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劉光福、閆解放、閆解曠四人遛狗一樣的遛著賈張氏,各方麵挑毛病,不是這裡不行,就是那裡還的在掃掃。
賈張氏一肚子火氣。
廁所。
還是旱廁。
要那麼乾淨乾嘛!
難不成你們四人要在這裡吃飯?
心中窩火的賈張氏跟四人吵了一架。
這件事被街道王主任知道了。
王主任就一個態度。
對劉海中自掏腰包雇人盯梢賈張氏打掃廁所一事表示高度讚同,說這是劉海中思想覺悟的升華。
對賈張氏知錯不改、磨洋工、混日子的行為提出了批判,如果賈張氏在這麼不將打掃廁所當一回事,街道就將正式與軋鋼廠接觸,就秦淮茹被開除一事進行商談,秦淮茹一旦被開除,賈張氏四合院的房子得騰,還的回村裡。
要想留在城裡。
就得好好表現。
偷雞不成蝕把米。
賈張氏帶著火氣的衝進了男廁所,一副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的表情。
“你們趕緊的,我要打掃廁所了。”
催促的語氣。
讓郭大撇子為那些蹲大號的人感到悲哀。
拉屎這營生是人能控製的?
“你在打掃廁所,也得等我們拉完了呀,再說了,這裡還有孩子那,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又不是沒有見過,有什麼呀?開襠褲的孩子我見過了,怎麼著?”
撒潑的樣子。
真讓郭大撇子無語。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扭身走了。
“郭主任,你彆走,我找你有事。”
賈張氏在廁所門口擋下了郭大撇子,臉上在沒有剛才怒懟那些蹲大號之人的盛氣淩人,轉而泛起了討好。
郭大撇子心中暗道了一句。
賈張氏的撒潑,僅僅針對那些沒有實力或者不如賈張氏的人,一旦是賈張氏不能得罪的人,賈張氏就變成了鵪鶉。
“是秦淮茹的事情吧?”
能讓賈張氏忌憚的根結。
也就秦淮茹轉正一事情了。
“放心,隻要秦淮茹技術過關,該轉正轉正,我不會因為某些個人因素對秦淮茹轉正一事情進行阻攔。”
“郭主任,你辦事真敞亮,我老婆子不是為了秦淮茹。”
賈張氏忽的壓低了聲音。
“是我舉報你那件事,我老婆子向你說聲對不起,這不是我老婆子的本意,我老婆子就是再笨,也曉得你郭主任是為了軋鋼廠喝傷了身體,是有人讓我這麼做的,劉海中。”
郭大撇子心一動,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臉上。
“我們大院那個劉海中,他讓我做的,你也知道,我現在掃廁所,劉海中是監工,軋鋼廠裡麵他還是七級技工,秦淮茹是我兒媳婦,是學徒工,大院裡麵又是劉海中在當一大爺,我們孤兒寡母的真的不是劉海中的對手,我們也得罪不起劉海中。”
誰說賈張氏沒腦子?
誰說賈張氏隻懂得撒潑?
這借刀殺人的詭計。
絕了。
借著郭大撇子這把刀,滅殺劉海中。
賈張氏可以。
郭大撇子笑笑的離開了。
“郭主任,我老婆子說的是真的,我老婆子可不是眼紅你。”賈張氏扭頭朝著那些蹲大號的人吼道“看什麼看?還拉,一天天屁事沒有,簡直一個造糞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