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喲。”山椿還沒說完,就被梅紅來了個九陰白骨爪。
“傻蛋,送話讓人逗笑啊。”梅紅附在山椿耳邊輕輕說。
大家哄的大笑起來。
“哦。”山椿回過神來。
“唉,智商高,情商低,不對稱。”魏大爺說。
山椿叫梅紅約了藤大姐和小舒老革命,董幺妹和江盛去看化佛寺。也約了蔣毅、張竹,蔣毅要回家看娃娃,順便解決生理問題。
“我們先走,一路看風景,邊走邊等。”董幺妹和藤大姐兩對動作遲緩,張竹還有點事要處理,山椿拉著梅紅先走。
“一路吧。”梅紅小聲說。
“先走吧,我們前麵去見個老師。”山椿說。
“夏老師,忙著呢。”來到夏天誠租住房,山椿高聲地打著招呼。
“啊,山椿,你,去哪兒?”夏天誠正擺著攤,把那些日雜、小商品,畫報,雜誌,小說,連環畫,米、麵、油、酒擺出來。
鄉文化站在樊韻衝冠一怒為紅顏走了以後,就再沒開文化站了,夏天誠收羅了文化站留下的各類書籍,變廢為寶,能賺下一些收入。
“啊,今天沒事,我想去化佛寺看看。夏老師生意好吧。”山椿回答說。
“山椿,你來了?”廖莉從屋裡出來,搬著貨品往攤位上放。她和夏老師結婚後生下的女兒跟在後麵。
“哦,廖姐,春風滿麵啊。”山椿笑著招呼。
“啊,這妹妹好漂亮。”廖莉本想問是不是山椿的家屬,又怕弄錯了尷尬。
“這是梅紅,我老婆。這是廖姐,夏老師。”山椿急忙介紹。
“夏老師好,廖姐好。”梅紅也乖巧。
“妹兒好漂亮啊,山椿你真有眼光。”廖姐說,夏天誠笑著,不說話。
“不是我眼光好,是她眼光好。”山椿說。
“哦,你自誇吧,一點都不謙虛。”廖姐說。
“嗬嗬,她眼光不好能等我這麼多年嗎,是吧,紅娃子。”山椿說。
“是,是,你是香餑餑,對了吧。”梅紅一臉的笑容。
“來,屋裡坐。”廖姐招呼山椿。
“哦,不了,廖姐,我們想去化佛寺看看。”山椿說。
“化佛寺有什麼好耍的?”廖莉說。
“化佛寺曆史文化還是厚重,楹聯牌扁還是有價值的。”夏天誠說。
“哦,夏老師對這個還有研究?”山椿問。
“他一天在屋沒得事做,就收集這些故事寫、寫、寫。”廖莉說。
“哦,夏老師在寫書哦,敬佩。”山椿說。
“寫啥書哦,寫書有用嗎?就喜歡收集點民間的典故傳說,混時間。”夏天誠說。
“哦,夏老師這是功德無量的事,能不能拜讀一下?”山椿虔誠地說。
“拜讀啥喲,你山椿的文字功夫很好的,我這些都見笑了。”夏天誠笑笑。
“夏老師,我還真是想看看這些民間的故事和傳說。”山椿說。
“哦,我現在還在收集,還沒規類和整理,等我弄出來了,請你斧正。”夏天誠說。
“啥斧正喲,夏老師是折殺我喲。到時一定拜讀。”山椿說。
“等寫出個樣樣兒來了,我給你說。”廖莉到是直爽。
“好的,好的。夏老師,化佛寺流傳的故事多不多?”山椿問。
“我們鄉這地盤上吧,故事多,但都零星、散亂。化佛寺的要多點。畢竟是一個千年古寺。”夏天誠說。
“哦,那收集困難不?”山椿問。
“傳說,流傳久了,斷層太多,脫節太大,矛盾太突出,沒有一本書,沒有一個記載,收集當然困難了。隻有下鄉去慢慢聽,慢慢收集。”夏天誠說。
“那能不能以化佛寺的傳說為重心,把我們鄉流傳的曆史的,有價值的,有趣味的故事收集起來呢。”山椿問。
“我也是這麼想的,也隻有以化佛寺為重心,為主脈絡來做這件事,才有框架。”夏天誠說起這些和山椿很有共同語言。
“化佛寺那口井,水是太好了。就是不知道水從哪裡來的。”山椿說。
“這個有傳說。那水還成就了寺下半山腰的化佛老酒坊。那水,那工藝弄出來的酒,確實好。我這裡都賣的這酒,還好銷。”夏天誠到是對這些傳說熟記在心。
“哦,有這樣的傳說?”山椿來了興趣。
“有啊,我都收集到好幾個故事了。”夏天誠揚了揚手裡的書稿。
“那夏老師,把這寺,這酒結合起來,整合各種故事,搞一個大的傳奇故事,用你的文筆演繹,變成一個真實的故事,借些打響化佛寺的名號,再造就一個美酒名頭,讓我們黃蓮鄉聲名遠播有可能不?”山椿來了靈感。
“這個到是完全有可能,隻是要花些心血,還要精力,還要長久的時間。”夏天誠說的很實在。
“那夏老師做的工作功德無量。”山椿誇讚一句。
“啥功德無量啊,先糊口,再混日子,消磨時間。”夏老師沒了工作,做點小生意糊口,想著的隻是生計,寫寫畫畫那都是空暇時的愛好,那有心氣去談什麼功德。
“這樣,夏老師,你多費心血去弄這件事。我呢,努力配合你,需要什麼支持你說一聲。弄成後,能發表出書,你賺錢。不能發表出書,我購買你的稿子,保證不讓你吃虧,可好?”山椿心中已打定了主意。
“出不了書,你買來乾嗎?這坑人的事,我不乾。”夏天誠不清楚山椿的想法。
“這個你不去考慮,我說到做到,就怕到時你舍不得賣。”山椿激了夏天誠一句。
“好啊,你們倆配合辦起來一定能成。山椿的能力和智商我們是曉得的,夏天誠,你以後就多花點時間做這事,少去打點牌。”廖莉為夏天誠做了主。
“當家的都說了話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哈。還有,我覺得寺廟、酒坊的結合為主線是相當有曆史意思,也有現實意義的,是吧。”山椿的意思是叫夏天誠的重點要在化佛酒上。
“應該是。”夏天誠也覺得這酒才是文化的物質載體。
“那你們忙,我們走了。”山椿見小舒幾個下來了,就打招呼告辭。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梅紅挽著山椿的手臂,輕聲問。
“能有什麼鬼主意?聊聊天而已。”山椿不想說透這些事兒。
“你收購那書來乾嗎?”梅紅追問。
“買書當然是看啊。”山椿打著哈哈。
“信,不信。”梅紅自語。
“信,不信,都行。”山椿也不和梅紅爭論。
“你們先走,還在這裡?”江盛問。
“我在這裡看見夏老師和廖姐,聊了聊。”山椿說。
“和他們有什麼聊的?秀兒和他們生冤死仇的。”董幺姐因為和夏廷秀關係要好,就對夏天誠和廖莉沒好感。
“她生冤死仇是她,與我們無關吧。人家夏老師和廖姐人也是不錯的。再說秀兒現在生冤死仇,還能一輩子生冤死仇?”山椿覺得人各有各的觀點,各有各的活法,不能因為彆人的好惡而好惡。
“也是,人各有各的活法,我們不去評判,也不帶情緒看人。”江盛讚成山椿的觀點。
“你們這些男人,都想著和夏天誠一樣吧。”董幺姐看著江盛問。
梅紅和藤大姐定定的看著各自的男人。
“人,活自己的,不必和誰一樣。”山椿笑笑。
“說的比唱的好聽。”藤大姐瞪了山椿一眼。
“恨啥子恨,不活成自己的樣,都活成一個樣,那天下的女人都嘗的一個味道,不煩哇。”小舒鼓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老婆一本正經地說。
“哈哈哈。”幾個人大笑起來,引得街上的老百姓側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