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想要拒絕。
可那地方是蘇醒的,且愈演愈烈。
全身像放在火上烤,心裡又迫切又炙熱,恨不得立刻得到紓解。
可他向來毅力驚人,腦海中有一絲理智一直提醒著他。
許詩涵沒有得到爺爺的認可,如果他在被人下藥的情況下要了她,對她不公平。
他在沒有給予她更多時,更不能讓她受委屈。
最後即使許詩涵已經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他還是阻止了她,“詩涵,幫我把浴缸放滿冷水。”
許詩涵脫衣服的手頓住,咬著唇委屈地想,
他已經忍到快要痙攣都不願意碰她?
她皺著眉,卻也沒辦法,隻能轉頭去了浴室,不一會兒水放好,他把自己關在了浴室,整整泡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
再出來時,燥意已經沒有那麼強烈。
然而許詩涵還沒走,仍坐在沙發上等他,見他出來,連忙站起身,“你感覺怎麼樣,還要不要緊?”
他腳步虛浮,力氣像是被抽走,全憑意誌力在支撐。
“我沒事,但是今天不能送你了,我會安排明犀送你回去。”
“我不放心,我想……留下來陪你。”
“詩涵。”他冷著表情看她,“如果你想得到爺爺的認可,就不能留下,這裡是老宅,若是傳出去,爺爺更要誤會你了。”
她皺著眉靜靜地看了他片刻,心裡像是下定某種決心,猛然上前抱住他,輕聲低泣,“我不走,讓我陪著你不好嗎?我明明是你女朋友,可你從來不碰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紀宴西想要推開她,可莫名地聞到一股香味,下一秒,好不容易遏製的念想又冒了出來。
他忍得手指都顫抖了。
一把推開她,卻因為身體沒站穩,倒在了床上。許詩涵驚呼一聲,想去拉他,也跟著倒在了床上。
接著他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醒來時,他就發現她裸著身體睡在他身邊。
情況不言而喻,是他做的事他認了,雖然他什麼都記不清,但不排除他喝醉了,記憶發生混亂。
反正他們是男女朋友,當時紀宴西也是想著要和她走下去的。
既然仍然避免不了發生了關係。
他也趁機和爺爺表了決心。
但沒想到這事反而成了導火索。老爺子非但沒同意,更是加快了和沈家聯姻的步伐。
這事當時鬨得他們這幾個關係親近的人都知道。
紀宴西也和他們解釋了,當晚他壓根兒不記得自己睡了許詩涵,但她是女孩子,又是他女友,她何必說謊呢?
可如今這麼一想,當時確實情況有點不對勁。
自己就算中了催情的藥,經過冷水澡已經有點克製住了,後來又怎麼會不省人事,還和詩涵發生了關係?
謝飛繁聽他把事情又回憶了一遍。
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猜測,“會不會是許詩涵在騙你?”
“她為什麼要騙我?最終的結果對她來說是不利的,她如果真是為了要抓住我,更不該這麼做,她明知道老爺子有多不喜歡她。”
紀宴西腦海裡被各種畫麵占據,不一會兒頭又疼起來了,他雙手緊緊地扣著太陽穴,極力忍耐,下意識反駁著謝飛繁。
“彆把她想得太聰明,她也許並沒想到這個結果,又或許她在鋌而走險。”謝飛繁摩挲著下巴在思考。
陳淩玨低低一笑,笑聲了充滿了嘲諷,“相似的手段,不同的人倒有不同的結果。看來許詩涵深諳此道。”
“什麼意思?”唐景越問。
“她以前也是用這種手段陷害我,讓他撞到那一幕。我一直在猜她到底是什麼想法,為什麼有了紀宴西還要去勾引彆人?然而就在剛才,我似乎理出一點頭緒了。”
唐景越八卦的問,“什麼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