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像是惡狗撲食一樣朝我撲來,同時伸出了它那又像手又像爪子一樣的東西抓向我的腦袋。
我雙手把持著遁一,用遁一的劍刃擋住了怪物的一爪。
不過,雖然這怪物並沒有抓到我,但是那一抓的力道卻也震得我虎口發麻。
“力氣還真他媽大啊看你這一股子屍臭味,你應該是頭血屍吧?”
我甩了甩胳膊,讓那股酥麻的感覺消散;接著就運起了金光咒,一劍朝著那頭血屍的丹田刺去。
不管是陰物還是陽物,隻要是有實體的東西,丹田都是其命脈所在。所以我料定這血屍絕對不敢硬接我的攻擊。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狠狠地打了我的臉。
就在我的劍即將刺中血屍的丹田時,那血屍的丹田處居然直接裂開了一個洞。
我來不及收劍變招,手裡的遁一直直地刺入了那個裂開的洞中。
而等到我要收劍的時候,那裂開的洞直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把我的劍給卡在了裡麵。
把我的劍卡住還不算,那頭血屍居然順著我收劍的力,直接順勢朝我撲來。
“臥槽,這玩意他媽的什麼路子啊?!”
麵對這種古怪的招數,我當下也是一驚。鬆開了遁一的劍柄之後一個後仰躲過了血屍的飛撲,隨後抓住了血屍的腳踝,直接把它從空中拉了下來。
那血屍的觸感倒是沒什麼奇怪的,就是很平常的肉感而已。但是它的身上卻有著不少紅色黏液似的東西,又臭又黏,弄得我直皺眉頭。
這紅色黏液又臭又黏,就算我的身上有金光護體,但我也覺得膈應啊!
看著手上那黏糊糊的紅色黏液,我忍不住又用殄文問了一句
“你那主子也是夠不講衛生的了,都他媽多久沒給你洗過澡了哎我說,你個孫子身上應該沒毒吧?”
而那頭血屍此時已經被我摔在了地上,一時之間動彈不得;隻是衝著我嗷嗷嗷地叫喚。
倒不是說這血屍不抗摔,被我摔一下就不能動了;而是因為他的肚子上還卡著我的劍呢。
我把這東西摔在地上之後便又握住了遁一的劍柄,用遁一把這頭血屍給釘在了地上。
這叫什麼?這他娘的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遁一乃是正兒八經的道家法劍,這血屍作為一個陰物居然敢把遁一往它自己的身子裡放,它不死誰死?
“還以為你個孫子多難對付呢?就這啊?”
看著被我釘在地上的血屍,我忍不住用殄文嘲諷道
“你們這些陰物啊,一個個全都是沒腦子的貨;法器都敢往身子裡放,你可真是比彪還彪啊”
隻是說著說著,我就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這頭被我釘在地上的血屍在融化。
一開始我還沒有發覺,直到我看見這血屍的身下出現了一大灘紅色的液體,而地上的血屍似乎也在一點一點地變得透明。
這個情景直接就給我整不會了。
當初灰袍老道可沒告訴我血屍這種陰物還有這麼一手啊!
就在我思考著要怎麼辦的時候,原本被我插在地上的血屍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灘血水。
而那灘血水也在我的注視下緩緩地流到了一旁,最後又重新凝聚成了血屍的模樣。
“我操。”
我轉頭看了看那些還沒來得及離開的女生,又看了看重新站立起來的血屍,咽下了一口唾沫
“好像是有點難對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