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副廠長,您來之前街道徐主任說易中海、聾老太太他們的處罰下來了,蹲號子的蹲號子,沒收的沒收,淮茹媽非說易中海家、聾老太太家的東西就是他們賈家的東西,說秦淮茹身為易中海的姑娘,理應繼承這些東西,然後就吵吵起來。”
郭大撇子望向了賈張氏。
越看越覺得喜歡的不行。
無知者無畏,也就無所畏懼,什麼都不怕。
這老虔婆。
是一把很好的可以滅殺李副廠長的刀。
關鍵得用好。
否則就會反傷到自己。
“閆老師說的很多,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是壞分子,他們欺騙了組織,他們的家產被沒收後歸於了集體,就是集體的東西。誰住?誰來住?給誰住?不是你們說了算,也不是我郭大撇子說了算,而是軋鋼廠集體研究說了算。”
賈張氏一想到這些房子不在屬於賈家,心疼的要命,嘴裡喃喃了一句類似罵臟口的聽不清的話。
是朝著郭大撇子說的。
郭大撇子眼一瞪,指著賈張氏厲聲道“你說什麼?”
殺過象人的氣勢悠然而發。
莫說賈張氏,就連劉海中都要尿褲子了。
“賈張氏,來來來,你再說一遍。”郭大撇子從口袋裡麵掏出了十塊錢,往賈張氏臉跟前一遞,“把你剛才那句話重說一遍,我獎勵你十塊錢,說。”
最後一個說字。
被郭大撇子加大了語氣。
賈張氏身體抖了幾下。
要是換做之前。
賈張氏肯定又是“老賈你快把他們帶走,小賈你看看,有人欺負賈家孤兒寡母”等等老套詞彙。
郭大撇子當麵。
賈張氏還真的不敢說,老虔婆心虛的低下了頭。
“賈張氏,給你臉了是不?四合院是你賈家的四合院?四合院裡麵的住戶包括我這個監管九車間的副廠長都得供著你?我告訴你,這個四合院是集體的財產,它隸屬於軋鋼廠,你要是覺得餓自己住的不怎麼舒心,我明天就在廠會議上提一下,讓你們搬出去,彆的我不敢保證,這件事我保證一定做到。”
“他一大爺。”
賈張氏習慣性的喊了一句口頭禪。
之前四合院闖禍。
都是易中海在幫著和稀泥。
“賈張氏,我看你跟易中海關係挺奇妙啊,這易中海都進去了,你怎麼還呼喊易中海,這裡麵是不是還有你賈張氏的事情?”
賈張氏腿一軟的癱坐在了地上。
易中海被抓蹲二十年。
賈張氏要是承認了,也得蹲號子。
“郭主任,郭廠長,我老婆子錯了,我老婆子給你磕頭了。”
“給我滾起來,要是在跪在地下,老子真找保衛科來。”
賈張氏被嚇了起來。
這算是郭大撇子對賈張氏的敲打。
下麵應該是劉海中。
郭大撇子委實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把收拾劉海中的機會給抓在了手中。
“劉海中,按理說我屬於生產部,你屬於保衛部,我們是兩個部門,但今天這件事,我還真的沒法袖手旁觀。”
郭大撇子的語氣中。
帶著一絲調侃的味道。
劉海中這貨,腦子裡麵全都是屎,還天天想著當官。
“賈張氏什麼都不懂,你這個保衛科的小隊長也不懂?易中海的房子、聾老太太的房子,是你們隨隨便便可以搶奪的?往小了說,你們是不道德,是缺德,往大了說,你們就是在犯罪,往重了說,你們在危害我們的國家。”
“易中海、聾老太太欺騙組織,這背後有沒有其他黑手,上級還在排查,你們就膽大包天的想要搶奪兩個壞分子的東西,萬一裡麵有這個其他黑手的線索,被你們破壞了怎麼辦?論私聊,你們是貪財,論公說,你們一個個都有這個黑手的嫌疑,到時候審計科的同誌們挨個上門找你們問話,傻柱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你們都給我好好的想清楚。”
郭大撇子就是恫嚇。
事情被他說得越重越好。
李副廠長可以把劉海中當炮灰。
他郭大撇子就不可以將劉海中當炮灰嗎。
都是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