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睤
李副廠長不要臉的馬屁聲,嚇傻了眾人,馬屁還能這麼拍。
“李副廠長,你真能說瞎話,我賈貴看著都疼,你看看你這個臉,都腫成豬頭了,就是你媳婦也不能這麼打你呀,一點不給你這個軋鋼廠副廠長麵子,要我賈貴說,你的打她,媳婦不打,日子不好。”
“啪”
換賈貴捂住了自己的左臉頰,抽的力道還讓賈貴原地轉了幾圈。
“你乾嘛打我。”暈頭轉向的賈貴,指著許大茂道“你打我,我還手了。”
許大茂攤了攤雙手,用眼神示意著賈貴,打你的人在你背後。
“啪”
賈貴捂住了自己的右臉頰,心中泛起了疑惑,剛才挨了打,臉疼,這時候挨了打,怎麼臉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哇。”
秦淮茹怎麼哭了。
搖搖頭,定了定心神的賈貴,扭頭朝著秦淮茹的方向看去。
頓時釋然了。
水缸第一巴掌抽了李副廠長,第二巴掌抽了自己,第三巴掌賈貴以為抽的是自己,實際上人家抽的是秦淮茹,力道比抽賈貴,比揍李副廠長都要大很多,一巴掌扇下去,秦淮茹的臉頰成了一個不成正比的豬頭,看著就跟這個梯形相似。
“合著沒打我賈貴,打的是秦淮茹,怎麼打秦淮茹了?”
“因為她該打。”水缸扭動著自己抽人的手腕,“剛才她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說我們家大頭用強,我呸,我們家大頭什麼時候用過強,還是這個老太婆說得對,既然是大頭用強,好幾天了,你為什麼不跑,大頭一沒有限製你的自由,二沒有捂住你的嘴巴,能跑能走卻不走,還說我們家大頭用強,這不就是給我們家大頭扣屎盆子嘛,還有你身上的衣服,驢臉。”
許大茂發現自己好像擺不脫這個驢臉的外號了,他都能想象到今後他叫傻柱,傻柱反過來叫他驢臉的畫麵。
鬥了一輩子。
外號上麵扯平了。
傻柱。
驢臉。
“驢臉說你這個裝扮不正經,我看你也不正經,事情就如我們家大頭說的那樣,是你這個叫做秦淮茹的女人勾引我們家大頭,至於上當沒上當,我相信我們家大頭沒有上當,有我這麼好的媳婦,你誘惑個錘子。”
周圍人腦瓜子是懵的。
沒上當。
塑料袋裡麵的麵糊糊怎麼來得。
“事情就這麼解決了,這個女人勾引我們家大頭,我們家大頭沒有上當,至於這個小院,是我們家大頭好心同情秦淮茹一個女人不容易,幫忙出錢租了這麼一個小院,秦淮茹考慮到要還錢,就想了這麼一個辦法,給我們家大頭頭上扣屎盆子,房租加亂七八糟,秦淮茹給我們三十塊就行了。”
訛人不成反倒被人給訛詐了。
秦淮茹付出了一切,還的倒給李副廠長錢。
這是秦淮茹沒有想到的結果,也是在場眾人沒想到的結果。
李副廠長與秦淮茹搞破鞋這件事就這麼虎頭蛇尾的解決了。
以秦淮茹勾引李副廠長,李副廠長沒有中計為理由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錢那?
郭大撇子說這件事可以讓賈家獲利。
這水缸都要拉著李大頭走了,這個利還沒有交到賈張氏手中,甚至秦淮茹還要給李大頭錢。
“你不能走。”
賈張氏擋在了水缸的前麵。
故技重施要撒潑。
四合院人人害怕賈張氏就是因為賈張氏不要臉的瘋狂撒潑。
“什麼是我兒媳婦勾引了你丈夫,是你丈夫跟我兒媳婦在搞破鞋,你丈夫仗著他是副廠長,說要給我兒媳婦多少多少錢,多少多少東西,我兒媳婦才跟你丈夫搞了破鞋,我兒媳婦吃虧了,你丈夫吃飽了,拍拍屁股要走,哪有這麼美的事情,賠錢,賠東西,要不然我老婆子。”
子字剛剛說出來。
賈張氏的臉上便挨了一巴掌。
抽人的赫然是水缸。
力道更是大的嚇人。
人群中圍觀的墩子看到被水缸一巴掌扇飛的賈張氏牙齒的軌跡。
“什麼你兒媳婦勾引我家男人,我家男人沒有上當,你這個死老太婆在胡攪蠻纏,你活該被打,你兒媳婦不好好教育,你說你該不該打,我要是你,我找塊豆腐直接撞死了,老虔婆,彆人給你臉,我可不給你臉,在不挪開,我繼續抽你個狗日的,還有臉在這裡瞎咧咧,我都懷疑這是你跟你兒媳婦兩人設計的一個圈套,把我們家大頭給算計了。”
賈張氏欺軟怕硬,不敢跟水缸耍橫,卻把這個火氣撒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這破鞋搞得。
把自己折了進去不說,還的倒給李大頭三十塊錢,自己又被扇飛了兩顆牙齒。
又賠錢又挨打,賈張氏怒從心頭起,抬腳將秦淮茹踹在了一旁,剛要撒潑怒罵秦淮茹,忽的聽到了傻柱的聲音。
“你們不能走。”
傻柱岔開雙腿,張開雙臂的橫在了水缸和李副廠長的身前。
“信不信我抽你。”
水缸揮舞著手腕,威脅著擋住了她去路的傻柱。
瘮人的模樣。
讓雨水驚恐。
小丫頭偷悄悄的拽了拽傻柱的衣角,意思很簡單,胳膊拗不過大腿,這婆娘連軋鋼廠副廠長都敢抽,更何況是你這個軋鋼廠的小廚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說這是秦淮茹的事情。
你還嫌自己沒有被秦淮茹坑夠,還要替秦淮茹出頭,最好跟周圍那些人一樣作壁上觀的看戲,看賈家的戲。
傻柱沒有理會何雨水,他臉上泛著一種病態的狂熱,手中亮出了小冊子,如泰山一般的將小冊子舉在了水缸的麵前,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語。
“你們不能走。”
水缸可以打李副廠長,可以打秦淮茹,打賈張氏,打傻柱,卻不敢打手拿小冊子的傻柱。
這裡麵有個主觀問題。
手拿小冊子的傻柱是無敵的。
誰也不敢將傻柱這個人給怎麼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