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回不來!
“老弟,老酒坊有些事兒要和你說說。”韓光明看著山椿,轉了一個話題。
“哦,哥,今天不說,過兩天我去看你們。”山椿準備去黃蓮看看。
“哦,你要去?”韓光明想起這十年,山椿沒去過黃蓮幾次,有些不信。要去一定又是什麼大的決策。
“去,過兩天就去。”山椿點點頭。
“怎麼又想起去了呢?”韓光明看著山椿,梅紅也覺得這轉變來得突然。
她還以為山椿文化創意谘詢服務公司和黃蓮鎮政府簽訂的合同,山椿依然會和過去一樣大都在電話裡溝通。
“接了人家的活兒,就得去實地看了,才會心裡有底啊。再說,當初那規劃已經實現,有的問題還得從新梳理,整個發展,還得向前看,還得製定新的規劃吧。”山椿淡淡地說。
“山椿又要出山了?”蔣毅說。
“我們山椿又沒隱居,一直都在,哪會有又出山一說呢,蔣局長。”梅紅聽得蔣毅的話,就替山椿辯解。
“哦,口誤,山椿一直都在,從來沒消逝。”蔣毅也意識到自己說得不貼切,就玩笑了一句。
“聽說這次要分紅了?”張承蓮不知從哪裡聽來的消息。
“哦,看來公司保密措施有待加強啊。”山椿這話到是肯定了張承蓮的問話,也對自己剛做出的決定,就傳開了,表達了不滿。
“見效了?”文大欣喜地問,自己投的錢,說是為有意義有價值的事業,不計得失,但內心還是希望著有朝一日能有所回報。
“不用表情那麼誇張,再不分點紅,我就沒人支持了。還是分點,讓你們大家誇我的成功有點實質性的標誌吧。”山椿這話說的是一個事實,不過說的也是人心。
“哦,我們可沒那意思啊,當初給你錢,投資,真的是純屬對你們信任,覺得你這事兒有意義,沒想到賺錢上去。也沒相信你能賺錢。”張承蓮說著當初的真實想法,這個女人平時做事到是大氣,話也不多,她說的應該是她的真心想法。
“也是哈,當初我自己都沒想到能堅持這麼久,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更沒想到能為大家賺錢。看來還是你們家屬有見識,能拿錢出來支持我。謝謝大家,我山椿這輩子都記著他們的好。”山椿想到這夥人出錢都是以家屬的名義出的,就這樣子說著。
“哦,你們還有股份?我呢。”李卓故作驚呀地問。
“你就傍邊涼快著把你的校長當好就行,彆摻和。”文大故作驕傲地說。
“就是嘛,當年也不拉上我,看著你們分紅,心裡不好受啊。”王芳也是當年去了清流,沒入上股。
“我也沒有哈。”韓光明也有些委曲。
“你沒有,不會吧。”梅紅到是一直沒過問堂哥的工資報酬。
“當初你沒投錢,也沒要職務股?”山椿不相信,他一直以為韓光明是要了職務股的。
“當初吧,對這個事兒也沒看得太透,心想拿高薪,把錢弄到合包頭再說。就沒選擇職務股。”韓光明很是後悔,還是對山椿沒有信心。
“哦,那是你自己選的,你得承受。”山椿對此也無話可說。
“以後呢,可不可能再選擇職務股?”韓光明是想改變薪資方式。
“這個,你自己考慮清楚,然後找你們坊主,按公司的規定辦。我不插手這些事。”山椿按規矩答複韓光明。
“來喲,我們敬金主哦。”文大舉杯敬酒,在座的除李卓和韓光明、王芳外,都舉起了杯子。
“我可不是金主哈,你們的金主是朱春霞朱坊主。與我無關,我們一起喝一杯吧,為我們的事業小有成就,也為我們的那份不計錢圖,義無反顧的投資行為有了回報。還為我們的事業興旺發達,更具文化內涵。”山椿把話引向了一傍,他是不會去爭這份功勞的。
“說到那朱幺妹,這妹妹確實是個能乾人,也是個工作狂,一天就隻知道工作。不錯,你們這些分了錢,見了利,是得好好感謝人家一下。”韓光明很有感觸的說。
“這個,我們還是感向山椿,至於其他的山椿去應對。”吳卉話裡有話地說。
梅紅則似笑非笑的看著山椿,這個男人對自己忠誠,到是苦了那幺妹子了。
“怎麼說話的呢,人家辛勤勞動為你掙了紅利,還不該感謝人家。我們都得感謝朱幺妹不是?”山椿見這吳卉的話又要讓大家爭議,就正色著把話接了過來。
“就是,等天,幺妹上清流來了,我組局親自感謝幺妹。”梅紅這女人見這場合中,扯起那些閒篇不好,就出麵解了山椿的尷尬。
“好,紅妹子這說法,大氣,我支持。”文大這話還是話裡有話。
“哦,張竹,那個馬清君的案子還可以理不?”山椿立馬轉移了話題。
“那案子現在咋理?當年我派人去解救她,她的病已經沉重了,自己也不願意回來,可能是怕回到這傷心之地吧。過後,沒多久就死在那邊了。現在人都沒了,怎麼理呢。”張竹說的也有道理。
“不是,這個情況我是知道的。可前幾天我在跳壩壩舞時聽得一個人說吧,這馬清君調茅店鄉後,由於她那病,有些神誌不清的,糊裡糊塗的,當時有幾個人吧,就對她實施了性侵。然後幾個人又怕她說出去,出問題,就把她賣到外省去了。最後落得這般慘狀,到是讓人心寒。”山椿想著馬清君這事,一直都是心哽哽的。
“唉,這些人真他媽可惡,害人。”王芳聽得,眼淚流了出來,還暴了粗口。引得大家側目,不明白這王芳為啥這麼激動。也不明白這王芳罵誰。
“王所長怎麼了?”文大不明白這裡麵的事兒,就問。
“沒什麼,王所長是在為她當年不是城市戶口而高興,也在為她當年不是城市戶口而咒罵。”山椿打著哈哈應付著大家的疑問。
不過也在說一個事實,當年的王芳要是城市戶口,也許就不會有馬清君的悲慘了。
“唉,我們從當年十八九的青春勃發,激情飛揚,走到今天的青春不老,責任如山。經曆了太多太多,但我們還是走了過來。同學們,我們現在是要穩紮穩打,做好當下。重拾青春,展望未來。努力吧。”最後,文大對今晚的酒局做了總結。
大家散了,樊韻和吳卉與山椿、梅紅一起散步回家。
“我說,你倆口子那公司生意好吧。”山椿好久沒去他們勞務派遣公司了。
當初他兩想回普慈發展時,和山椿商議了很久,山椿推薦他們開家勞務派遣公司。
“業務,現在還行。但,也有危機了。”樊韻有些危機感。
“啥危機?”山椿問。
“就是現在看到這塊蛋羔的人越來越多了,競爭就大了。”吳卉說。
“哦,這競爭是無時不有,無處不在,這不算危機。”山椿有他的一套理論和看法,山椿從來不把正常競爭當危機,那隻是一個必然現象。
“這不算危機哪樣才算危機?”吳卉不同意山椿的看法。
“有危機就想法應對。”山椿沒理吳卉。
“給支個招?”樊韻聽山椿的話裡意思是有辦法可應對。
“我可是開公司的哈。”山椿笑著說。
“好,市場經濟,公司合作。”樊韻也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