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這年代的結婚證,可沒有照片,就一張紙,上麵寫著誰誰誰跟誰誰誰什麼時候結婚,下麵扣著有關部門的大紅章。
郭大撇子為難的不是自己娶了媳婦,也不是較真張建國這混蛋替自己扯了跟彆人的結婚證。
他真正糾結的問題。
是郭大撇子現在不知道要如何麵對那個與他結婚的女子。
媳婦。
法律上承認的那種。
連麵也沒有見過,名字也不知道,此外高矮胖瘦一概不知情,家裡幾口人,今年多大了,家住哪裡統統不知道。
對郭大撇子而言,這個法律承認的媳婦實際上就是一個純粹的陌生人。
有點難辦。
郭大撇子無語的撇了撇嘴巴,張建國還真是他認識的那個張建國,坑起自己來真的不帶一點猶豫的。
手下意識的摸到了口袋裡的東西。
臨近離開的時候,老領導塞了一張收音機票在郭大撇子手中,大領導也給了郭大撇子一張縫紉機票。
這些行為看在郭大撇子眼中,分明就是預謀已久。
陰謀。
自己稀裡糊塗結婚,連媳婦麵都沒有見過便被人扯了結婚證,絕對的一個陰謀。
郭大撇子總算明白了老領導剛才送給自己那句話的意思。
小郭子,回去好好過日子,我們偉大的事業需要後繼有人,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小郭子來完成了。
合著這是老領導與張建國兩人的意思,甚至有可能還是老領導參與及親自策劃了這件事。
郭大撇子泛起了一種深深的無奈。
您這麼大一個領導,算計我一個小嘍囉,合適嗎?
跟張建國鬨。
郭大撇子沒一點心理負擔。
跟老領導鬨。
借郭大撇子一百個狗蛋也不敢。
這啞巴虧。
貌似隻能獨吃。
頭大如鬥的郭大撇子,現在就想靜靜,好好捋捋這個接下來的思路。
這莫名其妙的結婚,怎麼也得給人家一個說法。
狗日的。
等下次見麵的時候我一定錘死你個狗日的混蛋。
背著我給我扯結婚證。
張建國。
你丫的牛叉。
你等著。
心中發誓要給張建國一個好看的郭大撇子,感到有人推了一下自己,還有人在呼喚自己。
“同誌,你醒一醒,到站了。”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在一輛公交車上,推自己及跟自己說話的人是公交車的售票員。
“同誌,你的票是買到軋鋼廠的票,你隻能在這裡下車,要是還想坐,你的繼續買票。”
估摸著將郭大撇子當做了逃票的人,售票員盯著郭大撇子,一字一句道,手還指向了已經被打開的公交車門。
不是郭大撇子想要逃票。
是郭大撇子現在有點摸不著了自己的頭腦。
啥時候上的公交車?
他不是從老領導家裡出來後,遇到了張建國,被張建國坑的一直待在原地沒有動彈嗎?
那眼前的公交車又該如何解釋?
做夢了!
郭大撇子現在就想知道,張建國背著自己替自己扯了跟彆的女人的結婚證究竟是一場隨時醒來的夢,還是一件已經發生了的不容更改的既定事實。
前者。
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