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柳清箐入了仙堂的話,那她就是正兒八經的‘柳大仙兒’了。
其實上麵這些東西柳清箐也明白,隻不過突然聽見‘老仙兒’這個有點陌生的詞,一時沒轉過來這個彎罷了。所以在聽了我的話以後,柳清箐就對林毅點了點頭,說道
“你這麼說倒也沒錯。如果按照你們那邊的說法,隻要我入了你們的仙堂,那我應該就是仙家了。”
“怪不得我總覺著你身上的味兒這麼熟悉呢。”
林毅也笑了,隨後又問向柳清箐
“妹子,你是哪路的仙家?”
“按照你們的分法,我應該算是柳家仙吧。”
柳清箐回答了一句,頓了頓之後又說道
“不過這裡是關內不是東北,用仙家來稱呼我是不是不太合適?”
“合適啊,怎麼不合適?我家悲王老爺就說過,無論是鬼還是妖,隻要一心向善,那就都能稱一句仙家。這事跟在哪沒關係。”
林毅大大咧咧地倒了一杯酒遞給柳清箐
“那個,清箐妹子是吧?咱們走一個?”
“好。”
柳清箐也很痛快地接過了酒杯,仰頭乾了一杯酒。
“敞亮,真敞亮。”
林毅對柳清箐豎起了大拇指,隨後又看向我
“你能不能跟你對象學學?出來讓你喝杯酒都推三阻四的!”
“這破玩意又不好喝,有啥喝的。”
我對林毅翻了個白眼,又有些好奇地問向林毅
“話說你來這邊的時候帶了幾個仙家啊?你家堂口裡的悲王跟你一起來了嗎?”
“來個屁啊,你當悲王老爺是個啥玩具啊我說帶就帶?”
林毅沒好氣地懟了我一句
“還幾位,單是帶了這麼一位老仙兒就費了我老鼻子勁了。真要請悲王老爺,就算我敢請,他老人家也不帶鳥我的啊!”
“就是問問嘛,咱不帶急眼的啊。”
我訕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杯裡的果汁。
想想也是啊。
悲王,也有人願意叫碑王、悲帥、悲子、清風教主反正具體叫什麼全憑個人習慣。
一般來說,悲王就是一個仙堂裡本事最大,手段最硬的角兒。
毫不誇張地說,一個仙堂的悲王,就能直接決定這個仙堂的上限。
一般來說,像悲王這種狠角兒都是待在大本營裡負責調度其他仙家的。隻有在弟馬遇到了大部分仙家都解決不了的事的時候,悲王才有可能會出動。
這足可以看出悲王對於一個仙堂的重要性。
所以,林毅家的悲王有沒有跟林毅一起來,這個問題純粹是我當時沒過腦子才問出來的。
“你家的悲王沒來,那你這次帶來的是哪家的老仙兒?”見我沉默了下去,諸葛凜笑著轉移了話題。
“是位莽家老仙兒。”
說起這個,林毅頓時就來精神了
“我跟你們說啊,雖然跟我來的這位老仙兒不是悲王,但也是我家仙堂裡最硬的角兒之一了。它的本事比悲王老爺也差不了幾分!等哪天有機會,我讓你們開開眼!”
“算了吧。”
諸葛柔卻擺了擺手
“這個眼我寧願不開。”
“咋了?”林毅有些懵。
“你der啊?你不是說你不能隨便請仙家上身嗎?”
我咳著瓜子,學著林毅的東北腔
“要是哪天真得讓你請仙家上身,那不就說明咱們碰上大麻煩了嗎?到時候我們連命都夠嗆能保住,還見識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