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劦不敢動手,我們其實也是一樣。
雖然我們一直都認為憑我們幾人的實力,碰到慈悲教的堂主也是絲毫不懼;但紙上談兵誰都會,真碰上這麼一個貨真價實的堂主,我們心裡其實也有些沒底。
雙方都不敢隨意動手,一時間場上的局勢居然僵持了起來。
隻不過,我們在這裡僵持,諸葛凜他們可就爽了。
就連牛劦的大弟子劉蒙都差了諸葛凜一籌,那就更彆提其他那些弟子了。
諸葛兄妹加上花鈴對上劉蒙六人,雖然是以少打多,但局勢卻是一邊倒的吊打。
有諸葛柔和花鈴攔住其他五人,諸葛凜自然就可以放開手腳,甲乙訣和壬癸訣火力全開,一根根被冰塊包裹的荊棘破土而出,把劉蒙打得死去活來。
“牛堂主,看樣子你的弟子要不行了啊。”
看著諸葛凜那邊幾乎一邊倒的局勢,我咧了咧嘴對牛劦說道:
“您這個當師父的,估計過一會兒就得去陪他們了吧?”
本來牛劦見自己那些不成器的弟子被諸葛凜他們花式吊打臉上就不太好看,被我的話一激之後臉上更是一陣紅一陣白;此時也按捺不住,手上的巨斧也有了動作,徑直朝著張弘道的方向砍去。
見牛劦朝自己衝來,張弘道卻絲毫不懼,手中那柄名為‘誅邪’的木劍揮動,擋住了牛劦來勢洶洶的一斧。
牛劦有了動作,我們便也趕緊出手向牛劦攻去;我的遁一、柳清箐的軟鞭、還有釋如真的錫杖幾乎在同一時間到達了牛劦的身前。
但牛劦畢竟是慈悲教的堂主,人老成精;對張弘道一擊不中之後便收回了巨斧,又順勢反手一斧朝我們橫劈過來,打退了我和釋如真的進攻。
不過,雖然我和釋如真的攻擊被擋開,但柳清箐的軟鞭牛劦卻避無可避,隻能硬生生挨了一鞭,肩膀被抽出了一道血痕。
肩膀受傷的牛劦大怒,當下直接扯住了還沒來得及收回的軟鞭;施展一身蠻力想要直接把柳清箐拉過去。
牛劦的想法很好,但隻可惜他選擇的對象有誤。
如果他扯住的武器是我們中的任意一人,那我們恐怕都難以抗衡牛劦的力氣;要麼選擇放手送掉兵器,要麼被牛劦拉至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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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他偏偏選中了柳清箐。
雖然柳清箐長得一副千嬌百媚的模樣,但再怎麼說她也是蛟龍化身;雖然在修為上可能略有不及,但單論氣力的話,她可未必會輸給牛劦這種以氣力見長的修行者。
牛劦在看見柳清箐不僅沒被他拉過去,反而還能與他角力的時候大腦都空白了一秒;以致於他差點沒能躲開身後張弘道刺來的一劍;不僅衣服被開了一條口子,甚至還隱隱滲出了一絲血跡。
牛劦也沒想到這麼短短三兩招的功夫就在我們這幾個後生手裡受了傷見了血,當下也是勃然大怒;鼓動渾身氣勁,奮力一斧劈向了還沒來得及撤開的張弘道。
牛劦這一斧可以說是使足了力氣,我甚至都能隱隱聽到一陣破空之聲;當下也是絲毫不敢大意,探出遁一,和釋如真伸出的錫杖一起替張弘道稍稍攔了一下那巨斧的去勢。
但牛劦的全力一斧哪裡是那麼好攔的?我隻是稍稍阻了一下,便感覺手腕上有一股巨力襲來,疼得我險些丟了遁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住沒有把劍丟掉,隻不過右手還是顫抖不停。
釋如真也同樣不好受,手上的錫杖險些摔落,臉上也是一片痛苦之色。
我和釋如真隻是稍微阻擋了一下便已然如此,作為主要目標的張弘道就更不好受了。
硬接了牛劦的全力一斧,雖然有我和釋如真幫忙阻擋,但張弘道的修為和氣力畢竟還是和牛劦差了不少;以致於在接下這一斧之後便虎口開裂,手中的誅邪木劍也掉落在地,口中流出了一抹鮮血;要不是柳清箐及時攔住牛劦讓他沒能繼續追擊,隻怕張弘道性命難保。
見柳清箐纏上了牛劦,我運炁穩住了顫抖的右手之後便又提劍衝了上去;釋如真也再次拿起了錫杖,與牛劦戰成了一團。
就在我們三個和牛劦鬥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劉蒙那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
“師父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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