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李副廠長考慮到光頭是為自己做事才挨的打,還腦補了一個光頭挨打是因為發現了郭大撇子秘密的答案給他自己,他指著不遠處的麵館說要帶光頭去吃麵。
光頭可不想吃麵,自己昨天被打不說,今天又被打,接連讓打了兩次,一次比一次狠,怎麼也得吃點肉補補。
在光頭的再三要求下,李副廠長帶著光頭去附近的一家驢肉館吃驢肉。
兩套驢肉火燒下肚。
光頭交代了一個清楚。
李副廠長的鼻子當場氣歪了。
合著什麼都沒有搞到,就知道郭大撇子滿大街的閒逛,還順便談了一個對象,那個對象挺漂亮的,光頭因為看郭大撇子對象挨了眾人的打。
這是情報?
分明是朝著李副廠長的心窩子來得。
你死我活的爭鬥下,郭大撇子還有閒心談對象。
扯淡。
李副廠長可沒有懷疑郭大撇子發現了光頭,而是他曉得自己好像用錯了這個人,悔不該讓光頭盯梢郭大撇子。
什麼都沒有得到,儘他挨打了。
他給了光頭十塊錢,把光頭打發走了。
郭大撇子還的繼續盯。
不打無把握之仗。
要想獲勝,就得知道郭大撇子在做什麼。
用誰?
李副廠長的耳朵旁忽的響起了這麼一句聲音。
“孫掌櫃,驢肉火燒來四套,這個驢雜湯也得來一碗。”
賈貴。
李副廠長腦海中立馬想起了這麼一號人,就算他沒有見過賈貴,卻也曉得賈貴醜名遠揚的奇聞。
這麼醜。
隻能是賈隊長。
“小賈?”
李副廠長年紀沒有賈貴大,但職位卻比賈貴高,稱呼小賈也沒毛病。
賈貴一看喊他的人是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立馬在臉上擠出了笑容,三下並兩步的跑到李副廠長跟前,啪的一聲就是一個不規則的敬禮。
“嗬嗬嗬,李副廠長,您親自來這裡吃驢肉啊,我是賈貴,軋鋼廠保衛科保衛一隊的隊員,您叫我小賈就成。”
賈貴這是將李副廠長當成了黑騰歸三,這個漢奸因素又在作怪。
“彆人喊我小賈,我身體難受,您李副廠長喊我小賈,我身體還舒服的厲害,李副廠長辛苦,辛苦李副廠長親自來這裡吃驢肉火燒。”
得虧驢肉館現在就李副廠長和賈貴兩個顧客,否則李副廠長得當場社死,他可沒有賈貴那麼不要臉。
親自吃驢肉火燒。
這能被人代替嘛?
“行啦,行啦,彆怕馬屁了,你來這裡乾嘛?”
“還能乾嘛,當然是吃驢肉火燒啊,李副廠長,不瞞您說,要是論彆的,我賈貴還真不是個,可要是說這個吃驢肉火燒,我賈貴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當初在安丘,在鼎香樓,我賈貴吃了多少老齊家秘製醬驢肉的驢肉火燒,這是京城,落了毛的豬不如這個叫驢,勉強活吧。”
“小賈,正好我也沒吃飯,擇日不如撞日,我請你吃驢肉火燒。”
“李副廠長,得我賈貴請你,誰讓您是副廠長啊,哪有副廠長請我這個保衛科小科員吃飯的道理。”
“彆扯淡了,我掙得比你多。”
請吃飯可不是首要因素。
李副廠長也不會跟賈貴這種人吃飯。
無非想到賈貴之前是做偵緝隊的。
偵緝隊是乾嘛的?
李副廠長知道,那就是一個搞情報的玩意。賈貴身為偵緝隊隊長,在李副廠長心中肯定也是搞情報的好手,要不然大變天那年,賈貴怎麼也得去地下工作,肯定是立了大功,將功贖罪了。
光頭盯梢郭大撇子沒有建功的情況下,李副廠長準備用賈貴來盯梢郭大撇子,身為偵緝隊隊長的賈貴盯梢郭大撇子,肯定是耗子腰疼屁大一點事。
“小賈。”
“您肯定要說這個驢肉火燒了,李副廠長,驢肉火燒還的是安丘鼎香樓,您先嘗嘗鹹淡。”
“小賈,我問你,你最近在乾嘛?”
“也沒乾什麼,剛才去四合院看看。”
李副廠長的心一動,四合院可不就是秦淮茹之前住的那四合院嘛,賈貴好像不在那四合院住。
“搬那個四合院了?”
“啥搬那個四合院了,我去看看秦淮茹回來沒有。”
李副廠長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詭異,低頭跟驢雜湯較勁的賈貴並沒有看到。
“你去找秦淮茹?”
“李副廠長,您真是神了,連我去找秦淮茹都能猜到,我去看看秦淮茹樂意不樂意嫁給我。”賈貴打開話匣子,“昨天秦淮茹找到我,說她婆婆要嫁人,問我娶不娶,我一尋思,我也光棍這麼多年了,索性就娶了秦淮茹她婆婆,到時候再給我生個大胖小子,這一輩子也就齊活了。”
李副廠長的心落地了,第一次正視了賈貴賈隊長。
賈張氏那人,李副廠長見過,領教過那個不要臉的撒潑勁頭。
賈貴想要娶賈張氏。
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爺們。
真爺們。
“李副廠長,你是不知道,賈張氏還看不上我賈貴,當場抽了秦淮茹三個大嘴巴子,抽的秦淮茹放話,說她也想嫁人,我琢磨自己娶賈張氏也是娶,娶秦淮茹也是娶,這個秦淮茹還比賈張氏好看,我就問秦淮茹樂意不樂意嫁我,秦淮茹扭頭跑了,我以為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就去四合院找,結果四合院的人說秦淮茹回鄉下娘家去了,這事情辦的,我還想跟秦淮茹說嫁我賈貴跟沒有改嫁是一樣的,反正都是被人叫做賈秦氏。”
李副廠長是第一次與賈貴接觸,委實不知道賈貴是個什麼人,被賈貴這番言論證據的無以倫比。
嫁等於沒嫁,反正都是賈秦氏。
這腦子。
真不知道怎麼長的。
天才。
不是天才能有這種不要臉的想法。
“小賈。”
“李副廠長。”
“有件事情我想了又想,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思來想去發現咱們保衛科就你小賈適合做這件事。”
“李副廠長,你這是給我賈貴臉,您說,甭管什麼任務,我賈貴肯定漂漂亮亮的給您完成了。”
上一個聽賈貴這麼說的人是被賈貴坑的尿褲子的黑騰歸三。
這一次是李副廠長,典型的要找倒黴。
李副廠長朝著賈貴勾了勾手指頭。
這動作。
賈貴熟悉。
悄悄話。
“我有個仇人。”
“郭大撇子,保衛科都說他跟你搶這個軋鋼廠一把手的椅子。”
“小賈,我把這麼隱秘的事情交給你小賈去做,說明我沒有將你當做外人,隻要我當了軋鋼廠廠長,你小賈就是軋鋼廠保衛科科長。”
“到時候我將保衛科改成保衛隊,我還是賈隊長。”
“你一會兒就去盯梢郭大撇子,注意,不能被郭大撇子發現,你要牢牢的盯著郭大撇子,看看郭大撇子做什麼。”
“李副廠長,我明白,當初在安丘乾偵緝隊的時候,我天天做這個營生,天天打探石青山,您放心,這差事交給我一點毛病沒有,我現在就去。”
大包大攬的賈貴,三口兩口的把驢肉火燒吃完,又喝了驢雜湯,扭頭出了驢肉館。
看著賈貴漸漸離去的背影,李副廠長眼皮子跳了幾跳。
也沒管。
錯以為這幾天累壞了。
……
賈貴真是賈貴。
出了驢肉館,滿大街的踅摸起了郭大撇子,後見自己一個多小時都沒有找到郭大撇子,唯恐自己壞了李副廠長的差事,把自己的隊長之夢給破滅了。
雙手當做喇叭的舉在了嘴巴跟前。
猛地大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