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郭大撇子一眼看了出來。
許大茂也是人精,話到嘴邊的瞎咧咧了一句。
“郭廠長,沒想到還真是被您給看了出來,不瞞您說,我真的遇到了這個左右為難的事情。”
要不說許大茂不是人。
也是狠。
編理由的把自己的前嶽丈一家人給編了出來。
“是我前妻的事情,您肯定知道咱們軋鋼廠的這個曆史,現在全國各地都在開展這個委員會的活動,我許大茂總不能落後於人吧。我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咱們軋鋼廠考慮,郭廠長。”
講述到這裡的許大茂,眼神中爆發出了一種光芒,語氣也變得鎮定了,他以一副下定了決心的語調朝著郭大撇子道“咱們軋鋼廠大變之前是婁浩東的,大變那年婁浩東把軋鋼廠捐了出來,每年咱們軋鋼廠給婁浩東分發點紅利,原本這是咱們對婁浩東的體恤,但是婁浩東一家人包括我前妻婁曉娥在內,都是不知道感恩的人。他們生活驕奢淫逸,頓頓八菜八湯,還都是肉菜,吃不了的東西就倒掉了,這得浪費多少糧食?老人家說過,浪費就是最大的犯罪。”
郭大撇子心裡咯噔了一聲。
本以為自己的出現能夠避免某些事情的發生。
結果一切的一切都是驚人的相似。
原劇中。
許大茂為了上位血祭前妻一家人,後婁曉娥通過傻柱求到大領導,才把婁曉娥的父母給救了出來。
自己穿越了。
許大茂為了某些目的還在血祭前妻一家人。
還說人家不懂得感恩。
真正不懂得感恩的人是許大茂自己,這家夥為什麼能禍禍那麼多大姑娘、小媳婦、小寡婦?
能說會道是一方麵。
更重要的一點,是許大茂這家夥有錢有票。
不同意交朋友。
五斤白麵票,一斤肉票砸過去,不相信你不同意,再不同意我繼續加大籌碼,十斤白麵,二斤肉票,一直到同意為止。
東西哪來的?
婁曉娥給的唄。
婁曉娥又是從她娘家拿的。
婁曉娥嫁給許大茂好幾年,等於資助許大茂亂搞、瞎搞、胡搞好幾年。
混蛋。
不是人的玩意。
同樣的血祭前妻一家人的場麵,卻有不一樣的內容。原劇中是傻柱救得婁曉娥一家,聾老太太鎖門後,婁曉娥懷了傻柱的孩子。現實中婁曉娥的父母在婁曉娥與許大茂離婚結束的數天後帶著婁曉娥南下港島,郭大撇子還成了婁曉娥報複許大茂的工具人。
人不在了。
血祭前妻一家人又能如何。
可以肯定一件事。
許大茂與婁曉娥離婚後,光顧著與其他女人周旋,壓根不知道婁曉娥已經隨著父母南下港島。
這也是一個機會。
一個讓郭大撇子徹底點燃自己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的機會。
委員會的職責是清查潛伏壞分子,把那些壞蛋揪出來。
許大茂現在舉報自己前妻一家人是潛伏壞份子,等於給了郭大撇子一個絕佳的機會,這件事不但要答應許大茂,還的儘可能的壯大聲勢。
反正人不在。
去了也抓不到。
如此。
聲勢自然是越大越好。
我抓潛伏壞蛋,你總不能還說我不辦事吧。
“許大茂,你想說什麼?”
“郭廠長,我要舉報我前妻他們一家人,我舉報他們前妻一家人都是潛伏在咱們軋鋼廠吸血軋鋼廠的壞分子。”
“你有證據?”
就算郭大撇子知道這事注定無功而返,他也得這麼問。
軋鋼廠的前大股東,軋鋼廠大小事情都得通知一聲且人家可以提出反對建議的人。
“婁曉娥一家人喝那個洋酒,還抽外國語,家裡還放外國音樂,我猜測這是婁曉娥一家人對外聯係的暗號。”
“許大茂,你的這個情況很重要,你現在去找一組趙東來,讓他派人跟著你去抓婁曉娥一家。”
“郭廠長,那我這個?”
“你的意思是師出無名,這樣吧,我以軋鋼廠委員會主任的名義任命你許大茂為委員會行動一組組長,負責抓捕潛伏在軋鋼廠內的一切壞蛋。”
“郭廠長,您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許大茂之所以突然想要朝著郭大撇子要官。
也是被秦敬袖給逼得沒有了辦法。
秦淮茹不嫁二懶蛋就得嫁他許大茂。
一想到秦淮茹那個爛大街的名聲,許大茂就頭疼,我婁家的大小姐不娶,我娶你一個爛大街的爛貨。
是我許大茂有病,還是你秦淮茹有病。
許大茂要以毒攻毒,以委員會對委員會,你秦敬袖是秦家村委員會主任,我許大茂還是軋鋼廠委員會行動組的組長。
死道友不死貧道。
這是婁曉娥一家人撞到了許大茂的槍口上,要是沒有婁曉娥前麵擋著,許大茂會把他親生父母拖出來血祭。
禽獸。
也就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