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下子想到了這個不好的地方。
“淮茹,你先回答我,你怎麼能上這麼長時間的廁所,這都一個點了,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又跟易中海鬼混去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跟易中海鬼混,做對不起我兒子,對不起賈家的事情,我老婆子跟你沒完。”
秦淮茹心累。
易中海大半夜偷偷接濟棒子麵的事情。
本來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就因為賈張氏這張破嘴。
鬨的四合院乃至整個胡同全都知道了。
剛開始人家易中海送的是白麵,賈張氏非說這個白麵是秦淮茹與易中海交易後的產物,堵著易中海的家門大罵易中海老不正經。
沒法子了。
易中海改成了棒子麵。
賈張氏反過來又說易中海不是人,前腳送白麵,後腳就改成了棒子麵,說易中海不懷好意。
剛開始秦淮茹也這麼認為的。
寡婦門前是非多。
易中海不可能不知情。
明明知道卻還繼續送,肯定是有所圖謀。
賈家也就秦淮茹值錢。
秦淮茹自然而然的將其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上。
結果真相仿佛大巴掌一樣的扇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她秦淮茹竟然是易中海的親生女兒,易中海還知道秦淮茹名字的來意,這是易中海跟秦淮茹媽那晚兩個人商量好的,秦淮茹寓意秦淮河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兩人鑽地窖了?”
“奶奶,不許你說我媽媽。”
“女孩子家家的,到時候長大肯定你跟媽一個樣,還是我大孫子好。”
“媽,易中海跟我的關係你不是知道了嘛,你怎麼還瞎說。”
“易中海也是,你是他姑娘,剛開始還給白麵,後麵改成棒子麵了,活該進去。還有傻柱,也不是東西,說不接濟就不接濟了。”罵罵咧咧的賈張氏,看著臉色有些慘白的秦淮茹,指著那些偷來的東西,得意道“還的我大孫子自己去拿,害的我大孫子覺也沒有睡好,將來要是當不了官,我詛咒他易中海一輩子。”
秦淮茹傻眼了。
不是賈張氏去偷得。
是她兒子棒梗去偷得。
身為奶奶,讓親孫子去偷東西,還是偷被強力部門貼了封條的犯人家的東西,這是唯恐棒梗進不去嘛。
“媽,你怎麼能讓棒梗去偷東西啊。”
“媽,奶奶說這不是偷,這是接濟,易中海他們吃不了,我們家沒有,我們家就得讓他接濟,說這是我們給易中海做好人好事的機會。”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惡婆婆手中還抓著搪瓷缸。
裡麵是紅糖開水。
這東西。
也是偷得。
偷得易中海家的。
“看什麼看?我身體不好,我得喝點紅糖水補補。”
這紅糖水準備趁著秦淮茹沒有回來偷喝,隻不過太燙,沒有喝成,才會被秦淮茹看到。
秦淮茹死的心都有了。
整個四合院,就她們家的孩子吃的白白胖胖,尤其賈張氏,有名的四合院雙肥之一。
這身體還需要補。
“媽,我明天晚上還去拿,易中海家和聾老太太家還有東西。”
“棒梗,我不準你去,你要是去,我打斷你的腿。”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棒槌身上。
棒梗是親兒子。
舍不得。
棒槌就是一個野小子。
送進去。
家裡還能省口吃的。
賈張氏不愧是專坑隊友專家,一聽秦淮茹不讓棒梗去偷東西,整個人炸鍋了。
在賈張氏心中。
易中海家、聾老太太家的東西就應該是他們賈家的東西。
作為軋鋼廠的八級技工,易中海一個月九十九塊錢的工資,這錢不能全存銀行,肯定在家裡。
讓棒梗去把這些錢拿出來。
“秦淮茹,你說什麼那,棒梗是個好孩子,他這麼小就知道補貼家用,你怎麼不表揚,還要打斷棒梗的腿,我告訴你,我老婆子沒死那,賈家還輪不到你做主。”賈張氏扭身摸著棒梗的腦袋,鼓勵道“棒梗,彆聽你媽的話,你聽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