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
賈張氏揮舞著掃把,劈頭蓋臉的抽了秦淮茹十幾下。
周圍看熱鬨的大院鄰居,沒有一個人出來拉架,全都是一副任由賈張氏教訓秦淮茹的態勢。
足可見秦淮茹及賈張氏人緣之壞。
主要是賈張氏、秦淮茹她們的人緣,在那些物質全部被搜尋出來後,刹那間掉落到了零點。
又是豬肉,又是食用油,還把多餘的白麵和棒子麵往水缸裡麵倒。
就著還跟我們裝可憐,逼著我們接濟。
大院鄰居都認為他們被秦淮茹給算計了,你秦淮茹有這麼多東西,怎麼還跟我們裝窮,也都將剛才閆阜貴的話記在了心上。
從今往後。
秦淮茹和賈張氏跟四合院的街坊們不來往了,你也彆哭窮,也不要裝可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一下子撇清了秦淮茹跟他們的關係,一個個作壁上觀,任由賈張氏狠揍秦淮茹。
狗咬狗。
心情都覺得有點舒暢。
徐隊長在賈張氏打的秦淮茹差不多的時候,喊了一嗓子,“老虔婆,這件事我們自有定論,彆以為你打了秦淮茹你就沒事了。”
賈張氏的身體原地晃了幾晃。
她不傻。
之所以拿掃把狠抽秦淮茹,不就是想要把自己撇清嘛。
什麼?
我打了秦淮茹,我還的繼續蹲號子。
那我打秦淮茹乾嘛?
“賈張氏說這些白麵和棒子麵是棒梗偷得,那我們還的繼續搜。”
賈張氏和秦淮茹都要瘋了,家裡有多少錢,秦淮茹能有一個大概,賈張氏卻門清,這要是搜出來,她們一家人的口碑可就臭到茅坑裡麵了。
“根據何雨柱的交代,他連續三四年不間斷從食堂盜取食物接濟秦淮茹家,這些食物都是從軋鋼廠工人口糧中克扣下來的,廠領導的意思,是不能流失一分錢的國有資產,就是一分錢也得找出來。”
“不能搜,沒有了,我們家窮,沒有東西,彆搜。”
賈張氏死豬一樣的擋在了門口。
搜下去。
賈家可就麻煩了。
賈張氏被兩個保衛科的人給揪到了一旁,剩餘保衛科的科員則進入賈家,翻箱倒櫃的找尋起來。
不長時間。
一個放置錢財的木頭匣子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四合院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向來在四合院哭窮的賈家竟然這麼有錢。
在一個人月工資隻有三十元的年代裡,被大院裡麵所有人當做困難戶的秦淮茹家,存款高達四千一百元一十五元。
妥妥的一個天文數字。
以傻柱為例,他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四千多塊需要不吃不喝掙十年才可。
大院裡麵的人又一次被震驚了。
不曉得是不是錯覺,他們一個個的認為,跟秦淮茹家比起來,自己才是那個需要被照顧的困難戶。
見過存款四千多塊,家裡又是肉,又是白麵的困難戶?
唯有當事人秦淮茹和賈張氏曉得怎麼一回事。
這四年時間,易中海組織街坊們給賈家捐款次數四十多次,幾乎每個月一次,易中海每次拿十塊,有時候拿二十,傻柱十五,著急給二十,劉海中、閆阜貴他們這些街坊零零散散加起來能有是二三十,一次捐款五十塊,五十次就是兩千五百塊。秦淮茹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再加上秦淮茹朝傻柱那個月有借無還的拿十塊或者拿十五塊,每個月四十塊,四年時間小兩千塊,易中海還背著人偷偷給秦淮茹錢,賈東旭的撫恤金,四千多塊的存款小意思。
“四千一百元一十五元?”
閆阜貴的聲音都在顫抖。
“保衛科的同誌數的,是四千一百一十五元。”
劉海中的聲音,也帶著驚詫。
秦淮茹家。
巨富。
說是四合院首富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