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
許大茂將這個火氣發泄到了南到港島的婁曉娥一家人身上,心裡可勁的罵著婁曉娥一家人。
眼角餘光將許大茂神情體態等反應收攏眼簾中的郭大撇子,扭頭示意劉海中開始彙報。
“郭廠長,是這麼一回事,李愛國這個人也不是受到了什麼幕後之人的主使,他對咱們一二五車間的攻擊是因為他自認為您郭廠長得罪了他。”
郭大撇子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
“我得罪了李愛國?”
“就那個唐建軍,管後勤那個家夥,前幾天因為貪腐後勤物資被拿下的後勤主任,他是李愛國的親生弟弟。”
郭大撇子有點懵。
許大茂差不多也是這個想法。
一個姓李,一個姓唐,怎麼還是親弟弟了?難不成一個跟媽姓,一個跟爸姓?
“劉海中,你沒有搞錯吧?”
劉海中沒有搭理許大茂,許大茂還不被劉海中看在眼中。
要分清大小王。
郭大撇子是大王,許大茂連五都算不上。
“郭廠長,剛開始我劉海中也不相信,後來才知道這就是真事,李愛國的爹跟唐建軍的爹是一個人,媽不是一個媽,李愛國的爹臨死前交代李愛國,讓李愛國好好照顧唐建國,唐建軍貪了後勤的物質,被郭廠長您拿下後,李愛國就不高興了,他認為您是在殺雞儆猴,就借著一二五車間的事情來了這麼一出。”
“劉海中,你沒按好心。”
許大茂突然攻擊起了劉海中。
“許大茂,彆瞎說,你就是嫉妒我劉海中完成了郭廠長交代的任務。”
“我嫉妒你,一二五是軋鋼廠的未來,李愛國甭管出於什麼心思,他對一二五車間出手,就是在毀掉我們軋鋼廠的未來,讓外人繼續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撒尿,郭廠長說這種行為就是漢奸賣國賊的行為,你剛才說李愛國做這件事的背後沒有幕後之人,你這就是公然為李愛國這個漢奸賣國賊的行為開脫。”
許大茂的語氣帶著一股十年抑鬱一朝得到發泄的快感。
被劉海中壓製了這麼久,總算抓到了劉海中話語中的瑕疵。
坑我許大茂。
你劉海中還嫩點。
“郭廠長,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查明了事情的真相,不是許大茂說的那樣,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已經完結了,沒有彆的那個意思,郭廠長,你要相信我劉海中,我劉海中對郭廠長不敢有二心。”
“行啦,行啦,彆解釋了,我相信你劉海中,大茂,你也彆說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還有件事要交給你們去做。”
劉海中挺了挺自己的腰肢。
許大茂也來了精神。
兩人各自瞅了一眼對方,然後扭頭望向了郭大撇子。
“是這麼一回事,剛才賈貴來找我彙報了一個情況,他說黃金標這個人最近很不對勁,就是有這個問題,黃金標將小冊子撕扯下來擦拭鼻涕,為了毀屍滅跡不被人發現他撕扯了小冊子,賈貴說黃金標將剩餘的小冊子丟在了茅坑裡麵。”
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心中唯有震驚。
黃金標這是老壽星廁所裡麵蹦高,非要往這個屎裡麵跳。
撕扯小冊子,拿小冊子擦拭鼻涕,還把小冊子給丟在了茅坑裡麵。
狗膽子真夠大的。
不怕死。
“郭廠長,婁曉娥家是意外,這一次我許大茂一定給您辦成這件事。”
“郭廠長,我劉海中也明白了,您等著我劉海中勝利的好消息吧。”
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還在爭。
也就這個時候。
黃金標嘴角叼著香煙的來到了郭大撇子的辦公室。
“郭廠長,我黃金標,我來看看你,嗬嗬嗬。”
話罷。
黃金標推門走了進來,他以為辦公室裡麵就郭大撇子一個人,結果推門進來一看,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都在,一個是行動一組的組長,一個是保衛科的科員。
“郭廠長,您這裡有客人在,那我一會兒再來,一會兒再來。”
“老黃,進來吧,都不是外人,客氣什麼。”
郭大撇子這一聲老黃的稱呼,真讓黃金標泛起了舒服三月的快感。
瞧瞧。
這就是我黃金標的人氣。
堂堂軋鋼廠一把手郭大撇子也對我黃金標客客氣氣的,換成旁人,怎麼也得稱呼一個全名。
老黃這個稱呼,隻有心腹之人才能享受得起。
當初在安丘。
黃金標不就私下稱呼野尻正川為瘸驢嘛。
都是感情到位了的親密表現。
“郭廠長好,許組長好。”黃金標叫到劉海中的時候有點犯難,他是保衛科的小隊長,劉海中是小隊長下麵的隊員,依著等級,黃金標的職位比劉海中高,思索了片刻,管劉海中叫了一聲劉師傅,“劉師傅好。”
劉師傅的稱呼,真讓劉海中傷心。
你黃金標叫許大茂為許組長,卻叫我劉海中劉師傅,明擺著沒有將我劉海中放在眼中。
郭大撇子當麵,劉海中也不敢炸刺。
維持人設要緊。
“黃隊長,你找我們郭廠長?”
許大茂白了劉海中一眼,這混蛋又在顯擺自己,我們郭廠長,郭大撇子跟你劉海中有毛的關係,還我們。
“黃隊長,你有事情?”
“許組長,您真是這個。”黃金標拍著許大茂的馬屁,都敢抓婁曉娥的人,他黃金標必須要敬著,“我黃金標還真是找郭廠長有事。”
“坐下說吧。”
“謝謝郭廠長,那我就站著說了。”
郭大撇子挑了挑眉頭,他還真被黃金標這轉折給逗樂了。
謝謝後麵來了一個站著說。
這是當漢奸當慣了,骨子裡麵有了奴才的基因。
被收拾也就沒有這個心理負擔了。
“郭廠長,您抽煙。”
黃金標給郭大撇子遞煙,又給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遞煙,遞煙後還打著打火機的給點煙。
“彆怕馬屁了,有事情就說事情。”
“郭廠長,那我真的說了。”黃金標把郭大撇子當做了安丘的野尻正川,微微的朝著郭大撇子前傾了一下身軀,“是這麼一回事,剛才我正在保衛科裡麵安排工作,賈貴回來了,他說他來找郭廠長您彙報了一些我黃金標的相關事情,沒彆的意思,就是想著跟郭廠長您解釋解釋,正好許組長也在,劉師傅也能作證。我黃金標行的端,走得正,坐的穩,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可不能聽賈貴瞎說。”
“郭廠長,黃金標說的在理,賈貴這個人我雖然不怎麼了解,但我知道他是什麼人,這個嘴上沒有把門的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