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中少了一把刀。
出師未捷身先死!
希望傻柱能夠挺住吧。
“我不走,我要是再走了,我就是徹底罪人了,我要當著無數街坊們的麵把我藏在心裡的秘密說出來,老人家說過,我們要知錯就改。”
聾老太太無語了。
也無奈了。
傻柱手中的小冊子借她個膽子也不敢。
郭大撇子卻笑了。
這結局。
想必人們想破了腦袋,恐怕也不會想到傻柱因為學習班進修了一段時間,自己把自己給點了。
旁邊的王主任卻一臉死灰。
事情沒法收場了。
易中海也沒有了辦法,隻能喃喃的翻來覆去的重複著一句話。
“何雨柱,你胡說,你就是雇農,你不是富裕小商販。”
“郭主任,王主任,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諸位街坊們,我傻柱沒有胡說,我傻柱這個雇農的身份是假的。”
“好你個傻柱,你這就是欺騙組織,我告你去。”
搗亂分子許大茂出現了。
好巧不巧的聽到了傻柱的這句自白。
傻柱是許大茂的一生之敵。
從小鬥到現在。
許大茂除了挨打也就是挨打,關鍵挨打了不說,還的給傻柱道歉,說自己挨打是咎由自取。
這機會。
不抓住許大茂都對不起自己。
撒丫子的就要出四合院。
“許大茂,你給我站住。”
易中海犯愁了,四合院的其他人,易中海說說,給易中海麵子。
許大茂還真不給易中海麵子,估摸著前腳答應易中海,後腳就告了傻柱的狀了。
純粹一個小人。
“一大爺,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偏袒傻柱,傻柱自己說的,說他是富裕小商販,我還納悶了,傻柱小時候的生活水準比我許大茂還高,一天到晚不缺嘴,怎麼他是雇農,我許大茂是普通市民,這裡麵肯定有鬼。”許大茂臉上在沒有了嬉戲胡鬨的表情,他朝著易中海正色道“一大爺,大變天那年傻柱爹跑了,就你跟傻柱最近,這裡麵不會有你一大爺什麼事情吧,要不然為什麼這麼些人就你一大爺最著急。”
郭大撇子心中暗讚了一句。
許大茂這個人是不咋地。
但是看事情還真的透徹。
傻柱要不是禽滿四合院的主角,壓根不是許大茂的對手。
許大茂這混蛋不知道禍禍了多少女的,鬨不好秦淮茹也得手了。
“許大茂,你血口噴人,我易中海行的端,走的正,我什麼時候心虛著急了,我這不是為咱們大院所有人考慮嘛,身份作假,甭管這件事是真是假,我們院裡的這些人都得抓瞎,進廠,娶媳婦,那個不需要身份證明。”
不得不感慨一下。
易中海還真是易中海,眼瞅著情況不對,又把道德綁架為大院街坊們考慮的大旗揮舞了起來。
其實就是為了他自己。
閆阜貴心動了。
閆解放最近正說媳婦那,萬一人家嫌棄自己大院的名聲不好聽,這媳婦還真的娶不上了。
“許大茂,我覺得一大爺說得對,這是一件事關咱們大院所有人的事情,你許大茂可不能胡來。”
易中海的心落地了。
有人附和自己就成。
就怕沒有應承。
“對個屁,真是真,假是假,我學習班的老師說了,做人就得腳踏實地,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老師還說,人這一輩子最最重要的事情,是能夠及時改正錯誤,我改正,我驕傲。”
傻柱的頭猛地就是一揚。
易中海突然覺得有點累。
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現拉的。
得吃。
不吃不行。
“傻柱,這個時候可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時候。”
劉海中也下場了,這都事關全院人的利益了,他二大爺能不下場?
“我耍小性子?我說的是實話。我為什麼叫傻柱?這個傻柱的綽號還是從我爹嘴裡傳出來的。”
傻柱高舉著小冊子,環視著現場眾人。
“大變天那年,我街上賣包子,遇到亂兵搶包子,我帶著包子跑回來,包子沒丟一個,買包子的錢也沒有丟,我爹何大清說我就是一個傻柱子,慢慢的,人們叫我傻柱。諸位想想,好好的想想。我們家要是真的是雇農,我爹會讓我帶著包子去賣?還讓我負責收取賣包子的錢?我爹可是譚家菜的傳人,雇農身份,有資格進去學譚家菜?剛才許大茂也說了,說我小時候比許大茂強,我爹何大清出去攔私活,掙現大洋,我們還開店賣包子及其他菜,掙的一點不少……。”
易中海認命了。
傻柱說出了事實。
郭大撇子比較感興趣的事情。
是聾老太太怎麼也是一副天塌地陷的禍事臨頭表情。
難不成這裡麵還有聾老太太的事情。
要是真的。
聾老太太這名聲可就臭了。
大院祖宗。
祖宗個茄子。
“為什麼成了雇農,是這位一大爺的主意,還有這位聾老太太,她也是這件事的幕後策劃人。”
傻柱麵向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手中的小冊子也沒有放下。
“一大爺,聾老太太,我們學習班的老師說過,說我們要勇敢的正視自己的錯誤,這是老人家說的。”
現場嗡的一聲炸鍋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今晚會爆出這麼一個驚天大秘密。
傻柱身份作假,是富裕商販,不是雇農。
策劃這件事的人是他的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之前想不通的一切,通通想通了。
怪不得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這麼照顧傻柱,合著三人是一條繩子上麵的三隻螞蚱,擔心傻柱點了他們。
“傻柱子,你!”
聾老太太習慣性的裝暈了過去。
易中海也是人精。
招呼一大媽就要送聾老太太去醫院。
隻不過被王主任給攔下了。
是郭大撇子推了還在發懵的街道王主任一把。
傻缺。
這個時候不出馬更待何時。
“易中海,你停下。”
“王主任,老太太暈了,我得送他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