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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來勁了,哭哭啼啼的演繹起了這個楚楚可憐。
眼淚、鼻涕、灰塵將秦淮茹好看的臉頰硬生生弄成了活鬼。
狗日的。
還化妝了。
一幫老娘們發現了新大陸的吼喊了起來。
這個年景。
化妝等同於腐朽。
秦淮茹再有理,也會因為化妝這一檔事變得沒理,再加上前麵那些人的自我腦補,一個風塵奇女子的形象映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腦海中。
“你叫什麼名字?她的什麼人?”
“同誌,我叫張二花,我是這個不要臉女的婆婆,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她說我帶著孩子們回了鄉下,這就是說謊,我這這些日子天天打掃街道,晚上還的擠狗窩,這個女人她不要臉,她一點不孝順。”
“誰能證明?”
“同誌,我可以證明,這個賈張氏是我們四合院賈東旭的娘,也是這個女人。”
學習班進修了三十七天,天不怕地不懼的傻柱,愣是被鬼一樣的秦淮茹給嚇得稍微停頓了那麼一會兒。
這尊容。
都趕上賈貴賈隊長了。
“她叫秦淮茹,是我們四合院賈東旭的媳婦,賈東旭死了後,由她頂崗進廠,這是我的工作證,我軋鋼廠食堂廚師,我叫何雨柱,人們習慣叫我傻柱。”
傻柱麵無表情的把工作證遞給了老公安。
看著突然出現的傻柱,秦淮茹悲從心頭起,情不自禁的抽泣了起來,她想起了傻柱對自己的好。
賈東旭死去的這些年,就是因為傻柱的幫扶,賈家的日子才過的紅紅火火,賈家白眼狼才能吃得這麼白白胖胖。
沒有傻柱。
賈家屎都吃不上熱乎的,窘迫到了被軋鋼廠開除,被驅離四合院,她秦淮茹被李副廠長收藏的地步。
“傻柱,謝謝你。”
“謝什麼謝,老人家說過,說我們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順帶手的事情。”
傻柱右手高舉了小冊子。
圍觀的那些人都一個個的立正起來。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
眼前的傻柱,她是又愛又恨。
喜歡的事情,是傻柱終於醒悟了,不在跟禽獸秦淮茹一家人糾纏,連帶著她何雨水也過了幾天好日子。
不喜歡的事情,是傻柱變得越來越陌生,許多何雨水預料不到的事情傻柱義無反顧的做了出來,最後還屁事沒有。
今天大早請了假,將傻柱從這個有關部門給接了出來,路上遇到了賈張氏與秦淮茹兩人的破事情。
何雨水挺奇怪的。
秦淮茹怎麼穿的跟這個風塵女子似的。
該不是?
何雨水現在有點慶幸,慶幸沒有繼續坑傻柱這個哥,這要是讓傻柱娶了秦淮茹,傻柱身高怎麼也得長是十公分。
綠帽子啊。
“同誌,我也能證明,證明她們兩個人是婆媳。”
何雨水站了出來,她要坑坑秦淮茹。
眼前這一幕,明顯就是秦淮茹做買賣被賈張氏給撞破了。
擇日不如撞日。
權當報秦淮茹搶奪傻柱飯盒的仇了。
“秦淮茹,你不是說你婆婆回鄉下去了嘛,為什麼她出現在這裡?你在這個小院裡麵具體做什麼事情,趕緊老實交代。”
老公安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種種跡象表明,表明這個秦淮茹在從事這個不要臉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