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也算開了眼界,這個時代的結婚與後世郭大撇子看慣了的結婚它有點不一樣,吃席之前有個盛大的儀式。
四合院內靠近北麵的正席位置上。
坐的不是男女雙方的家長,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巨大的老人家的畫像。
鞠躬致謝磕頭等環節也與雙方父母沒有了關係,都是朝著老人家的畫像進行。
一身新郎裝束的小公安,進入院內的第一時間是把這個厚厚的一摞老人家所寫的書籍放在了桌麵。
書籍上麵用紅色絲帶紮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下麵貼著一個大紅的喜字。
這是男方迎娶物品。
女方回禮物品也是一摞書籍。
合著一起剛好是一套。
簡單卻有意義。
何大清跟寡婦跑了,今天既當新郎官娶媳婦的傻柱,又以長兄如父的身份迎接了小公安的娶親。
“雨水跟我相依為命,我也就這麼一個親人,前幾年由於一係列的因素,使得雨水過了四年不好的生活,我這個哥哥當得不稱職,萬幸雨水遇到了你,把雨水交給你,我這個當哥哥的放心,領雨水回去,好好的過日子。”
不遠處的秦淮茹有些抑鬱。
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詭異。
一係列因素,讓何雨水過了幾年不好的生活。
指桑罵槐。
罵我秦淮茹吸血傻柱讓何雨水差點餓死。
心酸無比。
瞧瞧人家傻柱的結婚喜宴,辦的真叫一個隆重,吃席與朝著老人家表態兩不耽誤,還抽空送嫁何雨水。
再看看自己,就算自己是個二婚,帶著三個孩子,但我畢竟是秦淮茹,軋鋼廠內聞名遐邇的俏寡婦秦淮茹,你沒有朝著老人家表態環節,也得擺擺這個酒席,讓人們知道我秦淮茹成了二懶蛋的媳婦。
什麼都沒有。
沒有吃席,沒有婚宴,就有大眼瞪小眼,二懶蛋看秦淮茹,秦淮茹看二懶蛋。
“哼”
冷哼了一聲的秦淮茹,原本想要給二懶蛋一個下馬威,這是她通過一嫁賈東旭總結出來的一個經驗教訓。
你拿不住彆人,彆人就得拿捏住你。
被賈家拿捏了十多年的秦淮茹,當了賈家十多年的牛馬,淒慘的事情不能重演,所以秦淮茹想要借故發飆,但卻沒有發飆成功,秦淮茹發現二懶蛋比她秦淮茹還橫,眼神是那種你趕緊滾粗的眼神。
乾嘛呀。
剛結婚就趕我秦淮茹走。
我秦淮茹這麼好看的寡婦嫁給你一個懶漢,是你這個懶漢的福氣,還給我擺臉色。
我呸。
一口唾沫唾在地下的秦淮茹,頓住了,她看到傻柱規規矩矩的麵朝老人家的畫像行了一個鞠躬禮。
“老人家,我把雨水給嫁出去了,從今往後,何雨水同誌將迎來她幸福的嶄新的美好生活。”
小公安也朝著老人家的畫像立正道“老人家,我把雨水同誌娶回家去了,我們一定聽您老人家的話,努力建設我們的家園。”
傻柱結婚也差不多是這麼一個流程,送書籍,朝著畫像表態,後騎著自行車把新媳婦馱回家。
唯一的區彆。
是傻柱嶽丈親自將自家姑娘的手遞交到了傻柱的手中,何雨水卻是由傻柱這個哥哥代替了父親的身份。
後麵就是吃席。
挺好的事情。
愣是出現了意外。
兩個意外。
第一個意外,是賈張氏,這老虔婆剛才四合院門口鬨騰的時候聽說今天傻柱結婚,老虔婆當時就有了主意。
厚著臉皮吃席。
不管有沒有人請她,老虔婆不請自來,還非要坐在人家那個主位置上麵。
賈張氏一方麵不是了四合院的住戶,另一方麵是賈張氏現在從事這個軋鋼廠掏糞的臨時營生,身上的味道彆提有多衝,簡直就是一個人形臭糞桶,走到哪裡,哪裡的人都要用手捂自己的鼻子。
大喜的日子。
傻柱不好意思說。
坐在主位上麵的郭大撇子也不好意思說,傳出去丟的是郭大撇子的人,會給人一種郭大撇子以大欺小的臭名聲,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郭大撇子不是屎也是屎,他甚至臉上還的浮起笑意。
做人真難。
明明不喜歡,卻非得裝個假樣子,但卻用腳輕輕的碰了碰旁邊的劉海中,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許大茂。
他不好出麵,劉海中和許大茂卻可以。
得了郭大撇子信的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都開始爭搶上了。
上好的拍郭大撇子馬屁的機會。
“賈張氏,你乾嘛。”許大茂搶先發難道。
“我老婆子還能乾嘛,當然是吃席了。”
賈張氏的吃相真的很難看,說話的工夫,還用手去抓桌上的菜吃,筷子都沒用,直接五股烈焰叉上去了。
老虔婆也是精明過了頭,想要通過惡心達到獨霸席麵的目的。
換言之。
她故意用手去抓花生米吃,去惡心那種同桌的人,我賈張氏臟,我碰過的東西你們最好彆吃,我賈張氏一個人自己吃就好。
“賈張氏,許大茂說不動你,我劉海中可得試試。”劉海中借機踩了許大茂一下,“這是傻柱的喜宴,人家請我們四合院的街坊吃一頓,你一個外人瞎跟著參呼什麼,趁現在我們這些街坊們還沒有發火,你賈張氏也吃了一把花生米,你趕緊走。”
“我去,我憑什麼走?這吃席了你讓我賈張氏走?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我賈張氏吃的又不是你劉海中的席!就是你劉海中的席我賈張氏也照吃不誤。”
劉海中氣壞了,我今年五十多了,你賈張氏要吃我劉海中的席,不就是詛咒我劉海中快點死嗎?
“賈張氏。”
賈張氏得理不饒人,說啥也不肯離開,難得的吃席機會,可得好好的吃,還要大吃特吃,儘可能的多吃。
“我怎麼不是四合院的人了,我就算不是四合院的人,我也是這個四合院的舊街坊,我也是看著傻柱長大的,我身為傻柱的長輩,我有這個吃傻柱席的資格,還趕我走,劉海中,彆人怕你劉海中,我老婆子不怕,你也不想想我老婆子現在是做什麼營生的。”
劉海中臉色一變。
又想起了家裡被賈張氏潑糞的那件事。
“賈張氏,彆給臉不要臉了,什麼不怕,你就是在惡心人,信不信我趕你走?”
“我還真的不信了。”
“媽,彆鬨了,這是傻柱的喜宴,你瞎鬨鬨什麼,你就算不給傻柱麵子,你也得給我秦淮茹一個麵子。”
秦淮茹的出現,是傻柱婚姻喜宴的第二意外。
這娘們自己結婚的喜日子,沒有跟二懶蛋長相廝守,卻跑到了傻柱的婚宴上麵。
人們一個個看稀罕的望著秦淮茹、傻柱、傻柱媳婦,身為四合院的老人,他們太清楚四合院的那些老黃曆了。就傻柱接濟秦淮茹四年飯菜及錢財一事而論,兩人應該有點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內情。
許大茂說傻柱就喜歡秦淮茹這個寡婦,放著前院、後院的寡婦不幫扶,專門跨區域的接濟中院秦淮茹秦寡婦,不是有想法是什麼?
何雨水還爆料了傻柱相親未果的真正原因,秦淮茹背後搗鬼。
為什麼搗鬼?
想把傻柱當成賈家的牛馬,一輩子為賈家付出。
傻柱結婚了,秦淮茹的想法也破滅了,這出現在傻柱的喜宴上麵,就是來者不善,專門來搗亂的。
傻柱的媳婦會如何應對?
秦淮茹又會使出什麼手段?
拭目以待。
合著還是老一套,繼續拿傻柱送飯及她給傻柱收拾屋子、洗褲衩子來說事。
“傻柱跟咱們家的關係不錯,傻柱給咱們帶了四年飯菜,我秦淮茹也給傻柱洗了四年衣服,就衝這個,您也不能在這個時候給傻柱添亂。”
“你是不是要說你還給他洗過褲衩子?不要臉,身為我們賈家的兒媳婦,卻給傻柱洗褲衩子。”
秦淮茹心裡叫好,賈張氏難得的沒有坑自己,還助攻了自己一把,洗褲衩子這件事,秦淮茹說遠沒有外人說效果更大。
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