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彆尋借口,我這麼晚不睡覺出現在這裡,可不是看在你們賈家的份上,是我體恤四合院裡麵不少人受了你們賈家的蒙蔽,過來讓我做個見證,彆的事情我不想扯,尤其我的情感,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一個外人瞎操心什麼?”
“好你個陳世美。”
賈張氏又來勁了,張口給郭大撇子扣了一個陳世美的屎盆子。
得虧周圍這麼多人都在。
這要是周圍沒人。
郭大撇子的名聲一準得臭。
“你不要臉,你當官了不要秦京茹,你不是人,我老婆子把話撂下,你要是不娶秦京茹,我老婆子告你。”
要是個男的。
郭大撇子一腳就上去了。
關鍵賈張氏是個女的。
郭大撇子也擔心自己一巴掌扇死賈張氏。
瑤瑤不錯。
知道替姐夫出頭。
出來上廁所的瑤瑤剛好聽到了賈張氏懟嗆郭大撇子的那些話,二話不說的衝了進來,到了賈張氏跟前,啪啪啪就是三個大嘴巴子。
賈張氏都被抽懵了,臉疼都沒覺得,就覺得眼前直冒金星。
“你給小騷蹄子,你打我。”
瑤瑤又是一巴掌,賈張氏罵她一句,她就抽賈張氏一巴掌,看看雙方誰能贏下這場比賽。
最終是賈張氏認熊了,瑤瑤抽的她太疼了。
“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把這個心思放正了,要是再敢瞎說,我還抽你,我姐夫是陳世美,我這個小姨子怎麼不知道?那個什麼秦什麼京茹的在那,給我出來,我今天倒要看看,誰給她的膽子敢誣陷我這個打過象人殺過象人的英雄。”
護姐夫。
瑤瑤是職業的。
小丫頭咋咋呼呼揮舞著巴掌還要打。
“彆打了,打壞了可就麻煩了,辦正事。”
郭大撇子朝著劉海中他們揮了一下手。
這些人真是。
趕緊要錢啊。
“賈張氏,彆給你們家臉上貼金了,剛才我們都聽明白了,人家郭副廠長壓根沒有這個意思,是你一個人在胡說,兩人一沒相看,二沒扯證,你賈張氏就惦記上人家的工資和房子了,我們四合院有你,真是壞了風水。”
“賈張氏,你這是吸血習慣了,逮著誰都想吸兩口,還秦京茹,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之前跟我嘮嗑,說要把秦京茹介紹給傻柱,傻柱不接濟你們賈家了,你們賈家就把秦淮茹介紹給彆人,你們這是把秦京茹當了這個吸血的籌碼啊。”
“還錢,還我們之前給你們捐的那些錢,三大爺算了一下,差不多有兩千多塊,你趕緊拿錢出來。”
秦淮茹不想出頭。
現場的情況不允許她不出頭。
秦淮茹兩眼茫然,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了。
沒錯。
賈家目前的困境就是由這個惡婆婆賈張氏引發的,要不是她嫌棄沒有肉菜,嫌棄沒有白麵饅頭,自己也就不至於算計傻柱,不算計傻柱,也就不可能被抄家,家有存款四千多塊的事情也就不會被街坊們知道,自己的人設還在,還可以繼續吸血。
她心裡明鏡似的清楚。
把秦京茹介紹給郭大撇子的事情好像泡湯了。
“我有罪,我對不起街坊們。”
秦淮茹淚如雨下,沒有裝的成分,而是想到了賈家在四合院的日子,發自內心的哭泣了。
“我有罪,我欺騙了大家,我認罪,對不起,對不起你們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悔之晚矣。
賈張氏黑著臉,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眼角的餘光卻在看著眾人,內裡有一絲怨恨的味道。
沒有人知道賈張氏現在想什麼,有沒有後悔。
隻有秦淮茹還在繼續表演。
這心機婊直接跪在了地上,給眾人磕頭。
“二大爺,三大爺,街坊們,我錯了,對不起,我們家真的錯了,我們家不該讓你們接濟,這個錢,我秦淮茹認,兩千多塊,我秦淮茹需要去籌,你們寬限幾天,郭主任,你給我做個證。”
郭大撇子臉上的表情很平穩,他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理會秦淮茹的這個作證要求。
給賈家作證。
就是拿肉包子打狗。
“秦淮茹,收起你的表演,你們家會沒錢,你們要是沒錢,軋鋼廠都沒錢了,錢也不多,彆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是,三大爺算過了,你們家現在應該還有三千多塊的存款,天這麼晚了,還完錢我們睡覺,你們也好鬨心。”
還有三千多塊。
閆阜貴算的。
這錢可不能給啊。
“街坊們,我們家確實沒錢了,這個賬秦淮茹不會不認,看在咱們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的份上,街坊們寬限我幾天,等我們有了錢,我們一定還上這個錢,郭主任和丁主任可以作證”
這女人。
心機真高。
明明不想搭理,卻還在算計著自己。
話說的漂亮,看似充滿了真誠,可惜全都是虛的,沒有一點實際性的東西在裡麵。
即算計了眾人,又突出了自己勇於承擔的美德,還貶低了賈張氏。
一箭雙雕。
秦淮茹的算盤真高。
有錢了就還你們的錢。
嗬嗬。
什麼時候有錢了,還不是秦淮茹自己說了算?
依著賈家的境況,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有錢。
有錢才能還。
隻要你敢答應,以後我就敢不還,等你問我要了又能如何?街道王主任,軋鋼廠郭副廠長作證,答應的好好的,有錢了就還,我沒錢啊現在。
你們總不能去找街道丁主任和給這個副廠長吧。
然而秦淮茹低估了她與賈張氏兩人在四合院的臭名聲。
想法不錯。
有強烈的可執行力。
怎奈四合院眾禽的注意力不在還錢,而是在搬東西上麵,都以為賈家有錢藏在了彆的東西內,都抱著自己要發獨財的想法。
秦淮茹的注意力是在賠償上麵,想辦法儘可能的拖延。
雙方不在一個頻道上麵,自然不能產生交集。
“秦淮茹,問你一句話,有錢還沒有?”
“沒錢,真的沒錢。”
“沒錢我們搬東西。”
眾禽闖入了賈家,在郭大撇子和丁主任的見證下,將賈家搬了一個空,睡覺的床、被子、褥子都有人要,吃飯的筷子和碗也落在了眾禽手中,賈張氏和秦淮茹及棒梗他們身上的衣服也被有心人給換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