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你們家東旭是三個兒子的命,就因為娶了我閨女秦淮茹,害的你這個老婆子少了兩個孫子,多了兩個賠錢貨,這不是搞啥啥啥是什麼?賈張氏,我告訴你,你這就是搞啥啥啥,這要是在我們村裡,你的被那個……。”
“我沒有。”
“你就是。”
“賈張氏,我上一次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彆搞這個啥啥啥,你怎麼一點不記,當著這麼些人的麵,你還搞這個,你兒子是三個兒子的命,現在一個孫子兩個孫女,是因為秦淮茹這個兒媳婦沒有娶對,賈張氏,你到底想乾嘛。”
街道主任的爆喝,嚇得賈張氏癱坐在了地上,她敢跟秦父鬨,卻不敢跟街道主任撒潑。
“主任,我不是,是他故意給我頭上扣屎盆子。”賈張氏指著秦父,“是你,是你,就是你,一定是你看我教訓你那個不守婦道的閨女,你心疼了,你打擊報複,你沒按好心,你不是一個好玩意,怪不得秦淮茹不守婦道,合著你們家家教不行。”
許大茂笑了。
笑的還很大聲。
家教不行。
賈張氏就沒臉說這四個字,棒梗為什麼小偷小摸不斷?小鐺和槐花為什麼要棒梗偷東西給她們吃?傻柱家的東西為什麼會被棒梗偷個底朝天?
就是因為賈張氏家教不行,把偷說成了拿,還言傳身教的鼓動棒梗他們,說這不是偷,這是拿,是替傻柱做好人好事。
一點臉不要。
“許大茂,笑什麼笑?”
“二大爺,我覺得賈張氏說的很好笑,我笑一笑還不行嘛。”
劉海中瞪了許大茂一眼,扭頭朝著賈張氏道“賈張氏,你胡攪蠻纏什麼?主任說了你多少次,一次都不記,上一次因為你搞啥啥啥,害的秦淮茹被軋鋼廠開除,鬨的你們賈家在四合院裡麵沒有了房子,秦淮茹才走上了這步路,你現在還鬨,還當著保衛科、郭廠長、主任的麵鬨,你是不是想要進去?”
“賈張氏,老劉說的在理,你要是想進去,你跟我說一聲,我保證完成你這個心願,對了,你的戶口不在城裡,今天也是你受教育的最後一天,下午那會兒我跟你說過,你在城裡你就屬於盲流,讓你回老家去,你怎麼沒走?”
賈張氏為什麼沒走?
無非就是不想回去。
某些方麵賈張氏跟秦淮茹是一樣的,都在村裡維持著她們可笑的我吃了城裡商品糧的虛假畫麵。
這要是回去了。
這個虛幻的畫麵可就沒有了。
城裡跟村裡不一樣,賈張氏不想回村裡受罪,今天晚上偷悄悄來四合院,想要看看他們家的房子還在不在,裡麵有沒有人住。
在賈張氏心中,四合院的房子雖然被軋鋼廠收走了,但還是他們賈家的房子,她身為賈家的老太婆,就得好好的看著。
要是沒人,或者沒人搭理她,賈張氏就會不要臉的偷悄悄的住進去。
至於街道主任囑咐的回村裡的叮囑。
見鬼去吧。
剛回來,聽到秦淮茹說她是惡婆婆的言語聲音,賈張氏當時就炸鍋了,你秦淮茹身為我賈張氏的兒媳婦,你做了對不起我們賈家的事情,還鬨的整個軋鋼廠上萬人都知道這件丟人事情,我還沒說你秦淮茹是王八蛋,你秦淮茹反倒說我賈張氏不是東西了,氣憤之下,沒有多想,胡亂罵了秦淮茹一句。
結果秦淮茹娘家人來了。
賈張氏的想法很簡單。
讓你這個親爹看看你閨女的德行。
耗子沒有算計成,反倒把肉給丟了,一個搞啥啥啥的帽子扣在了賈張氏的頭上。
尼瑪。
喝涼水都塞牙。
還被秦父趁機抽了兩巴掌。
“你敢打我?”
捂著腮幫子的賈張氏,一臉不相信的看著秦父。
吃了熊心豹子膽。
你敢打我賈張氏。
莫說賈張氏,在場眾人都有些傻眼了。
都看出來了。
秦父這是借著機會給秦淮茹報仇,秦淮茹現在的所有遭遇,都是因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引起的。
“賈張氏,你真不是一個玩意,虧我閨女在我們麵前還維持你這個好婆婆的形象,你真是一點當不起這個婆婆,有你這麼當婆婆的嘛,你就不是一個人,你是禽獸,我好好的閨女嫁進你們賈家,你看看被你們賈家禍禍成了什麼樣子?還挑我閨女的毛病,我閨女沒挑你的毛病就管不錯了。”
“我老婆子跟你拚了。”
賈張氏一頭朝著秦父撞去。
秦父年紀是比賈張氏大,但終歸是男人,又常年勞作在地裡,體力遠不是好吃懶做的賈張氏所能抗衡的。
右手一伸。
五指張開。
將賈張氏的腦袋鬨鬨的抓在了手裡。
“賈張氏,給你臉了是不是?我閨女不跟你計較,那是我閨女孝順,你將我閨女的孝順當做了膽小,你想錯了,我這個當爹的就要替我閨女做主,要不是你搞啥啥啥,我閨女能被軋鋼廠開除,她是做了這個錯誤事情,根結是什麼?是你毀掉了我們賈家唯一的生途,沒有工作,就沒有收入,吃什麼,喝什麼,用什麼,我閨女這麼做就是為了她自己?還挑我閨女的臉,我呸。”
秦父抬起手,又抽了賈張氏兩巴掌。
這就是四巴掌了。
抽的賈張氏嘴角都滲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