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檸立刻從他懷裡站起來,“那我這就去警局一趟。”
轉頭剛想交代陸熙然幾句,找了一圈哪裡還有人,她拿出手機撥了個語音過去。
陸熙然接通。
“熙然你人呢?”
“我走了啊,不然在那裡當電燈泡看你們你儂我儂啊,我可受不了。”
溫南檸,“……”
掐斷通話,溫南檸揉了揉發燙的臉頰,想起那些畫,便拉著紀宴西走到二樓,指著放在她工作間的那些畫,“這是開業當天你定的,要怎麼處理?”
紀宴西,“……”
好吧,他早就已經忘了這茬。
想了想還是道,
“留兩幅在彆墅,其他的給謝飛繁和唐景越送過去吧,我明天把地址給你。”
溫南檸無所謂。
提前閉店,溫南檸本來想親自去一趟警局,卻被紀宴西攔住,“不必,匿名發過去就好。”
溫南檸想了想,也是,她最近事太多了,能少攬一件是一件。
自己錄音,難免以後還會出現後續的事。
而且,這個錄音若是匿名發,說不定還能起到離間的作用。
廖娟這事就這麼過去。
溫南檸過了幾天安穩日子,手裡的那幅肖像畫也完成,她收到了來自海外的轉賬,高高興興地把畫發了出去。
她沒有去關心廖娟後來怎麼樣了。
她並沒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估計不是賠錢就是拘留幾天。
關於許詩涵的一切溫南檸都不想去觸碰。
她和紀宴西這幾天也像是在真正的戀愛,紀宴西很忙,但也會儘量早點回家陪她,有時候直接來畫室接她一起回。
若是哪一天她回去得早了,便會做一頓晚餐犒勞他。
看他吃得乾乾淨淨的,她的心都能柔軟幾分。
到了晚上,他無論多晚,都要狠狠弄她一番,因為不在安全期,兩人也都默契地想到了避孕。
雖然有這個默契,但一想到對方竟然也是這個意思,不免心裡有小小的不舒服。
不過,此時兩人是情最濃的時候,這點小小的不舒服也立刻被淹沒了。
清晨,溫南檸還在睡。
自從畫畫之後她的作息變得不太規律,有時候睡得晚,早上沒了鬨鐘也就起不來了。
昨天紀宴西又拽著她做到淩晨,到後來實在支撐不住了,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男人卻不知疲倦,還是看她眼睛都累得睜不開了,才放過她。
男人一旦在男女之事上嘗到甜頭,便像是上了癮,每天都索求無度,恨不得時時都帶她在身邊。他每天睡六個小時就以足夠,精力多得沒處撒。
眼睛一睜開,入目處是她雪膩的肌膚,瞳孔一縮,那源頭便已蘇醒,忍不住了。
溫南檸睡得正好,可總覺得身上有東西不斷騷擾著自己,越是想也沒想就去拍開,又轉過身繼續睡。
男人不死心,雙手又覆上去,心中滿足喟歎,究竟是什麼樣的保養品才能養出這一身好肌膚,入手之處,如牛奶般光滑細膩。
又想起這一身如凝脂般的皮膚在獄中遭罪三年,他心裡就浮上無儘的悔意和疼惜。
細細密密的吻落上她的蝴蝶骨,並且不斷的下滑,溫南檸覺得癢,便不斷地躲避,然而不管怎麼躲,她好像都躲不開。
即使在夢中,她都覺得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