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故意往地上秦淮茹身上一撇。
穀蘇
“這誰呀?這裝扮怎麼跟我電影裡麵那些萬惡的青樓女子差不多,來來來,我看看是誰。”
腳在地上一跺。
“秦淮茹,怎麼是你秦淮茹?你怎麼這身裝扮?”
聲音高的五百米外的人都能聽到。
“秦淮茹,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這麼一副打扮?不對吧,秦淮茹你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裝作剛看到賈張氏的樣子,打趣著賈張氏。
“賈大媽,你也在啊,你們這是乾嘛,怎麼玩這麼一個遊戲,你看看,把我們李副廠長也給叫來了,這是讓我們李副廠長給你們評理啊。”
要不說許大茂蔫壞。
這就是一個滿肚子壞水的王八蛋。
賈張氏嘴上總掛著一句話,我賈家臉麵。
許大茂專門往賈家臉上丟驢糞。
“李副廠長,您好,我許大茂,秦淮茹又跟她婆婆鬨彆扭?把您還給驚動了,不就是一個想嫁,一個不讓嫁嘛,實在不行都嫁了得了。”
李副廠長沒搭理許大茂。
發愁。
這事態沒法收拾了。
來得路上,李副廠長還想著怎麼利用嶽丈家的影響力幫自己一把,渡過這次難關。
到了現場才發現。
沒救。
這麼多人都在,又是公安,又是街道,還有看熱鬨的吃瓜群眾。
哎。
認命吧。
搞破鞋、交易、收藏秦淮茹,性子是不一樣的。
他一臉犯愁,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的賈貴,這混蛋將事情鬨的一發不可收拾,臉上還擺出我不知道、我為你好的無辜表情。
你真是我爹。
這智商。
怎麼還能當小鬼子的偵緝隊隊長,小鬼子還相信了他八年之久。
李副廠長是不知道賈貴的優點,賈貴的優點是專坑己方人,與賈張氏有的一拚。
“賈貴,你也在。”
賈貴上下打量了一下許大茂,眯縫著小眼睛,道“我怎麼就不能在了,我憑什麼不能在,你可以在,我就不能在。”
“賈貴,你怎麼衝著我來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這不是賈張氏與秦淮茹的事情嘛?”
“你知道個屁。”賈貴講述了起來,“這個老太婆,說這個女人,也就是秦淮茹,說她是秦淮茹的婆婆,我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婆婆。”
許大茂腦子有點懵。
賈貴說的話他有點聽不明白。
翻來覆去的總是重複一個意思,賈張氏是秦淮茹的婆婆。
這就是廢話。
前幾天賈貴還去四合院想要娶賈張氏,不可能不認識賈張氏。
“秦淮茹的婆婆來到了這裡,說秦淮茹跟李副廠長搞破鞋,這件事就是假的,即便它是真的,咱們也得當成假的來。”
“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這件事能有假嘛,李副廠長的的確確跟秦淮茹搞破鞋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李副廠長是男人,秦淮茹是女人,男人喜歡女人,我也喜歡秦淮茹,所以這件事就是我賈貴做的。”
許大茂發懵。
劉海中他們也發懵。
周圍那些人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這個頭腦了。
你賈貴也喜歡秦淮茹,所以李副廠長與秦淮茹搞破鞋等於你賈貴跟秦淮茹搞了破鞋,算到你賈貴的頭上,你這什麼邏輯?
天底下還有這種解釋法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跟我兒媳婦秦淮茹搞破鞋的人是李副廠長,軋鋼廠的李副廠長。”
賈張氏喊了一嗓子。
自始至終賈張氏一直牢記郭大撇子一句話。
這件事必須要把李副廠長拉下水,否則賈家的房子沒有,棒梗的工作也沒有,賈家還的斷了香火。
賈張氏笨是笨,卻是一個認死理的人。
原劇中。
賈張氏指揮著棒梗就去傻柱家裡偷東西,為什麼專偷傻柱不偷旁人?
因為賈張氏知道傻柱饞秦淮茹身子,不可能對秦淮茹的兒子大打出手,四合院街坊人家對秦淮茹沒有想法,棒梗要是去偷東西,抓住怎麼也得挨頓打,她賈張氏還的跟著丟臉。
認死理有認死理的好處。
使勁的坑傻柱。
就逮著李副廠長錘。
“李大頭,我們賈家怎麼對不起你了,你這麼禍禍我們賈家,我兒子東旭是為了軋鋼廠死的,你這個軋鋼廠的副廠長卻跟我兒媳婦搞破鞋,你不得好死,我老婆子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