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沒事。就這個力度。”
一番折騰下來,屈軼算是勉強記住了運行功法所需要的穴位。
“接下來,我教你經脈的位置。”
月孤萍麵色一正,屈軼隻覺一股驚濤駭浪般的威壓朝他襲來。
下一刻,風平浪靜。
月孤萍素手一點,屈軼的身體就變得宛如玻璃一般透明。一道道光路在他體內蔓延,逐漸形成一張立體的網。
“這便是你全身經脈。”
月孤萍手指按照功法的運行線路輕輕的在屈軼身上滑動,每到一個穴位,屈軼身體就會出現一個光點。隨著手指劃過最後一個穴位,屈軼已經大致了解自己這功法的運行線路。
“運行線路就是這樣,剩下的就隻能靠你自己了。”
月孤萍長出一口氣,平日裡見她師傅教她如此輕鬆,現在看來,這學與教之間,隔著宛如天塹般的橫溝。
“多謝道長。”
雖然屈軼知道自己隻是暫時記住了線路,但看月孤萍這副樣子,心想還是彆去打攪她的心情了。
盤腿坐下,屈軼開始尋找那功法裡所說的氣感。這感覺月孤萍幫不了他,隻能靠他自己摸索。
希望自己這個異界的靈魂能匹配這個世界的法則吧。
屈軼心中祈禱,便開始靜心尋找。
或許是得益於他靈魂的強大,這玄之又玄的氣感很快就被屈軼找到了。
那是一股極為微弱的熱流,在他的經脈內不停的流轉。這熱流每到一個穴位,就會削弱一分,待它將那全身穴位轉了個遍,剛剛好將自己全部散發了出去。
屈軼睜開雙眼,還未等他向月孤萍訴說自己的感覺。一股無邊的饑餓便將他的感官淹沒。
“你這次入定足足定三天,真的是可惜你這天賦了。”
月孤萍遞給屈軼一個烤好的餅子,還貼心的將水袋也遞了過去,防止屈軼噎著。
隨著腹中巨響,屈軼猛的抓住那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咀嚼兩下就順著水吞了下去。
“一個……不夠。”
隨著餅子的吞咽,屈軼的饑餓也緩解了下來。
“道長,這入定怎麼這麼邪乎,我感覺也沒多長時間,這怎麼就過了三天了。這要是一不小心多定一會,那不得餓死。”屈軼一邊吞咽,一邊詢問。
“你當人人都和你一樣啊。你這純陽體就是被汙了也勝過平常人,而且你似乎神魂有異,其強大程度遠超常人。這兩者相結合,才讓你入定三天。若是常人,三個時辰就已是極限了。”
“那道長你當初入定了多長時間。”
“也是三天。”
“哈,咳咳咳。看來我……咳咳天賦還是不錯的嗎。”
月孤萍微微皺眉。
“你沒事吧。”
“我沒事。”屈軼紅著臉,顯然被嗆的不輕。
“我這天賦按我師傅所說不過是中上之資,道宗中天賦在我之上的多的是。”
屈軼翻了個白眼,我信你個鬼。你在劇情裡從開頭強到結束,雖然弄了個師友死儘的結局,但能從最終一戰那群魔亂舞的情況下活下來,也足以證明你的實力。
那最終一戰在沒有遊戲主角乾預的情況下,可是道宗佛門各個門派沉睡的老古董與大景王朝的那個妖鬼國師的戰鬥。
那場戰鬥不到三品連觀戰的資格都沒有,一群一品的真人元君大戰那即將登仙的妖鬼國師。但即便是如此豪華的陣容依舊被那國師殺了大半,就足夠證明那場戰鬥的慘烈。
“道長,你太過自謙了。你不過雙十歲數,就已經達到了五品。就是在龍虎山中,也沒聽過如此年輕的天師。”
“你個凡人能知道多少龍虎山的事。我師傅還能騙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