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林徑忍不住破口大罵,他眼前的葉辰卻仿佛毫不在意,輕輕一笑,又從腰間摸出一瓶藥劑,仿佛吃糖豆般隨意地服了下去。
林徑的內心像被火烤一般焦躁。
像這麼極品的丹藥,還是瞬間恢複巔峰,不用看也知道,其價值堪比一座金山,
甚至拿去在一些拍賣會上,能引發無數強者的爭奪。
但在這個小子手中,卻仿佛成了糖豆,隨時可以拿出來享用。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催動體內的禁招,身體周圍彌漫出淡淡的灰氣,那是之前使用,還剩下有不少的劍氣。
他需要時間,才能將這個禁招發揮到極致。
在這個之前,他嘗試過從不同的角度攻擊,
但是每當他的劍尖即將刺穿葉辰的胸膛時,總是有一道金光從葉辰身上猛然爆發出來,那正是金鐘罩的防禦力量。
每次看到這一幕,林徑都忍不住心中一陣翻騰,仿佛要吐血出來。
他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這樣的戰鬥,他該怎麼打下去?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個無法逾越的屏障擋在了外麵,無法觸碰到葉辰分毫。
而葉辰,卻仿佛遊刃有餘,隨時都可以拿出那樣珍貴丹藥來恢複自身。
林徑握緊了手中的劍,眼中閃過一絲狠意。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要想辦法打破這個僵局。
否則,他早晚因為禁招的副作用而倒下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出劍更快,比他還要快,才能打破這個金鐘罩。
於是,他再次催動體內的不多的靈氣,準備進行最後一擊。
“劍殘!”
他仰天長吼,聲震九霄,仿佛連天地都被這股力量撼動。
隨著吼聲落下,一股狂暴的劍氣從他身上衝天而起,瞬間彌漫整個天際。
周圍的空氣仿佛被這股劍氣瞬間凍結,溫度急劇下降,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無數的劍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劍網,向四周擴散開來,所到之處,無不是切割空氣的尖銳聲響。
那些圍觀的修士們此刻臉色蒼白,冷汗直流,仿佛感受到了生死之間的威脅。
他們中的一些人不禁用手捂住胸口,似乎是忍著那鋒利的劍氣割破自己的皮膚。
在這股劍氣衝天的瞬間,葉辰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他知道自己已經騎虎難下,此刻隻能全力以赴,才能抵擋這漫天的劍氣。
他身上的金光此刻也在劇烈地顫動,仿佛在與那無數的劍氣抗爭。
金光表麵發出嗡嗡的鳴響,仿佛是在痛苦地呻吟,但即便如此,它依然堅定地守護著葉辰,與那些劍氣進行激烈的碰撞。
兩個身影在塵土飛揚的地麵上激烈交鋒,猶如兩隻猛獸在爭奪領地。
準確地說,是隻有林徑像一隻矯健的豹子,主動發起了攻擊。
雖然金鐘罩的防禦力量如同堅不可摧的城牆,每一次抵擋都讓林徑的攻擊化為無形。
然而,這堅固的防禦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它限製了行動的自由。
金鐘罩的使用者隻能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般任人攻擊,無法主動出擊。
劍氣與金光相衝,但奇怪的是,並沒有出現預期的爆炸或巨大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