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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去 回不來(0068)(2 / 2)

“這個疤子很可能是跟二癩子耍得好的烏疤臉,也是個單身漢,無賴。我覺得這個案子很可能就是他做下的。現在要儘快的把他找到,控製起來,很可能他臉上才添了新疤。”山椿說。

“哦,那這裡怎麼辦?”張竹才來,保護現場,向上報告,控製烏疤臉,路雙那麼遠,真不好辦。

“這樣,我和村上的關係還好,我來安排吧。”山椿說。

“張公安分析了整個案子,現在有幾件事要做。由於張公安才來,情況不熟,我就托個大,做個安排。哥兒幾個,人命關天,請哥幾個辛苦一下。”山椿把村乾部招到一起。

“山椿老弟,你說,我們照辦。”九支書表態,王村長也點點頭。

“這樣,請王村長選幾個信得過的群眾,找些繩子,把這屋拉上警戒線,晚上也要把現場守好。注意不要被人和動物把現場和屍體破壞了,縣裡的公安可能怕要明天才到得了吧。”山椿看了看手腕上的電子表。

“好的,章書記你放心。”王村長立即表態。

“陳天安,你找幾個壯實點的年輕人,隨張公安去烏疤臉家把他控製起來,一定要聽從張公安指揮和注意安全。”山椿指了指陳天安。

“好,一定完成書記交待的任務。”陳天安敬了一個軍禮。

“我可不是你的書記了哈,也不是我的任務,是張公安的任務,你個民兵連長要整規矩,不然丟九支書和王村長的臉。”山椿說。

“好,張公安我們也是老相識了,聽張公安指揮。”陳天安說。

“九支書,麻煩你和我回鄉裡,一是我們要向上級公安彙報這裡的具體情況,二是他們今晚趕到或是明天趕到都得有人帶路到這裡,是吧。”山椿說。

“好呢。”九支書也答應了。

“好,就拜托各位了。”張竹見山椿安排到位,大家聽從,心裡很是佩服。

“……村兩委領導報案及時,現場保護到位。張竹同誌對案情察看仔細,分析到位,工作安排布置周到。他叫我和九支書向黨委政府彙報,然後向區派出彙報。”回到鄉上,山椿先向秦書記彙報了情況。

九支書聽山椿的彙報,一個字也沒提自己的功勞,全都是表揚張公安和村乾部,心裡對山椿更是佩服得很。

“好,你就負責向區派出所彙報,我組織幾個人去接應張竹。如果區派出所的同誌下來了,就麻煩九支書帶路了。”秦書記一聽出了人命案也是十分重視。

天黑的時候,區派出所的兩名同誌開著一輛挎鬥三輪來了,簡單交流後,九支書帶他們去了黃蓮村,他們擔心村乾部保護不好現場,就親自去了。

夜裡十點,秦書記和張竹兩隊人馬把烏疤臉帶回來了。張竹把烏疤臉放在了山椿隔壁的農技校教室裡,派了四個人看守。

山椿和秦書記在二樓會議室裡互通了情況。

“山椿,烏疤臉的臉上確實有一塊新的傷痕,塗抹了光蓮,看不清是燒傷還是撞傷。”張竹最後說。

“你問了他沒?”山椿問。

“隻問了一句,怎麼受傷了?他說是他乾活時不小摔了。”張竹說。

“他說摔傷了,塗了光蓮?”山椿又問。

“是的,他是說塗了光蓮。”張竹說。

“這就對了,光蓮是一種中草藥,味苦、性寒,農村裡常用來磨成水治燒傷。”秦書記平時就喜歡搗鼓一些中藥,對這個到是熟悉。

“那一定是他了。”張竹說。

“哦,不可妄下定論。他還不曉得二癩子死了吧。”山椿又問。

“應該不曉得,我給大家打了招呼,不要說案子的事。”張竹說。

“我帶去的人也打了招呼的。”秦書記也說。

“那就好。還有就是,秦書記,能不能把大禮堂zx台那工作間打開,把人關在那裡好些。現在這屋子不隔音,外麵說話聽得見,怕有人不小心說大聲了,被他聽見。”山椿說。

“可以,但沒必要這麼小心吧。人死了是事實,還怕他聽到?”秦書記說。

“不是這意思,不讓他曉昨人死了,是給他心裡在一個壓力,也是給他一個希望。有壓力又有希望才好突破。”山椿說。

“好,叫你劉姐拿鑰匙。”秦書記說。

“還有,書記,你把今晚守夜的人編個組,再宣布一下紀律吧。”山椿說。

“好呢,再給李老頭打個招呼,做點夜宵。”秦書記真是給力。

“書記,我等會吃點飯,想審一下,找個人陪我一下。”張竹說。

“山椿,隻有他合適。”秦書記說完站起來走了。

“你也累一天了,還陪我,行嗎?”張竹問。

“你也不是同樣的累一天了嗎?”山椿反問。

“行。”張竹也不扭捏。

“今晚的審問,用不了多久?”山椿說。

“他會這麼痛快,那可是人命啊。”張竹說。

“正因為他是無賴,又是人命案子,他不會痛快,才用不了多久。例行問一下就行。”山椿說。

晚上的審問,確如山椿所說,烏疤臉一口咬定什麼也沒乾,什麼也不知到,至於臉上的新傷疤,一口咬定是乾活兒時摔傷的,由於塗了光蓮,肉眼也無法鑒定是不是燒傷。

第二天上午十點,縣公安局刑警大隊來了一幫人,和張竹交換了意見,留下兩人審問烏疤臉,其餘的由張竹帶路去了現場。

一天下來,審問的仍然沒結果。現場的到是完成了現場的勘查、屍體解剖和群眾走訪,也對二癩子平時交惡的幾個周邊群眾進行了重點查證。

現場組回到鄉政府後,隊長看了審訊組的材料,又親自提審了烏疤臉。烏疤臉一臉的平靜,聲稱自己前天乾活不小心摔傷了臉,身上也痛,一個人早早吃了飯就睡下了,哪裡也沒去,對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晚上十點半,案情分析會在鄉政府二樓會議室進行。山椿作為陪同張竹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員也列席了會議。

各小組彙報後,帶隊的刑警隊副隊長叫大家發表看法。

張竹堅持烏疤臉就是開槍的殺人犯,隊長則認為殺人犯還有可能另有其人。

“從我在警校學習的刑偵理論來看,一個人犯罪後,不會有那麼平靜。我看他說話的時候還敢直視我這雙眼睛,要知道,我這雙眼睛可是極具威懾力的,他都敢於真視麵對,我相信殺人犯不是他,一定還另有其人。”對於張竹的據理力爭,隊長最後說。

確實,隊長是個有名的鼓眼睛,長像也特彆凶惡,一般人是會產生畏懼心裡的。

但,烏疤臉是什麼人?無賴。你能用一般人的心裡去看待他嗎?山椿心裡想著,也不想說出來。

張竹看到山椿給他擺頭,也就不說什麼了。

“這樣,明天,我們分成幾個組。第一個組去現場,擴大範圍進行走訪尋查,力爭發現新的線索。第二個組去再一次找幾個與死者有矛盾的人談話,用強大的壓力威懾,爭取取得突破。第三個組對死者家這個女人進行認真的審查,從細節中去發現問題。第四個組去重走一下死者到烏疤臉家這一條路,看有不有其他發現。”隊長很有章法地安排著明天的工作。

“四組有點用。”山椿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隊長鼓著八錢灑杯大的鼓眼睛直視著山椿。

“沒什麼,我說隊長四個組都有用。”山椿不想摻和。

“怎麼辦?”早上起來,張竹問山椿。

“啥怎麼辦?按隊長安排的辦吧。”山椿說。

“又去走那幾十裡的山路,這幾天確實累了。”張竹是相信山椿和自己在現場的判斷的,也確實累了。

“累了就不去吧。”山椿說。

“那怎麼行?”張竹才參加公安隊伍,怕彆人說他吃不得苦。

“哦,你讓他們去,就說你有事。”山椿說。

“那我們乾嗎?”張竹不好意思在家耍起,讓彆人去跑山路。

“有事乾啊,隊長不是沒安排人審人嗎?”山椿說。

“哦,我們審。”張竹明白了。

早早的吃過早飯,隊長指揮著四個組的人出發了。

“拿去,找個人給烏疤臉吃。”山椿吃完飯,端了一碗稀飯,拿了兩個饅頭,挑了幾塊鹹菜。

“什麼意思?”張竹問。

“人總是要吃飯的吧,這家夥昨天就隻吃了兩頓,該是餓了吧。”山椿說。

“餓了更好審啊。”張竹不解。

“餓壞了就不好了,給他吃吧。另外,你給送飯的人說,叫他送飯時什麼也不要說。隻輕輕的念一句,把彆人整到了就出錢醫嘛,何必受這罪喲。然後就什麼也不說了。”山椿說。

“好的。”張竹明白了山椿的思路。

“張公安,我按你教的說了,他聽了一驚說了句人沒死?我沒理他就出來了。”十分鐘後,送飯的人給張竹說。

張竹點點頭笑了。

九點,山椿陪著張竹把烏疤臉帶到辦公室審問。烏疤臉看著二人不說話。雙方就這樣對峙著。

“你的事兒怎麼辦?”過了十分鐘,穿著公安服的張竹一拍桌子,厲聲問。這一句也恰到好處,用了個漠糊語言,事兒,傷人是事兒,殺人也是事兒。

“我出錢醫。”烏疤臉一驚,衝口而出。

“先不說醫不醫,先說是怎麼回事兒。”山椿不緊不慢的說。

“哦,我說。”烏疤臉認定了二癩子隻是受了傷,沒死,放鬆了,交待了。

那女人是烏疤臉從貴州去買回來的,自己睡了十多天,又賣給了二癩子。當時說好,烏疤臉也可以去睡那女人,可二癩子覺得是自己出了錢買的女人,就不讓烏疤臉睡,兩人由此產生矛盾,多次交涉不下來,烏疤臉就動了殺死二癩子帶回女人的念頭,於是就用烏槍打了二癩子一槍,本想殺死他,但又不知那一槍打準沒有,也不知道二癩子死沒有。

“你臉上的新傷是怎麼回事兒?”聽完烏疤臉的交待,張竹又問。

“打槍的時候臉離火門近了,被噴火燒傷了。”烏疤臉回答。

簽字畫押,搞定。

“公安,要好多錢才醫得好?”看著張竹丫起來要出去,烏疤臉問。

“先不管這個,先想想還有什麼沒說清楚的,到時還要問你。”張竹沒有正麵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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