連指導員。
雙方搭檔數年時間。
也一起經曆了打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