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裡麵看秦淮茹、看賈張氏、看棒梗不順眼的人很多。
易中海不說,人家有想法,那是秦淮茹的爹。
就說閆阜貴,日子緊巴巴的,是四合院裡麵最窮的一家人,時不時還的因為易中海的道德綁架給賈家捐款。
秦淮茹、賈張氏等賈家人。
屬於貔貅。
有好吃的從來沒有想過四合院裡麵的這些人,傻柱帶回來的飯菜一股腦的進了賈家人的嘴,還仗著易中海是一大爺,各方麵吸血四合院的人。
一次二次無所謂。
關鍵每個月搞一次,不是棒梗偷東西要賠人家東西,就是棒梗偷東西受傷住院需要錢款,在不賈張氏闖禍需要錢款收尾。
四合院的人都嫌煩。
賈張氏還分不清裡外,教棒梗偷東西,還滿四合院撒潑,甭管逮到誰,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出說。
秦淮茹卻以傻柱接濟秦淮茹家是好人好事來道德綁架四合院眾人,話裡話外那個意思,說大院裡麵的這些人沒有人情味,對賈家人的死活不管不顧,整的好像四合院裡麵就傻柱一個人是人,旁人都是畜生。
在秦淮茹眼中,不接濟秦淮茹,不可憐秦淮茹就不是好人。
之前易中海在,四合院的人又是軋鋼廠的工人,給易中海留著麵子,這易中海不在了,誰還顧忌上留麵子?
一個個把怨氣發泄了出來,口號喊得震天響。
“徐隊長,傻柱帶回來的飯菜全進了秦淮茹及賈張氏等人的肚子,就連傻柱妹妹都吃不上,天天啃窩窩頭。”
“這傻柱真不像話。”徐隊長扭頭朝著手下人道“二子,統計出來了沒有?”
“徐隊長,明麵上的東西統計出來了,共有豬肉五斤六兩,食用油二斤三兩,另有部分倒入水缸的白麵和棒子麵無法估計。”
伴隨著搜查人員的彙報聲音。
整個四合院內。
瞬間變得死一般靜寂。
白麵。
豬肉。
某些人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現在這個年景,棒子麵都吃不飽,賈家人卻把白麵和棒子麵往這個水缸裡麵倒。
一直以為秦淮茹孤兒寡母的不容易,生活比較困難。
合著自己才是那個小醜。
就這麼些東西,整個大院二十多戶人家的家底全部加一塊,也沒有秦淮茹一家多。
這還是那個天天哭窮的秦淮茹嘛。
“這就是何雨柱口中的接濟秦淮茹家的好人好事,合著他何雨柱是通過偷盜軋鋼廠食堂物質來接濟秦淮茹,更加喪心病狂的事情,是她們為了銷毀罪證贓物,不惜將白麵和棒子麵倒在水缸裡麵。”
徐隊長是帶著李副廠長的任務來的。
依著李副廠長的交代。
要讓秦淮茹來抗這些罪名。
他忽的提高了嗓子。
“秦淮茹,賈張氏,你們不知道還有很多地方的同誌他們吃不飽飯嘛,你們這就是在犯罪。”
“這是我們大院的恥辱啊。”
劉中海插了一句嘴。
這時候不表現更待何時?
“太喪心病狂了,這是不是要抓保衛科啊。”
“啥保衛科。”徐隊長眼神在賈張氏、秦淮茹身上轉了幾轉,“夥同何雨柱盜取軋鋼廠財產,保衛科上門又銷毀罪證,這是罪上加罪,秦淮茹、賈張氏,怎麼也得十年起步。”
十年起步。
賈張氏都軟了。
也癱了。
坑隊友賈張氏上線,為了撇清自己,讓自己不坐牢,賈張氏慌慌張張的辯解起來,也顧不得維持人設了,先把自己摘乾淨再說。
“徐隊長,跟我們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徐隊長冷笑了一聲,指著桌子上那些東西,還有水缸中的白麵水,一字一句道“沒有關係,這些東西怎麼來得?沒有關係你們將白麵往水缸裡麵倒?沒有關係你們將棒子麵往尿桶裡麵塞?彆告訴我,你們家做窩窩頭先得把棒子麵放在尿桶裡麵醒一會兒。”
周圍無數人為之叫好。
尿桶裡麵放棒子麵,就是尿桶裡麵放了白麵,賈家人都嫌棄臟。
“我告訴你賈張氏,你要蹲號子,你兒媳婦秦淮茹也得蹲號子,這屋子估摸著你們是住不成了,這是軋鋼廠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