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的心，沉了下去。這根本就是飲鴆止渴！
“那……那後續呢？”
“後續？”陸凡露出了理所當然的表情，“自然是……繼續來我這裡續費購買啊。”
“而且，隨著你修為越高，體內力量越強，這‘中和劑’的價格，自然也會……水漲船高。”
“……”
淩風沉默了。
他明白了。
這哪裡是什麼“救命稻草”？
這分明是一條套在他脖子上的韁繩！
從今往後，他想要活命，就必須每個月，都來這家店進貢！
這意味著，他將徹底淪為這家店鋪的常客！
白夜也聽明白了，他眉頭緊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
陸凡卻先一步，將那支水晶管，遞到了淩風麵前，臉上依舊是那副和善的、人畜無害的笑容。
“當然了，買賣自由。你也可以選擇不買。”
“隻不過嘛……”
他指了指淩風那再次開始變得不穩定的氣息。
“……你這原地爆炸的倒計時，我估計，最多……也就剩半個時辰了。”
“你自己，選吧。”
選擇？
他還有選擇嗎？
一邊是立刻神魂俱滅，化為飛灰。
另一邊是苟延殘喘，淪為店鋪的附庸，但至少……還活著。
活著，才有希望。
活著，才有機會去尋找那虛無縹緲的“功德”。
活著，才有機會……真正掌控那份毀天滅地的“混沌”之力！
“我……”
淩風抬起頭，眼中最後一點猶豫，化為了決絕。
他沒有去看那支決定了他未來命運的水晶管。
而是，看向了陸凡。
“……‘紫霄雷池’核心，我給。”
“但是，我還有一個條件！”
“哦？”陸凡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這隻“待宰的羔羊”，竟然還想跟他談條件？
淩風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要知道……”
“……如何，才能獲得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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