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何雨水的這句話。
穀莒
“行行行,三大爺知道了,三大爺這就回去跟她說。”
閆阜貴扭身離開,身後傳來了傻柱與何雨水的對話聲音。
“雨水,我要一心一意為軋鋼廠奉獻,你可不能拖我後腿。”
“什麼是我拖你後腿,我擔心你一個人孤老終生。”
“一個人有什麼不好,我可以全心全意的為軋鋼廠奉獻。”
“哥,何家不能絕戶。”
“有你啊,男女都一樣,雨水,哥的批評你幾句,你這個思想怎麼還老舊了,要積極向上。”
“你是不是還記著秦淮茹那?”
“我就是覺得秦淮茹挺可憐的,女人誰想走這一步?這不是被逼到了這個份上了嘛。”
“你是不是忘記秦淮茹跟李大頭的事情了?在你麵前當女神,手都不讓你碰一下,背著你跟李大頭鬼滾,哥,我告訴你,咱們何家男人的頭上不能綠油油,喜歡寡婦是喜歡寡婦,但不能戴綠帽子。”
“我知道。”
“你知道還不答應三大爺。”
“閆老扣有那麼好心?”
“不行,這件事必須聽我的,該花的錢咱的花,你給秦淮茹花了多少錢了,秦淮茹給你什麼了。”
……
於莉屋內。
於莉拉著於海棠說著悄悄話。
旁人或許不知道於海棠,於莉身為於海棠的姐姐,豈能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心裡打著什麼算盤。
某些方麵。
於海棠與閆阜貴是一樣的。
一個斤斤計較的算計,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
說來看她於莉,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有事。
一塊錢。
大手筆。
“說吧。”
“姐,我就知道瞞不過您的火眼金睛。”
“你還真有事?我告訴你,我沒那麼大的本事,你的事情我可弄不來,我公公什麼人你應該知道,他一個小學老師,連大院三大爺都弄不明白,更何況是你的事情了。”
“姐,你過了,我還沒說什麼事情那,你就打了退堂鼓了,你還當我是你妹妹嘛。”
“當,說吧。”
“我看上了一個人,我想嫁給他。”
於莉瞬間腦補。
於海棠說嫁人,她來到了四合院裡麵,給了閆阜貴一塊錢,分明就是奔著四合院裡麵的人來得。
四合院裡麵沒媳婦的就那麼幾苗人。
後院許大茂,離異,能說會道,軋鋼廠電影放映員,身體不知道有毛病沒有,有人說有,有人說沒有,與婁曉娥結婚數年沒有孩子。
還有劉海中的兒子劉光天,沒有正式工作不說,劉海中還天天打,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孩子,於海棠嫁過去,是不是也得挨打。
中院傻柱,光棍,會做飯,之前狂舔秦淮茹,現在變得跟個神經病似的,天天拿著小冊子研究,動不動就拿小冊子說事,誰都怕。
前院二懶蛋,優點是懶,缺點也是懶,懶得連呼吸都覺得一個費勁的人,這要是跟於海棠結婚,估摸著連提親、迎親、拜堂、洞房、酒席等事情都懶得做。
思來想去。
貌似就一個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可供於莉參考。
“海棠,是不是四合院的?”
於海棠點了點頭。
於莉的意思是不是我們這個四合院。
於海棠的意思是對麵四合院。
“海棠,誰啊,姐給你把把關,姐是過來人,有些事情姐知道,結婚和沒結婚它是不一樣的,沒結婚對女孩子而言,是美好的夢,一旦結婚,就是對女孩子的惡夢。許大茂這個人是挺受女孩子喜歡的,但是有人說許大茂有毛病,對了,還有人看到許大茂在撩騷那個秦京茹,傻柱就是一個神經病,動不動小冊子,劉光天沒有工作,劉海中是那麼一個人,二懶蛋懶,你,算了,你自己想好吧。”
於海棠跺了跺腳。
“姐,你說什麼那,什麼許大茂、傻柱、劉光天、二懶蛋,我說的那個人不是咱們四合院的,是對麵四合院的。”
於莉一驚。
對麵四合院與他們四合院不一樣,人家那個氛圍於莉都羨慕,三位大爺真是將一碗水給端平了。
等等。
對滿四合院不就是軋鋼廠郭大撇子那個四合院嗎?
四合院裡麵沒結婚的適婚男子好像就郭大撇子一個人。
於海棠要嫁給郭大撇子,不是嫁給四合院裡麵的某些人。
郭大撇子是軋鋼廠廠長,於海棠要是嫁給郭大撇子,也算嫁好了,有這麼一門親戚在,閆解放貌似也可以進軋鋼廠工作,更重要的事情,是軋鋼廠給職工發房子,省的現在擠一屋不方便,還的交這個租房費。
“郭廠長。”
於海棠臉紅的點了點頭。
“楊為民怎麼辦?”
於莉想起一件事,楊為民好像在追求於海棠,郭大撇子介入,是不是就是橫刀奪愛了。
“我跟楊為民沒有關係,姐,你支持不支持我嫁給郭大撇子。”
“我支持沒用啊,要人家喜歡你才行,海棠,郭大撇子對你什麼感覺?”
“那就是一個木頭,我這麼一個大美女站在跟前就跟沒有看到似的。”
於莉心一寒。
於海棠這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這事不好弄,人家對你沒感覺,瑤瑤那關也不好過,我看出來了,瑤瑤喜歡她姐夫。”
“公平競爭唄,不過姐,你的幫我。”
“我怎麼幫你?”於莉臉一紅,“我總不能跟秦淮茹似的去郭大撇子那屋給人家洗褲衩子,我想你姐夫也不會同意。”
“姐,你瞎說什麼那,我可不是秦淮茹那種不要臉的女人。”
“海棠,你想表白郭大撇子,你的去郭大撇子那四合院找他呀,人家不來我們四合院。”
“誰說不來,今晚你們四合院裡麵要開張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動,秦淮茹回來,郭大撇子也會來,到時候我當著四合院街坊的麵我跟郭大撇子表白,我不信我一個大姑娘都能豁的出去,郭大撇子豁不出去,就算為了我的名聲考慮,他也得答應我。”
“要是人家不答應那。”
“不可能,我怎麼能不為我姑娘家家的考慮。”
“上一個這麼想的人是秦淮茹,以為傻柱不會怎麼樣,現在秦淮茹什麼下場。”
“於莉,海棠,快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