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虹
有可能是傻柱不接濟秦淮茹,何雨水對傻柱又有了這個信心。
“前麵跟人亂搞,現在又想找人背鍋,合著好事情都是你們的,壞事情就得我傻哥來抗,我傻哥欠你們的呀。”
“雨水,我們沒有搞亂,我們在學習。”
“這是什麼?真以為我何雨水什麼都不知道?秦淮茹,你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東西?”何雨水指著塑料袋裡麵的白色黏狀物,大聲的質問著秦淮茹。
結過婚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麼玩意,秦淮茹與李副廠長編製的在炕上學習的借口頓時被戳破了。
總不能搞這個人體學術研究吧。
“雨水,這是麵糊糊。”
麵糊糊。
我呸。
一口濃痰唾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你們家的麵糊糊是這個?秦淮茹,你都被軋鋼廠開除了,你學習軋鋼廠的這個知識有個屁用。”
一言出。
無數人驚。
秦淮茹被開除了,還借口自己學習軋鋼廠知識要早日轉正,這不是將他們當做了傻子嗎?
“我們真是在學習。”
李副廠長與秦淮茹同時發聲道,他們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的味道。
求求你們。
彆在追究了。
我們錯了。
“學習個刀子,你們就是在搞破鞋,我老婆子命苦,攤上了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兒媳婦,我命苦啊。”
賈張氏悲嗆的聲音響起。
“都說我老婆子好吃懶做,說我不做營生,不管賈家的死活,沒有當婆婆的樣子。我老婆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嘛?我也是沒有辦法,家有這個不要臉的兒媳婦,兒子又死了,我要是不盯著點,家裡指不定出什麼亂子,鬨不好家都得被這個不要臉的兒媳婦給偷走。
生下槐花不久就上環了,還是背著我這個婆婆上的環,我就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想要乾嘛?不說話就代表我不知道了,你是為了跟人胡搞方便,不至於搞的自己懷孕。怪不得你總是讓我出去乾活,還說最好晚上也不要回來,原來你打著要在家跟人亂搞的鬼主意。
老姐妹們,你們評評理,我不盯著能行嗎?被後爹不稀罕的孩子多了去了,我為了孩子,我也得好好的活著,真不是我不知好歹。”
局勢在反轉。
由於秦淮茹上環的秘密被她自己爆料。
先前同情秦淮茹指責賈張氏沒有婆婆樣子的那些人果斷的掉轉了槍口。
“我就說老姐姐身為婆婆,不可能不知道如何當這個婆婆,肯定是事出有因,合著還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清官難斷家務事,有些事情我們說不清,也不了解內情,但我們也知道兒媳婦在兒子死了後上環寓意著什麼,秦淮茹,真不能怨你婆婆,你婆婆這是有苦衷的,你要是好兒媳婦,你婆婆至於這麼難?”
“你說你是你婆婆逼得,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剛才那個大驢臉說了。”
許大茂的臉拉了下來。
說誰大驢臉那?
我這是標準的鞋拔子臉。
“大驢臉說了,說你這個裝束跟人家電影裡麵的那些壞女人一模一樣,你這個樣子,很難讓我們說你好,你跟這個方臉搞破鞋,還有這個麵糊糊,這是麵糊糊,你不守婦道,你不是好人。”
“古有潘金蓮和西門慶,今有秦淮茹和李大頭。”
秦淮茹心涼。
李副廠長心涼。
這都跟潘金蓮和西門慶劃了等號。
他們的名聲臭了。
“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秦淮茹當機立斷,作勢就要上演這個自尋短見的戲。
沒辦法。
誰讓自己說漏了上環的秘密。
活該。
她現在就一個想法,要把自己偽裝成是被李副廠長給欺騙了、欺負了的弱女子的一幕給演繹出來。
“是我錯誤的聽信了李大頭的花言巧語,他……我死了算了,我對不起東旭,我對不起所有人,我沒臉活了。”
秦淮茹朝著牆角一頭撞去。
還真有人攔她。
跟狗一樣,越是被繩子拴著,越是顯得凶猛,你要是將狗繩子放開,狗反倒變得老實了。
秦淮茹現在就是那個狗,人越是攔,越是鬨騰的想要去死。
李副廠長一看。
我尼瑪。
合著我成了背鍋的。
呸。
我也來。
李副廠長可沒有上演這個尋死覓活的戲碼,他是男人,秦淮茹是女人,女人就比男人有這個先天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