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之前的洗白變成了無用功。
你結婚了,你不讓彆人結婚,你這是什麼心思?
還自己是被逼的,就衝你不讓彆人結婚的做法,你也不是什麼好玩意。
“秦淮茹,你是不是還想把我傻哥當傻子吊著吸血?不對,有可能是你想背著二懶蛋跟我傻哥發生點什麼事情。”
人們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結合之前秦淮茹與李大頭的事情,在聯想秦淮茹不讓傻柱結婚一事。
一個腦洞大開的答案出現。
秦淮茹真的就是潘金蓮。
實錘了。
秦淮茹金蓮潘!
潘淮茹秦金蓮!
“好你個不要臉的秦淮茹,我老婆子在軋鋼廠掏廁所,你卻背著我老婆子不聲不響的跟二懶蛋結婚了,你不要臉,我跟你拚了。”
賈張氏是行動派。
可不是簡單的說說而已。
張牙舞爪的朝著秦淮茹撲去。
大寡婦與小寡婦的戰爭就這麼悄然打響。
賈張氏往日裡就是一個無理七分鬨的潑婦,現在自認為自己掌握了秦淮茹不守婦道的證據,出手更是不留情麵。
如那句歌詞。
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
錯了。
是打人。
挑事之前要把這個不通順的地方給捋順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烏龜專找大王八。
秦淮茹能與賈張氏在一起生活十幾年,壓根沒有人們看上去那麼老實。
站在人群背後的郭大撇子總感覺今天這出戲有點詭異,就好像所有的一切全都碰巧碰到了一塊。
看樣子,還真有人不想讓傻柱和和美美的結婚。
秦淮茹出現不意外,她今天與二懶蛋結婚。意外的是賈張氏,老虔婆住的地方距離四合院需要走小四十分鐘的路程,依著老虔婆的尿性,是懶得走這麼遠的路的。
偏偏來了。
有人專門傳話給了賈張氏,甚至還給了錢。
剛才賈張氏怒斥秦淮茹結婚的話語,聽上去有幾分氣憤,但細細品味一下,內裡存在一種打了提前草稿的韻味。
很顯然。
來之前賈張氏就已經知道了秦淮茹與二懶蛋扯結婚證的事情。
幕後之人是誰?
郭大撇子將目光放在了扭打的兩寡婦身上。
“你說我這個兒媳婦不守婦道,你這個當婆婆的就守婦道了?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後兩句話起到了決定性的關鍵,瞬間將不利秦淮茹的局勢給扭轉了。
你這個當婆婆的就守婦道了,信不信我說出真相。
合著賈張氏也有不守婦道的事情。
這尼瑪婆婆不守婦道,兒媳婦不守婦道,家裡有這個不守婦道的遺傳作風。
秦淮茹應該是算準了這一點,將這一點當做了突破的利器。
高!
真他的高。
看到這裡的郭大撇子,總算明白秦淮茹臉上為什麼是這麼一副表情了,人家秦淮茹這是一種轉嫁風險的做法。
任你百般說詞。
我秦淮茹就以你賈張氏不守婦道說事。
不得不感歎一句。
秦淮茹真是高段位玩家。
這一手禍水東引的手法,玩的是爐火純青。
不但化解了自己被打的這個風險,同時又把賈張氏給架在了火堆上。
秦淮茹的事情已經爛大街了,人們失去了一定的新鮮感,賈張氏不一樣,人們好奇心十足。
一箭雙雕。
秦淮茹即保護了自己,又打壓了婆婆賈張氏,給人們營造了一種賈張氏這個婆婆有情況的形象。
這麼一個有心機的高段位玩家,將四合院眾人玩的團團轉,也在情理之中。
郭大撇子對秦淮茹提起了十二分小心。
看樣子。
秦淮茹真要是豁出去跟他郭大撇子硬鬨,郭大撇子完全不是秦淮茹的對手,他的甘拜下風,想想秦淮茹撕破自己衣服,誣陷郭大撇子欺負她秦淮茹的詭異畫麵,郭大撇子就泛起了不寒而栗的驚恐。
流氓罪了解一下。
得吃花生米。
不是驚恐秦淮茹,而是驚恐秦淮茹被人利用,當做武器的對付自己。
換成自己,要是有秦淮茹這麼一張王牌,也會將其當做殺手鐧的在必要時刻丟出殺敵。
郭大撇子現在軋鋼廠一把手及委員會主任的位置,有人眼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