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狂人喚出來的那個,怎麼那麼像道宗的金甲鬼將。
虎賁衝進煙霧,手裡拿著屈軼剛從乾坤袋裡拿出的虎頭大刀。
頃刻間,慘叫震天。
這些邪修的陰邪道術對武者或許管用,但遇到虎賁這種金甲鬼將,全被虎賁身上的金甲擋了去。
虎賁手起刀落,一顆顆頭顱衝天而起,那些邪修脖頸噴出的血,幾乎要把那一片煙霧染紅。
“回來。”
這是那湘南童子的聲音,想來他是察覺到虎賁來到了他身邊。
但屈軼哪會如他的意,直接欺身纏住那鐵屍。
鎮魔衛此時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驚的目瞪口呆。他練有一門眼功,即使是在如此濃的煙霧之中,他也能看的七七八八。
剛才他看見虎賁如斬瓜切菜般剁了八九個邪修,又看見屈軼纏住那鐵屍之間,順手殺了兩個八品邪修。
“說不定……這狂人真能殺完。”
屈軼此刻打的是渾身暢快,這鐵屍渾身硬似金鐵,連屈軼的六品長刀都隻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些淺痕。但硬似金鐵的代價是身體靈活極差,在屈軼眼中,這鐵屍與不會動的木樁差不了多遠。
“大俠往左邊躲開。”
屈軼忽然聽到那鎮魔衛的呼聲,沒來的及多想,就感到自己右邊傳來一陣惡風。
“霍,好肥的豬。”
屈軼躲開一看,原來是那肉山邪修。這肉山邪修似乎修的是妖化邪法,隻見他鼻子上挑,身上長滿硬鬃,嘴巴裡還長出了兩顆豬牙,整個人活生生的像個深林中的大野豬。
肉山邪修他平生最恨彆人喊他肥豬,如今被屈軼這麼一喊,心中的火氣洞然騰起。
“老子今天讓你做豬食!”
“嗬。”
屈軼不屑的笑了一聲,若這邪修修的是什麼陰損的邪法,屈軼還怯他三分。結果他修得竟是妖化邪法,這種邪修練氣士或許不好處理,但對於武者來說,就是頭有點腦子的野獸。
屈軼一掌將身旁的鐵屍拍走,直接騰起身子,一刀劈在那肉山邪修的脊背上,六品長刀劈不動鐵屍還劈不了你?
隻見那邪修脊背被劈出一道四尺來長的傷口,其最深處赫然能看見森森白骨。
“吼!”
這邪修驟然吃痛,一時分了心神,竟被獸性所控化作了真正的妖獸,瘋狂的在煙霧中衝來衝去,屈軼再見它時,它腦袋上竟頂著半截人身。
顯然,這豬妖已經不分敵友了。
“兄弟,這煙霧還有多久散。”
屈軼盤算下剩餘的邪修,估摸著應該就剩那三個七品邪修了。在這種情況下,這煙霧反倒是成了屈軼的阻礙。
“大俠,還有還有九個呼吸!”
聽到答案,屈軼從乾坤袋裡拿出了張斬妖符。準備待那豬妖再次出現之時,一擊必殺。
轟!
屈軼聽見一聲巨響,此時煙霧也正好散去。
那剛才駭還與屈軼纏鬥的鐵屍,此刻被豬妖給頂的鑲在了牆上,而那那煉屍的湘南童子,此刻正騎在那豬妖背上用一根白骨匕首侵染著豬妖背上。
“虎賁,回來。”