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穀拘
你這是為我考慮,你丫的這是坑我。
從辦公室坑到走廊,又從走廊坑到了廠區,這眼瞅著就要從廠區坑到廠門口了,賈貴還得得得的說著李副廠長與秦淮茹兩人搞破鞋的事情。
“賈貴。”
“李廠長,我知道您的意思。”
完全錯理解了李副廠長意思的賈貴,將這個狐假虎威的小人態勢彰顯的淋漓儘致,李副廠長這頭他拍馬屁,軋鋼廠工人麵前卻非要當爺,揮手驅散著那些看戲的人。
“你們看什麼看?這有什麼可看的?李廠長不就是跟秦淮茹搞破鞋這件事被秦淮茹婆婆給知道後帶著人堵了門,你們不相信秦淮茹,還不相信李廠長?這件事咱李廠長有理,咱李廠長不怕。”
李副廠長的臉白的,真沒法用言語來形容了,我是讓你賈貴閉嘴,不是讓你賈貴給我瞎咧咧。
“李廠長,您放心,您的事情就是我賈貴的事情,圍觀的人也是咱們軋鋼廠的工人,咱們軋鋼廠的工人是相信李廠長您的,您跟秦淮茹的事情彆說是真的,就是不真,當著我們的麵鬼混,我們這些人也都不相信。”
“賈貴。”李副廠長嚎叫了一聲,“我讓你閉嘴。”
“李廠長,我知道您犯了這麼大的事,您心裡有氣,您消消氣。”賈貴朝著李副廠長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要我說這件事也挺好的。”
“我好到什麼地方了?我哪裡好了?”李副廠長悶聲道“原本你知我知的事情,就因為你鬨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不顯得咱們有理嘛?有句話說的好,有理的事情要說給眾人聽,沒理的事情咱們要偷悄悄的。”賈貴比劃著說道“要我說,咱就得把這件事說給所有人,隻有這樣才能顯得咱不怕。”
“滾蛋,麻溜的給老子滾蛋。”李副廠長聽了賈貴的這番話,立馬被氣了個半死,瞪著眼睛,罵了賈貴一句。
賈貴一愣。
這口氣有點熟悉。
像那個黑騰歸三的罵法。
“李廠長,您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賈貴怎麼可以滾蛋,我的跟著你,大不了到時候我承認是我跟秦淮茹搞亂。”
賈貴坑神附體,他指著周圍看戲的那些人道“你們都給我聽著,李廠長與秦淮茹搞破鞋這件事他不是真的,就算這件事是真的,咱們也得把這件事當成假的來。”
李副廠長也懶得理會賈貴了,邁步朝著軋鋼廠門口走去。
這地方真的不能在待了。
在待下去一準得瘋。
“李廠長,您怎麼走了,彆走,我賈貴知道要怎麼弄了,這件事跟您沒有關係,你是個男人,秦淮茹那個寡婦是個女人,男人喜歡女人挺正常的啊,彆說您李廠長,咱們軋鋼廠好多人都喜歡秦淮茹,您等等我。”
賈貴追了下去。
還惦記著要給李副廠長扛雷。
“劉隊長,你們四合院儘出人才。”
“彆瞎說了,秦淮茹已經不再我們四合院住了。”
“你們說李副廠長爆了這麼大一個猛料,他提正廠長這件事還能有把握嘛?”
言之無心。
聽者有意。
當官可是劉海中的夢想,這好不容易抱上了李副廠長大腿,成了保衛科一個代理小隊長。
假如李副廠長因這件事仕途坍塌,他這個李副廠長提起來的代理小隊長該何去何從?
保衛科可不給劉海中麵子。
讓劉海中回車間,劉海中就得乖乖的滾回車間。
當初走的時候,劉海中可是誰的麵子都沒給,還把車間主任給懟嗆了一頓。
這要是回去,一準要被穿小鞋。
好端端的。
李副廠長怎麼跟秦淮茹搞一塊了,還被賈張氏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