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劉海中被看得有點發毛。
郭大撇子的目光極具侵略性,讓劉海中泛起了疑惑。
這錢該不是白花了吧。
昨天晚上大院大會結束,劉海中就有了次日找郭大撇子要官的想法,他認為自己已經具備了當官的這個條件。
大變當前。
正是劉海中一顯身手的大好機會。
亂世必出英雄。
自己就是那個英雄。
劉海中找到閆阜貴,在花了三塊錢的基礎上,閆阜貴教他見了郭大撇子要怎麼怎麼說,怎麼怎麼表態。
為了不讓這個錢白花,劉海中路上背了一溜。
剛才跟郭大撇子表態的那番話,都是閆阜貴教的,劉海中希望自己這個錢沒有白花,最好今天下班前就成為領導。
其實劉海中不來找郭大撇子,郭大撇子也得想辦法提拔一個炮灰幫著自己做事情。
雖說用一番大義成功的將年輕人變成了自己的幫手,但他們最終年輕氣盛,自己可以拿大義壓人,李愛國同樣可以拿大義壓人,隻要話說的比自己漂亮,那些年輕人就會去而複返。
為了不出現這樣的局麵,郭大撇子必須要給那些年輕人尋個領頭之人。
這個帶頭人還的是對郭大撇子忠心耿耿,心甘情願當郭大撇子的狗。
可供選擇的人就那麼有限的幾個,許大茂一個,劉海中一個,保衛科原副科長算一個。
劉海中這是碰巧出現在了郭大撇子的麵前。
誰說炮灰就沒有了春天?
劉海中的春天馬上來臨。
“老劉,你剛才跟我說的那番話應該不是你自己想的吧?”
劉海中沒有一點被郭大撇子叫破心思的尷尬,反而借著這個機會狠拍了一下郭大撇子的馬屁。
“郭廠長真是火眼金睛,一眼看出這不是我的東西,我劉海中肚子裡麵的墨水有限,是閆阜貴教的我,我也是擔心自己說不明白這個意思,讓您郭廠長給誤會了。”
“閆阜貴,老扣。”
郭大撇子朝著劉海中揮了揮手,示意劉海中靠近一點,畢竟是要交代劉海中任務。
可不是隔牆有耳,是為了給劉海中一種他接了重要任務的錯覺。
要讓劉海中如原劇中那麼沒有底線,為了上位,為了媚上,不惜做些突破底線道德的事情。
這才可以價值最大化。
待劉海中將他的腦袋伸到距離郭大撇子約一米地方的時候,郭大撇子壓低聲音與劉海中交代起來。
“剛才一幫人來鬨事,他們是被李愛國挑唆的,現在那些人回去找李愛國的麻煩,我擔心他們會被李愛國的花言巧語給迷失了心智,做了這個仇者快親者痛的事情,老劉,你之前當過保衛科的小隊長,有這方麵的經驗,有你劉海中坐鎮,這件事才可以萬無一失,軋鋼廠在經不起任何的折騰,真要是讓李愛國陰謀得逞,毀掉了我們一二五車間,李愛國就是軋鋼廠的罪人,是我們全國鋼鐵行業的罪人,這種行為就是漢奸賣國賊的行為。”
沒有虛開空頭支票,但卻處處充滿了這個修飾捧高劉海中的詞彙,且把為什麼弄李愛國的原因說了出去。
漢奸賣國賊!
夠李愛國喝一壺的。
這也是郭大撇子的高明,你用區彆對待的帽子搞我,我直接用一頂更大的帽子反扣你,他沒許諾劉海中任何條件,劉海中就義無反顧的幫他做事情。
官迷嘛。
自己給他一個機會,豈能不牢牢抓住。
這件事在劉海中心中,那就是郭大撇子提拔他劉海中之前的一個小小的考驗,辦成功了,說明劉海中有這個做事情的能力,能把事情做好。
反之。
劉海中就得在等一等。
劉海中不會再讓自己等一等,這麼多年來,他的夢想就一個,當官,當個軋鋼廠真真的官。
眼瞅著馬上就要實現當官的理想,萬不能在這麼重要的節骨眼上出了變故。
在聽了郭大撇子給他的任務後,劉海中整個人渾身上下泛起了一種爽朗,宛如多年夢想一朝得到了實現。
軋鋼廠一把手讓他做事情。
這就是對劉海中的考驗。
不就是狠滅李愛國嘛。
劉海中拿手。
前段時間被李大頭提拔成保衛科代理小隊長,劉海中為了儘快的去掉自己前麵的那個代理二字,可軋鋼廠的顯擺。
這一次也不例外。
依舊要顯擺。
從郭大撇子辦公室離開,劉海中背著手的來到了李愛國的辦公室。
還沒有進門。
就聽到裡麵有人在亂吵吵。
“李愛國,虧你還是副廠長,你混蛋,你的心已經黑了,你就是我們軋鋼廠的罪人,你就是漢奸賣國賊,你這樣的人還當了副廠長。”
稚嫩的聲音字字流露著對李愛國的恨意。
劉海中猜測這就是郭大撇子不放心的那幫年輕人。
郭大撇子真是沒有說錯。
年輕。
沒有經驗。
你跟李愛國瞎吵吵什麼?
軋鋼廠一把手都放話了,說李愛國就是漢奸賣國賊,對待朋友是要好酒好菜的招待,對待這個漢奸賣國賊得動手,用棒梗伺候他。
不動手他能老實。
拿話罵。
罵人又不疼。
“小同誌,你說什麼?說我李愛國是漢奸賣國賊,天地良心,我可是土生土長的軋鋼廠人,我這一輩子什麼事情都能做,唯獨不會做這個漢奸賣國賊的事情,我怕自己死後被人戳後脊梁骨頭,肯定是你們被人給利用了,你們想想,我李愛國要是漢奸賣國賊,我會乖乖的坐在這裡等你們來抓?誰讓你們來,誰才是漢奸賣國賊。”
劉海中皺了皺眉頭。
他聽出這是李愛國的聲音。
兩人一起進的廠,人家當副廠長了,自己還是七級技工,對李愛國是羨慕嫉妒恨,還試著走過李愛國的門路,隻不過李愛國沒有搭理劉海中。
兩人因此結怨,都把對方當做自己的仇人。劉海中惱怒李愛國不幫自己跑仕途,背後裡說李愛國的壞話。知道這事情的李愛國,仗著自己是副廠長,狠狠的打壓著劉海中,各種小鞋不斷地給劉海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