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財務見劉海中暈倒,唯恐劉海中死在這裡,自己染了晦氣,招呼幾個人抬著劉海中去了附屬醫院,又派人去通知劉海中的家屬。
劉海中的關係從生產部門轉出來卻沒有落到這個保衛科,那麼劉海中在軋鋼廠就是黑戶。
軋鋼廠附屬醫院是軋鋼廠工人的福利之一。
劉海中是黑戶,自然沒有享受的權利。
派人通知劉海中家屬,是要劉海中的家屬過來付錢的。
作為四合院雙肥之一,死豬似的劉海中真是累壞了抬著他去醫院的幾個大小夥子,路上因為這個體乏無力,劉海中被摔了好幾次。
腦袋破了。
鼻子見血。
臉頰腫了。
送到醫院躺在病床上的劉海中跟那個被按在案板上待殺的大肥豬差不多。
換做之前。
工人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救誰不是救?
誰讓劉海中作惡太多。
區區數天保衛科代理小隊長之旅,劉海中為了彰顯自己小隊長的風采,也為了狠拍李副廠長的馬屁,可勁的擺著這個當官的臭架子,背著手,昂著頭,一副監工模樣,甭管認識不認識,都要擺呼一下。
遲到一秒鐘。
劉海中說教訓斥。
多上一趟廁所。
劉海中訓斥說教。
就連工人們上下班沒有排隊,劉海中都得逮著機會說教一下,一張嘴唾沫星子橫飛。
很多人討厭,狗都嫌煩。
之前。
還給你一個麵子。
不看劉海中,也得看李副廠長。
現在。
彆說劉海中,就是李副廠長來了,也得大巴掌伺候。
得益於賈貴的大嘴巴,整個軋鋼廠所有人都知道李副廠長要倒黴,相應的,被李副廠長提拔是李副廠長心腹的劉海中也得跟著倒黴,聽說軋鋼廠財務科都沒有給劉海中發工資,說軋鋼廠職工花名冊上麵沒有劉海中的名字,劉海中因為這個暈倒。
尼瑪。
你也有今天。
看劉海中不順眼的哪些人攔住了劉海中。
救劉海中。
可以。
先交錢。
不交錢,那就乖乖的等著,等我們這些軋鋼廠的職工或者家屬看完了,醫生空閒了下來,你劉海中在看。
工人們也精明,不說不讓你看,而是以這個先緊著軋鋼廠工人的名義擋著劉海中,說劉海中不是軋鋼廠的人,不能搶在軋鋼廠工人前麵看,還說劉海中一時半會死不了,真要是不行了,馬上就要死,還能睜著眼睛跟他們這些人理論。
對。
就是理論。
送到醫院的時候,不知道是自然醒來,還是被摔醒的,劉海中醒來了。
見那些人不讓自己看,就臉紅脖子粗的跟那些人爭論,爭論自己怎麼就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了,為什麼自己要等所有人看完後再看。
“你們不講理。”
“我們不講理?我們怎麼就不講理了?”
“咱們都是軋鋼廠的工人,我劉海中都這個樣子了,我怎麼不能先看?”
“你是軋鋼廠的工人,笑話,軋鋼廠花名冊裡麵有你劉海中的名字?我怎麼聽說你今天去領工資的時候,保衛科花名冊上麵沒你劉海中的名字啊,生產部門上麵也沒有,都沒有你名字,你還軋鋼廠工人,我呸。”
說話的人是劉海軍。
與劉海中就差一個字。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劉海軍是劉海中的兄弟。
其實沒有關係,無非名字相似。
劉海軍前天跑肚多去了幾趟廁所,廁所裡蹲的時間有點長,劉海中曉得這件事後,在食堂逮住打飯的劉海軍好一頓教訓,說劉海軍怎麼不在晚上拉肚子,偏偏在白天跑肚,明擺著就是借跑肚之機會逃崗偷懶,還說劉海軍就是懶驢上磨屎尿多,氣的劉海軍差點暈過去,考慮到劉海中是保衛科小隊長,後麵站著李副廠長,劉海軍勉強忍下了這口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滿打滿算也就兩天的時間,劉海中就倒黴了,誰都可以看,就劉海中不能先看。
愛死死,愛活活,跟我劉海軍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就擋著。
“老劉,咱們都姓劉,五百年前沒準還是一家人,你怎麼針對我啊?”
“劉海中,你還有臉說這話,我針對你?不是你針對我們這些工人嗎?”劉海軍仰著脖子,朝著周圍那些看戲的人說道“兄弟們,咱們都是工人,有什麼說什麼,這個劉海中前天仗著他是保衛科小隊長,說我就算鬨肚子,也得拉在褲子裡麵,還說我怎麼不提前拉肚子,大家夥都給評評理,這是人說的話嘛?”
“我那不是著急了嘛,我向你道歉。”
“劉海中,你的道歉我不接受,我擔不起你這個道歉,你聽好了,不是我們軋鋼廠欺負你,是你不是軋鋼廠的工人,要看病也得等我們看完了再看。”
“你這話還說對了,我爸他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他是軋鋼廠的領導。”
劉光天他離得比較近,第一個趕到了醫院,沒頭沒腦掐頭去尾的聽了一個大概,沒多想的胡亂拍著親爹劉海中的馬屁。
“還軋鋼廠領導,我呸,你爸現在就是軋鋼廠的黑戶,生產部門花名冊上麵沒有他的名字,保衛科花名冊上麵也沒有他的名字,上個月的薪水都沒有地方領,還軋鋼廠領導,知道為什麼暈?不就是因為成了黑戶自己把自己給氣暈了嗎?劉海中,我劉海軍勸你一句,做人要善良。再說你現在不是沒事嗎?你要是真的馬上就要死翹翹了,我們這些人肯定不攔著你,你都有精力跟我們鬥嘴,躺下就能嚇唬住我們,省省吧。”
劉海中真是沒有想到,自己醒來跟那些人理論也成了那些人欺負他劉海中的借口。
人走背字。
喝涼水都塞牙。
我不就是關係沒有落到保衛科嘛。
你們至於?
還是不是軋鋼廠的工友了。
看著那些恨不得將劉海中生吞活剝的眼神,劉海中沒有從自身尋找原因,而是想著自己出去要好好的當官,好好的整一整這些人。
讓你們不把豆包當做乾糧。
劉光天此時回過了味。
不是保衛科小隊長了,還成了黑戶。
那我來乾嘛?
“爸,你這事辦的可不地道,你也沒事,那我走了,我們最近在學習最高指示的相關文件。”
發覺得不到好處的劉光天,腳底抹油的就要逃之大吉。
劉海中黑戶,住院要花錢,留在這裡不得掏錢?
走。
沒走了。
二大媽帶著劉光福在劉光天要跑的空檔趕到了醫院,看到劉海中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錯以為劉海中死了。
嗷的喊了一嗓子。
屁股往地下一坐,雙手拍著大腿的哭泣起來。
“孩他爹,你死的真慘啊,你怎麼就死了?老天爺,這怎麼活?當家的死了,我一個寡婦要怎麼乾。”
父慈子孝真他惡心。
二大媽的這一番哭訴,除了沒有起到效果,還點醒了不孝子劉光福。
軋鋼廠可有這個頂崗製度。
賈東旭死了,秦淮茹頂了賈東旭的崗進了軋鋼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