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哭了,淚水比尿還多。
但卻沒有人對秦淮茹泛起同情心。
自己找死,
怨誰?
你要是自愛一點,不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嘛,自己不自愛,到處亂搞,活該落到這般下場。
“秦淮茹,人家傻柱結婚的好日子,你哭哭啼啼乾嘛?”
“趕緊走吧,省的一會兒被人硬趕著離開,到時候你秦淮茹臉上更不好看。”
“我走,我走。”
抹著眼淚的秦淮茹,縱然千般不甘心,卻也不得不離開,許大茂能幫他們兩個辦理結婚證,就可以代他們辦理離婚證。
名聲臭了。
自己還怎麼辦?
“怨你,都怨你。”
秦淮茹將火氣撒向了賈張氏。
在秦淮茹的認知當中,要不是賈張氏帶頭鬨事訛詐人家傻柱,何大清也不會替傻柱出頭的跟自己算賬。
我秦淮茹是為了我自己?
我是為了棒梗。
嫁給二懶蛋,後接觸傻柱,二懶蛋的房子和傻柱的房子便全部姓賈,一間給棒梗娶媳婦,一間給小鐺或者槐花招女婿。
沒有了。
因為賈張氏坑隊友的特性,一切都沒有了。
“你是不是將我們賈家坑的什麼都沒有了,你這個惡婆婆就安心了?”
賈張氏一頭霧水,你秦淮茹當著二懶蛋的麵去撩騷傻柱,被二懶蛋趕出四合院,跟我賈張氏有什麼關係?
是我賈張氏讓你撩騷傻柱的?
怨我。
我老婆子還不知道怨誰。
牙被磕飛了,錢卻沒要到,我這個牙白被磕飛了。
四合院內上演了賈張氏大戰秦淮茹的婆媳大戰畫麵。
應了那句話。
寡婦何必為難寡婦,兩寡婦打的那叫一個激烈。
“秦淮茹,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我是你婆婆,你打我,你就是不孝順。”
“今天我還真的不孝順了,就你這個婆婆,我秦淮茹寧願沒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
“你罵我是玩意?”
“你不是玩意,你是混蛋,我這麼做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圖舒服?我是為了棒梗他們,城裡沒有房子,將來怎麼工作,怎麼娶媳婦?我好不容易有了嫁入四合院的機會,來日方長,咱們慢慢來,到時候二懶蛋的房子和傻柱的房子都是我們賈家的,棒梗用二懶蛋的房子娶媳婦,小鐺和槐花用傻柱的房子招女婿,我們賈家的房子我們住,就因為你,一切都沒有了,賈家絕戶了,你高興了吧。”
“我能高興?我現在想哭,你怎麼不跟我說,你要是跟我說了,我不就不這樣了嗎,我以為你又跟上一次光顧自己享受,不管我這個婆婆了。”
“你腦子能不能想想?裡麵是屎嗎?”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怎麼該回來的人和不該回來的人全都齊齊的齊聚四合院了。
看著那位邁步進入四合院的身影,四合院一乾大小禽獸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些禽獸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狗日的。
沒錯。
一個不該這個時候出現的人影卻詭異的出現在了四合院內。
誰。
聾老太太,後麵跟著一大媽,在禽獸們圍觀賈張氏惡戰秦淮茹大戲的時候,她們好巧不巧的回到了四合院。
咦!
眾禽的腦子突然泛起了靈光。
對呀。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因為當初給傻柱辦理虛假身份一事情,分彆蹲不同年限的號子,好像最低的也得八年,這才過了幾天,怎麼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就出來了,這家夥該不是…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眾禽腦海中浮現。
莫不是跑出來的。
這尼瑪得找警察。
都賊精,認為不管是不是跑出來的,都可以漁利,如果是,自己就是抓賊的正義使者,如果不是,自己可以將其打一頓,算是出了當年被聾老太太欺壓的怨氣。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這是從裡麵跑了出來,得抓住她們,街坊鄰居們,我們可不能讓壞人給跑了,抓住聾老太太和一大媽。”
集眾人之力,成自己之私。
都在盤算著自己的利益得失。
在某人的一嗓子高喊下,一個個的奮勇爭先,嗷嗷叫的撲向了聾老太太和一大媽。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愣神了。
麵對朝著自己撲來的街坊鄰居,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傻b一樣的呆在了當場,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唯一有印象的事情,是自己回到四合院街坊們怎麼是一副見了仇人的麵相。
愣神的工夫。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被人按倒在了地下,再然後讓人用繩子給捆了一個結實,嘴裡還不知道被那位神人給塞了一團好幾天沒洗,已經臭氣熏天的臭襪子。
惡心的要死。
更關鍵的事情,是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想為自己辯解幾句的心思熄滅了。
嘴裡塞著臭襪子,味道鹹鹹的,怎麼喊?
貌似唯一能夠依仗的就是自己的肢體言語,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像一隻超大號的泥鰍一般,使勁的在地上掙紮。
也就這個時候。
派出所的公安同誌上門了。
“公安同誌,你可算來了,我們抓住了兩個逃犯。”
一個禽獸為自己的這番行為尋了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理由,四合院裡麵的其餘禽獸,也都挺了挺他們的胸脯,每個人都是做了好事情的坦蕩樣子。
也就郭大撇子看出了事情的真相。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之所以出來,十有八9是因為她們的身體出現了毛病,人家出於方方麵麵的考慮,將兩人放了出來。
根本不是禽獸們想象的那樣跑出來的,一個上了年歲的小腳老太太,走路還的拄著拐棍,怎麼跑?
一大媽是比聾老太太年輕,但身體卻沒有聾老太太強壯,是一個藥罐子一般的存在。
老態龍鐘的組合,能逃出來才怪。
隻能是放出來的。
公安來了就是證據。
“同誌們,你們誤會了,聾老太太和易李氏是被我們放出來的。”
無數人懵逼。
放出來的。
怎麼就放了出來?
好不容易給逮了進去。
經過公安同誌的解釋,何大清等四合院禽獸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聾老太太和一大媽真是被放出來的。兩人的身體都不行了,人家擔心兩人死在裡麵,便將其釋放了出來,聾老太太和一大媽也沒有彆的地方可去,就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四合院。
“考慮到她們身體及年歲的問題,經過我們所裡與街道的協商決定,聾老太太和易李氏居住在四合院裡麵,由你們四合院的街坊監督其改造表現。”
“老太太,回來了就好。”何大清第一個反應了過來,“鬆綁,鬆綁。”
有人鬆開了捆著的繩子。
有人取下了嘴裡的臭襪子。
“你是大清?”
“老太太,是我。”
“要我說你該打,你拋下柱子和雨水,一個人跟著寡婦跑了,讓柱子和雨水兩人相依為命。”
“老太太,您說的太對了,是我對不起傻柱和雨水,我沒有儘到做父親的責任,我這一次回來就不走了,過些時候給傻柱帶帶孩子,給雨水帶帶孩子。”
聾老太太眼睛一亮。
意外之喜。
傻柱結婚。
不過很快聾老太太的臉色變泛起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