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鮞
果不其然。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
郭大撇子被劉海中請了過去。
進了四合院,發現四合院眾禽都在,還看到了幾個穿著軋鋼廠衣服佩戴著保衛科袖標的人,想必是來強製騰賈家房子的人。
保衛科強製騰房。
這在郭大撇子的預料之中。
讓郭大撇子想不明白的環節,是強製騰空賈家房子的這些人保衛科以一個女子為首,郭大撇子不認識這個女人,上萬人的軋鋼廠,郭大撇子不可能所有人都認識。
一個沒有職位的婦人,帶著一幫保衛科來四合院騰空賈家的房子。
這裡麵頗為古怪。
也不知道保衛科從什麼地方請了這麼一尊大神,這個吵架的嘴功和罵人的能力及撒潑的手段,較賈張氏有過之而無不及。
跟賈張氏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吵個熱鬨。
棋逢對手。
將遇良才。
罵大街的臟話一套接著一套,都不待重複的。
剛才進入四合院的時候,郭大撇子就聽到一個陌生的女音將賈張氏罵的狗血淋頭。
合著是這位主。
“賈張氏,彆給臉不要臉,什麼這是你們賈家的房子?這是軋鋼廠的房子!”
“我們賈家從大變那年開始,就在這房子裡麵住,這房子怎麼就不是我們家的房子了?”
上蹦下跳好似猴子的賈張氏,看到郭大撇子進來,眼神中迸發出了一種可算來了大救星的光芒。
將郭大撇子當做了易中海,錯以為可以如易中海那樣偏袒賈家。
想屁那。
今天中午那頓肉絲麵,還是看在賈張氏有用的麵子上請賈張氏吃的。
“郭主任,你給我老婆子評評理,這房子怎麼不是我們賈家的房子了,我們家住的好好的,軋鋼廠說不要就不要,這是乾嘛呀?真以為我們賈家沒有男人就隨便被欺負嘛。”
郭大撇子臉色如常。
心裡卻將賈張氏罵了一個夠嗆。
要不是還需要用到老虔婆,他才懶得去趟這趟渾水。
什麼你們家的房子。
現在所有的房子都是國家的。
“賈張氏,我今天上午說的很清楚,四合院的產權大變那年歸於了軋鋼廠,隻有軋鋼廠的工人或者家屬才有權利居住,之前你們賈家之所以可以住,是因為你丈夫是軋鋼廠的工人,你丈夫死後你兒子東旭接班,東旭死了後你兒媳秦淮茹接崗,你兒媳秦淮茹由於犯錯,被軋鋼廠開除,你們賈家也就沒有了享受軋鋼廠福利房的這個待遇,人家保衛科上門強製騰房,合理合規,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憑什麼開除我兒媳婦?”
賈張氏的理論很簡單。
我兒媳婦不開除,這房子我賈張氏就可以住。
也算抓住了重點。
秦淮茹犯什麼事情被開除了?
“傻柱帶的飯,你兒媳婦吃了,你賈張氏吃了,棒梗他們也吃了,這就是軋鋼廠開除秦淮茹的原因。”
“那也不能開除啊?秦淮茹開除了,我們賈家吃什麼?喝什麼?住哪?孤兒寡母的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