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木,就是古樹啊,遠古的樹埋在地下,大多數腐爛消失了,少數的不兌變成了烏木嗎”女人揚起手臂,在空中揮了一下,如粉嫩蓮藕節子似的胳膊劃過一幅圓圓的扇麵,撥動了整個房間的空氣。
“遠古的樹?”山椿心中一呆,木然的問道。
“烏木是遠古的樹演化而來,以古人的用語習慣,以一特定物指代一普遍事物不是很正常嗎?”女人語氣還是那樣平靜。
“你年紀小小的,能懂這些,佩服。”山椿卻聽出了她的狡黠和調皮,隻得出言試探,以證實自己對女人年少的判斷。
“古語有雲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不就是用危牆這一危險的物件指代一切危險因素嗎。我用烏木這一特定的物件指代古樹有錯嗎?”女人的語氣中帶了明顯的嘚瑟。
“可這與叫我傻椿有關係嗎?”山椿疑惑道。
“有啊,烏木就說你是傻椿嘛。”女人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烏木、古樹、傻椿、借代……”山棒心中嘀咕,反複默念,隻有古素叫自己傻椿啊。
“不是古樹,是古素吧。”山椿突然明白了。
定定的盯著女人床單掩蓋下突起的臀部,心中泛起一陣波瀾。但又肯定這不是那個當年不屑於農村人的古素。心中思索,誰呢?
“看來你還不太傻,可教。”女人的聲音有了一絲絲兒歡快。
“你是誰?”山椿又問道,弄不清對方是誰,山椿就無法準確判斷自己該怎麼做,如果惹著對方了,會不會真的上演這高空飛人,就是能阻止,也將鬨得四鄰驚動吧。
“真是笨。把耳朵遞過來好生聽。”女人再次揚起手,伸出如削蔥根般的纖纖玉指,指了指從烏黑發亮的頭發絲中顯露出來的耳朵。山椿沒動,不想把自己送過去。
“不想知道,還是想知道?”女人有些不悅。
“想。”山椿非常肯定的應道。
女人沒說話,隻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山椿慢慢的把臉湊了過去,一股少女的芬芳穿鼻而入,直衝心房,心跳加速,一陣玄暈。
“我要把我送給你,你把我要了吧。”女人沒回答自己是誰,卻極具誘惑的低聲輕喃。
“什麼?”山椿驚愕。
“僅此一次,以後不相乾,就如從來沒發生,可好?”女人的語氣很平靜,讓人摸不著頭腦。
“嗬嗬,你,你玩我吧,什麼意思?”山椿有引起惱怒,自己幾十年的生活中,從來沒這麼被動過。今天卻被小女孩玩了,心中極為不爽。
“男歡女愛,兩情相悅,談不上玩誰吧。”女人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
“你,你……”山椿不知說什麼了。
“我,我什麼啊。我一個少女之身,想把這第一次主動奉獻給你這老大叔,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嗎?有至於讓你這麼憤恨嗎?傻春,是傻還是想得了便宜還賣那什麼來著?”女人的語調平和波瀾不驚,讓山椿很沮喪。從來還沒有這麼被動過。先是摸不著頭腦的被逼到這裡來,現在又被逼著要上床。我成什麼了?我能上床?
山椿坐在床上,心裡開著小心思,思考著這傳奇般的經曆,心理很是不安。女人看著山椿凝重的臉色,心裡暗暗發笑。
“彆犯愁,傻椿,我要你一次,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一切就過了。我們開燈便是正常飲食男女。一切都正常,再也不談私情,更彆說性。”女人的聲音很篤定。
“什麼意思?”山椿很是不明白這女人把自己叫到這裡來,擺上這麼個陣勢要乾什麼。
“傻椿,彆想得那麼複雜,事情很簡單。我很崇拜你,我願意把自己給你。”女人的聲音很是愉悅。
“崇拜?”山椿很愕然。
“是的,我很崇拜你。那年,我不想上學,想去浪,和我媽媽吵架,你教導我,開解我的時候我並不認可你,可也覺得你說的有一定道理,我就決定去試一試,並且給自己定下一個誓言,當我按你的指點、開導實現自己的目標的時候,我就把自己獻給你。”女人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不相乾的事,平靜的很。
“誓言,你這是什麼誓言?人不大,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呢?”山椿無奈地教訓道。心想,現在的姑娘們也太大膽,太張揚,太前衛了吧。
“彆拿人大人小說事兒,我已成年。”姑娘很自信地說,讓山椿很無語。
“好,好,你是成年人,對吧。可我指點和開導過你嗎,你是誰?”山椿驚悚的坐起來。
“先不談這個,我確實按你的開解達成了我的目標,我得按我自己的心靈約定,把我獻給你。但我知道你不會要我,非采取非常手斷不能讓我達成自己心裡的誓言,所以……”女人很是得意,一臉的笑也很燦爛。
“所以你騙我來到這裡?”山椿有些慍色。
“當然,不然你會來嗎?”女人又是一幅戲謔。
“你,你……”山椿無話可說。
“我,我沒說對嗎?你不反感我吧,你有和我做的衝動吧,你敢說不是嗎?”女人又提高了幾個分貝,對男人的欲望和生理到也說得準確,這小女人也太社會了吧。
“我來了,我們談談吧。可以開燈嗎?”沉默了許久,山椿問到。
外麵的天光進不了屋,屋裡有些黑,隻有被窗簾染陽光浸過的五色朦朧光線鑽進這春色無邊的小屋裡偷窺著兩個人,正襟危坐的中年大叔,玉體橫陳的妙齡女郞。
“現在不可以,我們聊聊,把我們之間的事兒說清楚了,我們再開燈吧。這樣可以免去我們談話的不誠實成份和尷尬。”女人的老道似乎與她的年齡很不相符。
“感覺你年紀不大,但說話怎麼又有點老道呢。”山椿想用話語激將一下女人,早點開燈,看清女人到底是何人。
“得你傻椿的教導,成長得快吧。”女人又調侃山椿。
“這話怎麼講?你老是說我的開導,我的指導,我的教導,可我現在還一頭霧水呢。總得給個說法吧。”山椿很無奈。
女人扭了扭腰,換了一個更舒服的睡姿。
“你還記得妞兒吧”女人輕輕地說。
“妞兒?你?妞兒?”山椿呼地從床上彈起來。
“彆大驚小怪的哈,說事兒。”女人略帶嗔怪說道,伸手把山椿按到床上坐下,可在一伸手間卻暴露了她的全身赤裸,一絲未著,這更把山椿震驚得不行。
“如果你覺得舒服,就這樣坐著說。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就在旁邊沙發去吧。”見山椿抗拒,女人又說道。
山椿不知所措,想了想,坐到傍邊沙發上。
“真是的,嫌棄人。”女人的聲音明顯的不滿,不滿山椿離她遠遠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