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鬼’字門的陰物呢?”
柳清箐可能是有點吃鹹了,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花茶,隨後才說道
“剛才那個老板說,那個釣魚的就像是直接陷進水裡了一樣,連掙紮都沒有,整個人直接就沒了”
“那你的意思是?”聽了柳清箐的話,我試探著問她。
“如果那個老板所說的水怪是真實存在的話,那麼我猜測,這東西要麼是‘怪’字門的陰物,要麼就跟我一樣,是‘妖’字門的。”
柳清箐的茶喝完了,於是又把我的杯子拿過去喝了一口,之後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那個釣魚的人應該是被水下的東西給吃了。”
“吃、吃了?”
我露出了一個笑容,隻不過笑得有些勉強
“不會吧柳大仙兒?一個成年人,就按身高一米七來算,那一口能把他給吃了的東西那得多大啊?”
“這很難理解嗎?”
柳清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你既然身處於這個行當裡,那就應該知道有許多東西都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彆的不說,如果有必要的話,我的真身吞掉你就沒有任何問題。湖裡有一個能吃人的水怪,不足為奇啊。”
“我草”
我冷汗都流下來了
“要是按你這麼說的話,這湖裡的陰物是一個大到能吃人的家夥。那我要是在水裡跟這麼大的東西乾,我怕不是也要被一頭吞啊?”
“所以啊,我不希望你去管這事。”
柳清箐聳了聳肩
“況且這老板剛才不也說了嗎,他已經報過警了,警察也來過了。要是這裡的警察足夠聰明,那估計這會已經上報給有關部門了。咱們就等著有關部門的人過來處理就好了,沒必要硬充英雄。”
“說的也是”
我擦了擦額頭上流下來的冷汗,喝了一口花茶壓驚。
“欸老板,我剛才好像聽你們說,這湖裡好像有什麼水怪?能跟我們說說嗎?”
就在我和柳清箐沉默不語的時候,剛才走進來的男生說話了。
我下意識地朝著那對男女看去,卻看見男生正笑著對老板說道
“我這人最喜歡這些地方怪談了,不知道您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說話的男生帶著一副眼鏡,看麵相應該跟我差不多大,臉上有幾分書卷氣。身上的那一股子書生氣不禁讓我想起了陳誌。
但是和陳誌不同,陳誌因為家庭的原因,所以身上的氣場總是有著那麼一分自卑;雖然這份自卑恐怕連陳誌自己都感覺不出來,但作為修行者的我卻是可以感應得到的。
而麵前的這個男生,他的一舉一動好像都充滿了自信,給人一種一切儘在掌握的感覺。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目光在盯著我。雖然這股目光並沒有敵意,但我卻十分不爽。
至於這道目光的來源
就是那個戴眼鏡的男生!
雖然這個男生麵對著老板,但是我能肯定,那股窺視我的目光肯定是來源於他的。
“嘿,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看著老板和那對男女侃侃而談,我壓低了聲音對柳清箐說道
“出來喝個茶都能碰上修行者,什麼時候修行者都開始爛大街了?”
沒錯。
修行者。
我能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說,這個眼鏡男絕逼是修行者。
雖然這個戴眼鏡的男生沒有釋放出來,但我一樣能感覺得到他身上的炁場。
而且憑借他的炁場,我能斷定,這個人絕對是一個修行者。而且還是一個不弱於我的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