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都想給賈張氏豎個大拇指。
這幾拐杖完全就是賈張氏自找的,明明曉得聾老太太被自己氣了一個夠嗆,還故意把這個腦袋往聾老太太拐杖跟前湊。
被打也是活該。
“公安同誌,要我賈張氏說,這個傻柱你們還的查,好好的查,他說帶飯就帶飯,他說不帶飯就不帶飯?還有這個軋鋼廠,也真不是東西,傻柱盜取軋鋼廠食堂飯菜,不抓傻柱卻抄我們賈家,還把我們家淮茹給開除了,又逼著我們家搬離四合院,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張二丫。”
聾老太太恨得牙根都癢癢。
四年的接濟變成了仇人。
賈張氏這是要把傻柱給活生生的逼死啊。
“聾老太太,又要給我擺大院祖宗的架子了?我告訴你,我不怕你,我知道了,你又想拿你給隊上做鞋說事。”
這戲。
越來越有看頭。
每個人都有秘密,每個人都自以為自己的秘密隻有自己一個人知曉。
聾老太太做鞋的秘密,賈張氏卻偏偏是個知道內情的主。
再加上今天這一出及昨天晚上眾禽逼著賈家離開的戲,賈張氏將秘密說出來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將功贖罪。
“聾老太太,你給隊上做鞋是你自己編出來的瞎話,旁人或許信了,我賈張氏不相信。做鞋,你鞋底都沒有做過,你一個在四九城大院裡麵當祖宗的人,什麼時候給隊上做過鞋?大變那年,隊上來人,你跟那個隊上的人說你給隊上做過鞋,原本人家不相信,是那個丁默然給你敲得邊鼓。”
院裡有老人記起了這丁默然是誰。
街道第一任主任,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為傻柱作假一案中的另一個當事人,也是直接經手人。
郭大撇子認為賈張氏說的是正確的,聾老太太給他一種氣急敗壞的感覺,在賈張氏說出丁默然這個人名後,聾老太太故技重施的揮舞起了拐杖。
看樣子。
好像要打賈張氏。
隻不過被旁邊站著的公安給攔住了。
易中海、聾老太太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他們給傻柱作假。
自我批評活動的現場,賈張氏爆出了聾老太太另一個作假之事,公安同誌就不得不重視。
“還想打我?打不著,人家公安不讓你打,聾老太太,你不讓我說,我還非說不可,都聽聽,丁默然說聾老太太給隊上做過兩雙布鞋,他丁默然證明。都想想,四九城那時候可是小鬼子占著,小鬼子走了後又來光頭,人家隊上的人不至於為了兩雙布鞋冒著掉腦袋的危險進入四九城。”
眾禽都覺得有理。
邏輯也通。
就是腦子進水了,也不能為了兩雙鞋鬨冒著掉腦袋的危險進城。
賈張氏的話,眾禽信了八分。
郭大撇子卻信了十分,一個常常嘴邊掛著我是大院祖宗幾個字的老太太,真不可能有這個做鞋過往。
“聾老太太就因為這件事,還威脅丁默然,說丁默然要是不答應聾老太太的這個要求,聾老太太就把丁默然的那件事情說出去,還說她不怕丁默然殺人滅口,隻要聾老太太出事,丁默然做的那件事就會以書信的方式出現在它該出現的地方,聾老太太給丁默然保證,說丁默然隻要做成了這兩件事,丁默然做的那件事就爛在了聾老太太的心裡,還說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我賈張氏就是第三個知道的人。”
郭大撇子覺得命運有點奇妙。
轉了一圈。
又回到了原點。
傻柱前段時間犯錯原本是要去搞地下工作的,就因為撿了一個帶著熊人文字的糖紙,讓有關部門破獲了一起二十年的大案,那個殺害誰誰誰的劊子手被抓,這壞蛋就是賈張氏口中的丁默然。
“當時我上廁所回來,無意中聽到了這件事,你還說給丁默然三天時間考慮,三天時間一到,你就把那件事說出去,說你不好過,你也不會讓丁默然好過,丁默然被你嚇住了,答應了你的要求,下午給你聾老太太說了假話。”
“你說謊。”
“我說謊?”賈張氏繼續道“誰說謊誰心裡清楚,要不要我老婆子再說兩件彆人不知道的你的秘密。”
一口鮮血噴出。
聾老太太暈了過去。
幾位公安唯恐鬨出了人命,將聾老太太帶走了,易中海兩口子也跟著被帶走。
四合院再一次變得靜寂起來。
大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深信不疑的聾老太太做鞋的真相會被不要臉的老虔婆賈張氏給戳破,聾老太太還因為賈張氏戳破了她的秘密,吐血暈倒了。
會開到這個程度。
依然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
劉海中以大院管事大爺的身份宣布大院大會結束。
眾禽正欲離開。
秦淮茹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