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橸
能連續送四年?
“傻柱,秦淮茹這裝扮,我許大茂說句實話,就跟那個青樓女子差不多,傻柱,來來來,麵對你喜歡的寡婦,你發表一下這個意見。”
“許大茂,你說什麼那?我傻哥那是看秦淮茹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好心的幫扶了一下,哪像你許大茂,冷血無情,看著鄰居家揭不開鍋都無動於衷,四合院裡麵誰不知道你許大茂就是一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何雨水這話。
真讓許大茂好笑。
幫是情分。
不幫是本分。
就著。
“二大爺,您這時候得發話了,秦淮茹家真這麼可憐,您是大院的管事大爺,您的出聲啊。”
劉海中先瞪了許大茂一眼,被這個鱉孫當成了大肥豬不說,還被這個鱉孫兩次弄傷,身體疼的厲害,要不是為了讓李副廠長給他一個交代,劉海中被去醫院躺著了。
“二大爺,您這個眼神,一看就對何雨水的說話不滿意。諸位,我叫許大茂,跟這個地上看著像青樓女子的女人是一個四合院的,這個男的叫何雨柱,我們都叫他傻柱,旁邊這位是他妹妹何雨水,剛才何雨水說傻柱是因為看秦淮茹過的挺難的,給秦淮茹家連續送了四年飯,甚至還月月接濟錢。”
許大茂嗷的提高了嗓音,他今天就做一件事,徹底的錘死秦淮茹,讓你丫的給我裝可憐,讓你丫的放我鴿子。
“我們也都給秦淮茹家捐款,誰能想到前幾天保衛科的人將賈家給抄家了,從裡麵抄出了四千多塊,這就是這位何雨水及傻柱兩人口中的孤兒寡母困難戶。”
人們都震驚了,月工資三四十塊的年代,有人家裡存了四千多塊,這就是一筆天文數字,他們的不吃不喝存七八年。
“何雨水,你怎麼解釋這個錢,沒法解釋了吧。你哥所謂的好心,其實就是看上了秦淮茹,想要跟人家秦淮茹搞破鞋,要不然為什麼不接濟彆人,就單獨接濟秦淮茹,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去你哥家裡偷東西,就跟去自家拿一樣,四合院裡麵又不是隻有秦淮茹一個寡婦,前院王寡婦,年紀跟秦淮茹差不多,為什麼你哥不幫扶,不就是因為王寡婦長得沒有秦寡婦好看嘛,明明是饞人家秦淮茹的身子,還非要給自己尋個大義的名頭。”
許大茂的臉上泛起了笑意,笑眯眯的看著傻柱,他還有殺手鐧沒有往出使,這時候是出手的時刻了。
“傻柱,你說你連續四年給秦淮茹送飯,還月月接濟秦淮茹錢,我許大茂問你一句話,你說實話,秦淮茹跟你做過那個啥沒有?”
傻柱臉色如常,就跟無事人似的,他是學習班進修了三十七天的傻柱,不是那個舔狗傻柱。
也是托進修班的福,鬨的傻柱變了一個人。
這要是沒進學習班進修,炸然知道這件事,傻柱估摸著能吐血而亡,跪舔的女神竟然是破鞋,除了自己沒得手,所有人都得手了。
“傻柱,不是我許大茂小看你,你就是一個棒槌,你在秦淮茹心中就是一個傻蛋,秦淮茹跟李副廠長搞破鞋,為什麼不跟你搞?人家壓根就沒有看起你,或者說秦淮茹從頭到尾對你傻柱一直是利用心理,就你這個德行,你還打我,你說說,你因為秦淮茹打了我多少次,我呸。”
許大茂一口唾沫飛向了傻柱。
引力加風力的作用下。
這唾沫最終落在了秦淮茹的腦袋上。
唾沫臨頭的秦淮茹,看著就跟一隻穿了多少天沒洗臭味橫飛的破鞋差不多。
等等。
人家本來就是破鞋。
傻柱臉上還是那副跟我沒有關係的表情,局外人的樣子,一下子讓許大茂失了方寸,也讓許大茂無奈了。
要是傻柱表現的惱怒、憤怒、怨恨,許大茂就會覺得爽朗,會有那種報複了傻柱的快感,否則就是許大茂抑鬱。
傻柱那跟我沒有關係的坦然樣子,把許大茂反鬨的沒了脾氣。
“傻柱,原來你也惦記著秦淮茹,可惜了,你不是副廠長,你沒能拿下秦淮茹,你要是副廠長,秦淮茹不就跟你傻柱搞破鞋了嘛。”
賈貴的搭腔讓事情朝著意想不到的一麵在緩慢發展,把想要當鴕鳥的李副廠長給氣了一個半死。
畜生。
禽獸。
要麼不說,一說就是坑我李大頭的話。
還副廠長。
你真是我爹。
“賈貴。”
“李副廠長,您放心,有我賈貴在,他們不能將你怎麼著。”
“賈貴,你彆說了行不行?”
李副廠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哀求的味道。
坑怕了。
被坑慘了。
“不行,我的替您出頭。”
賈貴果斷的拒絕了李副廠長的哀求,扭頭朝著許大茂開火。
“許大茂,你可拉倒吧,人家傻柱是傻柱,你是你,傻柱饞秦淮茹身子,你許大茂就不饞了,你挨打也是活該,食堂裡麵你跟秦淮茹卿卿我我,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還給秦淮茹付賬,事後秦淮茹也放了你鴿子嘛,你還有臉說傻柱,你也是一個笨蛋,傻柱沒有得手秦淮茹,你許大茂就得手秦淮茹了?軋鋼廠裡麵誰不曉得你挨了傻柱的打。你要是當了副廠長,你也跟秦淮茹搞上了,你沒跟秦淮茹搞上,是因為你不是副廠長。”
混蛋。
又來。
又一個副廠長。
賈貴,你這是唯恐我李大頭不死了。
“李副廠長,咱有理咱怕啥?”
李副廠長身在局中,鑽了牛角尖,看的不是那麼太清楚,他現在就一個意思,我被人搞了,還是被你賈貴給搞得這麼狼狽,我怎麼還能有理?
“他們說你跟秦淮茹搞破鞋,你就跟秦淮茹搞破鞋了?就不能是他們看你當了副廠長,眼紅了,想要給你頭上扣屎盆子,就找秦淮茹演了這麼一場戲,我告訴你李副廠長,這件事是極其有可能的,誰知道誰啊?”
“都睡一個炕上了,這還有假,我老婆子親眼看到他們睡一塊的。”
“睡一個炕上就是搞破鞋?就不能是研究這個問題,我跟秦淮茹睡一個炕上,我們就不是搞破鞋,我們是搞學問。”
李副廠長瞪圓了眼睛。
賈貴。
人才。
這理由。
牛。
“兩人擠在炕上,還蓋著被窩就是搞破鞋了,難道不能研究這個最近的局勢,去那吃飯,吃什麼飯,是吃驢肉火燒,還是喝驢雜湯,天冷了,沒有生爐子,兩個人披個被子不是挺正常的。”
李副廠長豁然開朗了,被賈貴坑的懷疑人生的李副廠長,第一次對賈貴泛起了感動。
你大爺的。
總算不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