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中嶽道“我呢,也是因為這個女兒嘴巴太刁,所以迫不得已,學了點廚藝,也沒那麼好吃。”
許止見他這麼說,就猜到蘇薔從小沒有母親,這種事情他當然也不好過問,但是對蘇中嶽這人心裡多了幾分佩服。
許止一看那一桌子飯菜,色香味俱全,頓時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三人坐下一起吃了起來。
果然,蘇中嶽的廚藝十分優秀,許止吃得津津有味,吃了兩大碗,要不是許止不好意思,還能再多吃一碗。
吃完後,許止忙起身,要去洗碗,蘇薔也跟著一起。
蘇中嶽本來攔著許止,說他是客人,但是後麵來了一通電話,他去接電話了。
許止和蘇薔兩人洗完碗,蘇中嶽還在那打電話呢。
許止聽力太好,零零星星也聽到一點。
好像是關於什麼征歌的事情。
許止想起剛來的時候,蘇薔也對他說讓他管他的征歌去,於是忍不住問“蘇薔,你爸是乾嘛的?”
“我爸呀,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音樂製作人,現在是國家音樂學院的教授呢。”
許止恍然大悟,難怪蘇薔唱歌那麼好,感情是基因好啊。
國家音樂學院的教授,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勝任的,蘇中嶽的音樂造詣肯定是很強的。
蘇中嶽以前是音樂製作人,家裡有個錄音棚,也就好解釋了。
“你爸說的那個征歌,是什麼?”
“嗨,這不,馬上要畢業了嘛,他們學校,當然,也有一些教育部門,一起搞了個征歌活動,要寫畢業歌曲,作為今年的畢業之歌,我爸是評委之一,其實每年都有在征歌的,隻是流傳出來的歌不多,大多都隻是畢業的那一兩天火一下。”
許止頓時就想起了自己昨天和李瑤說的,要走上層路線。
這不,上層路線的橋梁就來了!
這可不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嘛!
國家音樂學院,還有教育部門,那可都算是官方的機構了。
“這征歌,有什麼要求嗎?”許止問。
蘇薔道“這個要問我爸……”
說著蘇薔似乎想到了什麼,道“對呀,我怎麼把你忘啦!你可以參加嘛!寫歌不是你拿手的嘛!”
正說著,那邊的蘇中嶽頗為不悅地掛了電話。
“爸……”蘇薔準備找蘇中嶽說許止的事,結果看蘇中嶽臉色難看,改問道“你怎麼了?”
“他們要定洪洲寫的那首歌,但是我不同意!”
“洪洲?”許止眉頭微微一皺。
這洪洲,是個創作人,水平在目前華夏來說,也算是很高。
但是這家夥前兩天發了微博,暗示許止的歌不是自己現場創作的,搞得很多人都覺得許止那些歌都是事先寫好的。
許止本來對他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印象,但是就是因為這次的事情,許止很瞧不起這樣的人。
洪洲作為國內一線的創作人,要是自己真的打死都不願意和顧濤他們妥協,顧濤他們也不會太過強迫他們,更不可能雪藏他們。
可是洪洲沒有抵擋住顧濤的威逼利誘也好,糖衣炮彈也好,總之,他最後還是和惡勢力妥協了。
意誌不堅定的人,永遠成不了大事。
許止問“蘇叔叔,洪洲可以參加的話,我是不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