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繝
我犯什麼錯誤了,我就又知錯,又認錯。
“傻柱,你。”
“李副廠長李大頭,請告訴我何雨柱,你知錯嘛?你犯的錯誤你認錯了沒有。”
“驢臉。”
許大茂臉綠了。
傻柱攔著你們不讓你們走,你喊我許大茂乾嘛,要喊也是喊傻柱啊,你們都擺不平,我許大茂就能擺平了,傻柱是四合院戰神,自己真的打不過。
“他叫傻柱。”
“傻柱,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家大頭怎麼了,你就讓他認錯,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水缸一看傻柱的表情,再看傻柱手中的小冊子,沒有了脾氣,“我也沒招,你說說,我們家大頭犯了什麼錯誤了,你說,我聽,我讓我們家大頭認錯。”
傻柱看了看水缸,又看了看李副廠長,打開了他手中的小冊子,照著小冊子上麵的內容念了起來。
“老人家說過,我們要實事求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萬不能將一當做二,二當做三,這是李副廠長犯錯之一。老人家說過,我們是個敢於認錯的民族,有錯要認,要改正錯誤,萬不能遮掩錯誤,這是李副廠長所犯錯誤之二。老人家說過,人在其位,謀其職力,要儘自己的力量,儘可能的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能涉嫌違法故作不知,這是李副廠長所犯錯誤之三。”
傻柱合上了小冊子,一本正經的看著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你認錯嘛。”
“傻柱,我這個錯我怎麼有點不明白,你跟我說我什麼地方犯錯了。”
“依著軋鋼廠的相關製度,賈東旭是自己偷盜軋鋼廠廢棄鋼材致使鋼架坍塌擠壓而死,跟我們軋鋼廠沒有關係,他甚至可以說是軋鋼廠的罪犯,軋鋼廠要追究賈東旭具體責任,讓賈東旭付出代價,是你李副廠長念在賈家孤兒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將這件事輕拿輕放,給了三百塊賠償金,又把秦淮茹安排進軋鋼廠頂了賈東旭的崗,你李副廠長就是在徇私枉法,觸犯我們國家的法律法規,你認錯嘛。”
李副廠長傻眼了。
水缸發呆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也沒有了話說。
周圍那些看戲之人也頓住了。
傻柱這混蛋學習班歸來,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這事情要是依著傻柱剛才說的來分析,李副廠長還真的觸犯了軋鋼廠的相關製度,真要是追究起來,李副廠長要蹲號子。
他是這件事的主要實施人。
李副廠長總算曉得剛才那股不安的感覺是怎麼來的了。
你大爺的。
在這裡等著。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腦瓜子嗡嗡嗡的,李副廠長要是因為這件事過不好,她們兩個也得進去。
這件事她們也是實施人,賈張氏更是策劃人和推動人,當初就是賈張氏在李副廠長辦公室內瘋狂的撒潑。
“傻柱,你混蛋,我們家東旭是為了軋鋼廠出的事,不是你說的那個小偷,我老婆子跟你拚了。”
賈張氏張牙舞爪的衝向了傻柱。
卻被許大茂一把手給扇飛了。
“許大茂,你跟傻柱不是不對付嗎?我老婆子打傻柱,你應該高興,你扇我老婆子乾嘛?”
“賈張氏,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剛才傻柱把小冊子對準了你,你要是將小冊子摔在地上,你什麼下場你自己想。”
賈張氏被嚇得臉色發白,也不敢朝著傻柱撒潑了,屁股一沉的坐在了地上。
“傻柱,你不是好人,你饞我兒媳婦秦淮茹,我老婆子不同意,你故意給我們家東旭頭上扣屎盆子,傻柱,你不是人,你連死人都不放過。”
“李副廠長,你認錯嘛。”傻柱沒有理會賈張氏,繼續追著李副廠長錘,就讓李副廠長認罪。
“李副廠長,你可不能認罪呀,你要是認罪,我們家東旭就真成小偷了,我們家東旭是好人,他是為軋鋼廠死的,還有驢臉,你也不是一個好玩意,你也惦記我們家秦淮茹,你都不幫我們賈家說話,出事那天你也在軋鋼廠。”
許大茂真要吐了。
看樣子自己這個驢臉的外號是實錘了。
“賈張氏,彆不要臉了,我覺得傻柱說的對。”
考慮了一下的許大茂,決定與傻柱站在一塊,一起對付李副廠長,李副廠長眼瞅著就要下馬了,搞破鞋,弄虛作假等等,李副廠長想不玩完都不行。
軋鋼廠將迎來郭大撇子時代。
想要當官,還不得可勁的拍拍未來軋鋼廠一把手的馬屁。
“驢臉,你說謊,我老婆子跟你拚了。”
賈張氏撲向了許大茂。
傻柱有小冊子,賈張氏怕,許大茂手中什麼都沒有,就算有小冊子也在口袋裡麵揣著。
潑婦有潑婦的打發。
賈張氏衝到許大茂跟前,惡狠狠的咬在了許大茂的右臉蛋子上,等許大茂使勁推開賈張氏的時候,許大茂右臉蛋子上麵多了一個鮮明的牙齒咬痕,遲一點或者晚一會兒,賈張氏就從許大茂臉頰上麵咬下了肉。
“賈張氏,你瘋了,不要臉的老婆子,我許大茂給你臉了。”
許大茂一把扇飛了賈張氏,指著賈張氏罵了起來。
“你們家東旭還好孩子,跟棒梗一個德行,我說棒梗怎麼老在四合院偷東西,這個作風是你們賈家家傳的。賈東旭出事的那天,是晚上十點,晚上十點軋鋼廠一個加班的都沒有,就算賈東旭加班,可為什麼是在軋鋼廠廢料倉庫出的事,而不是這個九車間?賈張氏,我告訴你,傻柱說的一點沒錯,賈東旭的出事就是因為他去偷軋鋼廠廢料倉庫裡麵的廢料,被廢料給壓死了,依著軋鋼廠的製度,賈東旭就是一個小偷,賠償金和頂崗,統統的沒有。”
“你說謊。”
“我說謊,你問問李副廠長,李副廠長那是看你們可憐,網開一麵,真要是計較,你們家四年前就被驅趕出四合院了。”
“李副廠長,你認罪嘛。”
“傻柱,我。”
“李副廠長,賈東旭是小偷,你給他賠償金,你這就是挖咱們軋鋼廠的牆角,你用軋鋼廠的利益來維持你李副廠長的好人設,你不慚愧?賈東旭身為小偷,你卻安排小偷的家屬進入軋鋼廠上班,這是對軋鋼廠的不負責任,你不愧疚?你要知道,因為你的這個錯誤,害的一位有為青年至今不能為軋鋼廠服務,這是我們軋鋼廠的損失,你認罪嘛。”
“我認罪,我認罪,這件事是我李大頭做的不對,賈東旭的死因是盜取軋鋼廠廢料,起因是賈東旭要還賭債,我有罪。”
“老人家說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要接受群眾的監督,你當著我們這些群眾的麵做自我檢討,要深刻。”
李副廠長開始了他的檢討。
傻柱卻把矛頭對準了賈張氏和秦淮茹。
這件事裡麵也有她們。
“賈張氏,你認罪嗎?”
“我認什麼罪?我有什麼罪?我什麼罪都沒有。”
“還說沒罪,賈東旭偷東西被砸身亡,你卻鬨到軋鋼廠,撒潑謾罵讓秦淮茹進了軋鋼廠,你不是有罪是什麼?李副廠長都能認罪,你為什麼不認罪?你要是不認罪,你就是我們這些人的敵人,老人家說過,對待敵人我們要態度認真,要堅決打擊,你有罪嗎?”
“我有罪。”
賈張氏從牙齒縫隙裡麵喊了三個字。
“秦淮茹,你有罪嘛?”
李副廠長和賈張氏兩個例子在前,秦淮茹可不會頭鐵的不認罪。
“我有罪,我不該去軋鋼廠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